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后山的试剑石坪,晨雾还没散尽,就被一道淡青色的剑风搅碎。林越握着青铜剑站在坪中央,身前立着块丈高的青灰岩石 —— 这是岛上弟子练剑用的 “试劲石”,质地坚硬,往日里他用基础内功催动墨子剑法,最多只能在石面划道浅痕,今日却要试试突破后天境后的底气。
“林兄,真要劈这石头?” 郭靖提着铁剑站在一旁,看着那比他腰还粗的试劲石,有些担心,“上次我用降龙掌拍,也只震出个小坑。”
林越没答话,先闭上眼凝神。丹田内的全真内功缓缓苏醒,与之前基础内功的 “刚猛流转” 不同,这股内力更像温吞的溪流,顺着经脉游走时,没了往日的滞涩感,连之前和梅超风对战时受创的 “带脉”,都被这股柔劲裹着,传来细微的痒意 —— 那是经脉在修复的征兆。他抬手覆在剑脊上,内力顺着掌心沁入剑身,青铜剑竟隐隐泛出层暖光,比往日亮了几分。
【全真内功(小成 23.8%):内力流转效率提升 40%,经脉耐受度 + 30%,对比基础内功(进阶 100%),柔劲续航增强 50%】
【墨子剑法(小成 68.7%):受全真内功加持,剑劲凝聚度 + 30%,破甲(石 \/ 铁)能力提升 25%】
“看好了。” 林越睁开眼,手腕轻转,青铜剑带起道青风,剑尖对准试劲石的中缝。他没像往日那样硬劈,而是将全真内功的柔劲托在剑招里,内力顺着剑刃游走,在剑尖凝成一点青芒。“嗡” 的一声轻响,剑刃刺入石面时,竟没遇到预想中的滞涩,反而像切进温玉里,顺着岩石的纹理往下滑。
郭靖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 —— 只见林越手腕微微一沉,剑劲陡然爆发,淡青色的气劲从剑尖散开,顺着石缝蔓延。“咔嚓” 一声脆响,丈高的试劲石从中间裂开,断面平整得像被刀削过,碎石块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晨雾。更奇的是,青铜剑抽出时,剑身上竟没沾半点石屑,只余一层淡淡的青芒。
“这…… 这也太厉害了!” 郭靖快步上前,摸着岩石的断面,指尖能感受到残留的剑劲,“上次你劈这石头,剑都震得发麻,现在居然这么轻松!”
林越收剑时,才发现掌心竟没像往日那样出汗。之前用基础内功时,劈完石头总要喘口气,经脉也会隐隐作痛,可今日运完全真内功,只觉得丹田暖暖的,气息平稳得像没动过劲。他抬手看了眼手腕 —— 前日和梅超风对战时被爪尖擦过的伤口,此刻只剩道浅红的印子,比寻常愈合速度快了一倍。
【体质属性提升:9.0\/10→9.2\/10(全真内功滋养经脉,肉身恢复速度 + 20%,耐力上限 + 15%)】
【实战反馈:墨子剑法与全真内功契合度达 65%,柔劲托举刚剑,避免内力在劈砍中耗散,招式续航增强】
“内功换了路数,剑自然也轻了。” 黄药师的声音从石坪东侧传来,他背着双手走过来,目光落在裂开的试劲石上,又扫过林越的手腕,“全真内功的‘柔’,正好补了你墨子剑法‘刚’的缺 —— 以前你是‘以力压剑’,现在是‘以气驭剑’,内力不浪费,自然能劈开硬石。”
林越躬身请教:“前辈,我总觉得这全真内功还有后劲,运功时丹田总像有股暖流没散开,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刚突破,内力还没彻底归位。” 黄药师伸手,指尖轻点林越的膻中穴,一股清凉的气劲探入体内,“每日寅时练内功时,试着让内力在丹田转三圈再散到经脉,别急于用劲 —— 这内功像酿酒,越沉越厚,急不得。”
正说着,黄蓉提着个竹篮走来,篮子里装着热腾腾的药粥和一瓷瓶药膏:“吴伯说你突破后要补补,这是用桃花蜜和海底椰熬的粥,还有‘生肌膏’,你手腕的伤擦了好得更快。” 她看到裂开的试劲石,眼睛一亮,“呀!你真把这石头劈开了?上次我爹用弹指神通打这石头,也只震出个缝呢!”
林越接过药膏,擦在手腕的浅印上,只觉得一股清凉的劲顺着皮肤渗入,伤口的痒意瞬间消散。他笑着拿起粥碗,喝了一口,只觉得丹田的暖流更盛了些 —— 这几日练剑,他明显感觉到耐力涨了不少,往日里练一个时辰就会累,现在练两个时辰,气息依旧平稳,连郭靖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总要歇口气。
“下月试炼,你这内功和剑法,该能应付了。” 黄药师看着林越的状态,语气比往日温和,“岛上弟子练的‘碧波掌’‘落英剑’,都怕你这‘刚剑柔劲’—— 劈得开硬石,自然也接得住他们的软招。”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落在裂开的试劲石上,断面的反光晃得人眼睛亮。林越握着青铜剑,感受着丹田内浑厚的全真内功,又摸了摸岩石的断面,忽然明白 —— 突破后天境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这浑厚的内力,这更具威力的剑法,还有愈发强健的体质,都是为接下来的江湖路,铺下的第一块坚实的石头。
他抬手,对着另一块小些的岩石再次挥剑。青风闪过,又是 “咔嚓” 一声,小岩石应声而裂。这一次,他甚至没怎么用力,只凭全真内功的流转,就让剑劲顺着心意散开。面板上的数值还在微微跳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试炼,提前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