嘉兴南湖的码头总带着股水汽混着酒香的暖意。林越跟着郭靖、黄蓉刚踏上青石板路,就听见巷口 “醉仙楼” 的伙计在吆喝:“上好的花雕!刚出锅的蟹粉小笼!” 话音未落,巷子里突然窜出一道黄影,快得像阵风,直扑郭靖怀里 —— 是韩宝驹的追风马,马背上还挂着个熟悉的酒葫芦。
“靖儿!可算找到你了!” 韩宝驹的大嗓门从马后传来,他提着根镔铁杖,脸膛因为赶路涨得通红,身后跟着朱聪、南希仁、全金发等人,最后是拄着铁杖、眼蒙黑布的柯镇恶,脚步虽慢,却透着股不容错辨的刚劲。
“大师傅!二师傅!” 郭靖又惊又喜,上前紧紧攥住柯镇恶的手,声音都发颤,“你们怎么会在嘉兴?”
“还不是为找你这傻小子!” 朱聪晃了晃手里的折扇,扇面上画着南湖烟雨,“听说你去了桃花岛,我们怕黄老邪为难你,就一路往江南赶,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
黄蓉笑着上前见礼,递过从桃花岛带来的蜜饯:“各位师傅一路辛苦,不如先去醉仙楼歇脚,咱们慢慢说。”
众人刚在醉仙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柯镇恶就把目光转向林越,虽看不见,却能精准捕捉到他的方位:“这位小哥,就是靖儿说的林越吧?能在桃花岛待这么久,想来是有真本事的。”
林越连忙起身拱手:“晚辈林越,久仰江南七侠大名。前几日在桃花岛,常听郭兄说起各位师傅的教诲。”
酒过三巡,话题渐渐转到武学上。韩宝驹喝得兴起,提起铁杖在楼板上顿了顿:“靖儿,你那降龙掌练得怎么样了?来,跟我过两招!”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朱聪按住:“三哥别急,先听听林小哥的功夫 —— 我听靖儿说,你练了全真内功?”
林越点头,从怀中掏出记录内功心得的小册子:“晚辈侥幸突破后天境,衍生了些全真内功的粗浅感悟,比如这‘顺气法’,遇到内息紊乱时,可从‘膻中穴’引气下行,顺着‘任脉’绕三圈,比硬冲经脉要稳妥些。”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给韩宝驹演示 —— 韩宝驹练杖法时总爱用蛮力,内息常有滞涩,林越指尖轻按他的膻中穴,引导内力缓慢流转。不过片刻,韩宝驹就眼睛一亮:“嘿!还真管用!刚才胸口发闷的感觉,居然松快了!”
柯镇恶闻言,从墙角摸过自己的铁杖,递到林越面前:“小哥既懂内功,不妨试试伏魔杖法。这杖法讲究‘以守为攻,以短打长’,你若能悟出些门道,也算你的机缘。”
林越双手接过铁杖,只觉杖身沉甸甸的,杖头刻着细密的防滑纹。柯镇恶虽眼盲,却能精准指点:“第一式‘锁喉杖’,别用手腕发力,要靠腰腹带劲,杖尖往对手咽喉三寸处递,留三分后劲,以防被卸力。”
林越依言抬手,铁杖贴着楼板划过,杖尖带着风声直取前方的木柱 —— 起初手腕总不自觉用力,杖尖偏了半寸,他想起全真内功 “顺气不硬顶” 的理,调整内力从腰腹传到手臂,再到杖尖。“啪” 的一声,杖尖精准点在木柱的 “三寸” 标记处(那是朱聪刚才用铜钱压的印),力道不重,却稳稳停住,没反弹。
【习得伏魔杖法基础招式 “锁喉杖”“拦腰杖”,结合全真内功发力技巧,伏魔杖法:熟练 25.8%】
【道学 “顺势而为” 理论与杖法适配,发力效率提升 18%】
“不错,悟性不俗。” 柯镇恶难得夸人,手指在杖身上敲了敲,“再试试‘回风杖’,应对围攻时用的,杖要像旋风似的转,护住全身要害,同时找对手的破绽。”
林越提着铁杖旋身,起初转得有些滞涩,全金发在旁提醒:“小哥,脚底下再稳些,像踩在船上掌舵似的,重心别飘!” 这话点醒了林越 —— 他想起在海上驾船时 “随浪调整重心” 的感觉,立刻调整步法,铁杖转动的速度快了几分,杖风竟能卷起桌上的铜钱,形成个小小的旋风圈。
午后的醉仙楼后院,成了临时的对练场。林越先跟韩宝驹过招 —— 韩宝驹的杖法快如闪电,镔铁杖带着劲风直扫林越腰侧,林越用伏魔杖法 “拦腰杖” 格挡,同时右手悄悄捏着青铜剑的剑柄,等韩宝驹杖势稍老,突然剑随身走,墨子剑法 “天志刺” 直取他的左肩空当。韩宝驹没想到他剑杖切换这么快,慌忙后跳,才算避开,却惊出一身汗:“好小子!居然会声东击西!”
接着是跟朱聪对练。朱聪的分筋错骨手最擅卸力,林越的剑刚刺到他面前,就被他用折扇轻轻一挑,剑势立刻偏了。林越想起墨子剑法 “兼爱守” 的变式,故意卖个破绽,让朱聪的折扇靠近手腕,同时内力灌注剑脊,突然旋剑 —— 青铜剑像长了眼似的,顺着折扇的缝隙滑过去,剑尖停在朱聪的衣襟前,没再往前递。
“妙啊!” 朱聪笑着收回折扇,“这剑招既留了劲,又没伤人,有‘君子剑’的意思。”
一旁的南希仁难得开口:“稳、准、仁,三样都占了,比靖儿当年强。”
夕阳斜照时,对练才歇下来。林越握着青铜剑,剑身上还沾着些尘土,却透着股更沉稳的气息 —— 经过跟七怪的对练,他对墨子剑法的 “攻防转换” 理解更深了,不再只追求快,更懂了 “什么时候该攻,什么时候该守”。
【与江南七怪对练,墨子剑法(小成 68.7% → 72.3%),解锁变式 “天志刺?卸力”“兼爱守?反击”】
【实战经验积累:应对快攻(韩宝驹)、技巧型(朱聪)对手的策略库 + 12%】
柯镇恶坐在石凳上,喝着黄蓉泡的雨前龙井,对林越道:“小哥,你这功夫底子好,就是实战经验还少些。中原不比桃花岛,江湖险恶,以后跟靖儿一起,多历练历练,定能成大器。”
林越点头:“多谢柯师傅指点,晚辈记下了。”
晚风吹过后院的老槐树,落下几片叶子。郭靖正跟韩宝驹讨论降龙掌的招式,黄蓉在旁帮他们递水,朱聪则跟林越聊起嘉兴的江湖势力 —— 什么 “太湖帮”“陆家堡”,说得活灵活现。林越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心里清楚:从今天起,他才算真正踏入了中原的江湖,而这场与江南七怪的重逢,不过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