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罗毕机场的停机坪上,军用运输机的螺旋桨卷起沙尘,“夜莺”被反铐在机舱角落,脸色苍白却依旧倔强。苏晴将便携式解码器连接到她领口的卫星信号器,屏幕上跳动的加密代码突然出现一串重复的字符——“霍克,日内瓦,安保密钥”。“霍克是美国能源寡头,‘盘古’资金链的核心人物。”陆沉盯着平板上的人物档案,“张峰刚传来消息,霍克旗下的安保公司承包了全球环境大会的安防,这就是他们能投放病毒的底气。”
运输机起飞后,苏晴终于破解了“夜莺”的通讯记录,其中一条加密信息让众人脊背发凉:“‘赤蝗’仅是前菜,日内瓦将投放‘天枢’毒株,通过大会空调系统扩散,目标是各国环境部长——他们的基因序列已提前录入毒株,只会感染特定人群。”张毅的视频通讯恰好接入,背景是巴西基地的实验室:“‘天枢’是‘赤蝗’与‘女娲’的融合体,潜伏期72小时,感染后会丧失决策能力,沦为‘盘古’的傀儡!”
抵达日内瓦时,初冬的寒雨正敲打着舷窗。当地联络人玛丽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机场外,后座的平板上显示着大会会场的三维模型:“会议中心有三层安防,入口是生物识别门禁,空调系统总控室在地下二层,由霍克的人24小时看守。”陆沉翻看玛丽递来的参会名单,突然指着一个名字:“理查德?他不是‘衔尾蛇’的副手吗?三年前在北极失踪了!”苏晴放大照片,发现对方的耳后有一个“盘古”图腾的纹身:“是替身,‘盘古’用整容手术复刻了他的身份,目的是利用他的权限进入主会场。”
当晚,陈默带着两名队员伪装成电工,试图潜入地下二层的空调总控室。刚走到消防通道门口,就被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守卫拦住:“出示工作证。”陈默递上伪造的证件,守卫接过时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对方的指节有常年握枪的老茧,显然是职业军人。“证件是假的!”守卫刚要掏枪,陈默突然肘击顶在他的咽喉,另一名队员同时用麻醉针击中同伴,两人迅速将尸体拖进通风管道。
总控室里,苏晴通过远程入侵调出空调系统的后台数据,发现主会场的通风口被加装了微型雾化装置,每小时会自动检测病毒浓度。“‘盘古’的投放时间定在大会主旨演讲时,也就是明天上午十点。”苏晴指着屏幕上的倒计时,“雾化装置需要霍克的指纹和‘盘古’的核心密码才能启动,我们必须在演讲前拿到这两样东西。”陆沉看着监控里霍克的身影:“霍克今晚要参加一个私人晚宴,我们去会会他。”
晚宴设在日内瓦湖畔的一座古堡里,陆沉和苏晴伪装成军火商夫妇混入会场。霍克正站在露台和一名俄罗斯女子交谈,女子的手指上戴着一枚与“蝎子”同款的铜戒指。“那是伊万诺娃,俄罗斯石油寡头,‘盘古’的财务主管。”苏晴低声说,“她的账户每月都会向南极的一个匿名账户转账。”陆沉端着香槟走过去,故意撞在霍克身上,酒液洒在他的西装上:“抱歉,先生。”趁霍克整理西装时,他将一枚微型指纹采集器贴在对方的袖口。
回到临时据点,苏晴立刻将采集到的指纹导入解码器,却发现指纹数据被加密了。“‘盘古’的指纹系统有活体检测,我们需要霍克的血液样本。”苏晴皱眉道,“而且我破解了伊万诺娃的通讯记录,发现‘盘古’在大会的演讲台里藏了备用投放装置,就算我们控制了空调系统,他们还能手动启动。”就在这时,“夜莺”突然开口:“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她在日内瓦大学读书,被‘盘古’当作人质。”
陆沉立刻安排队员去保护“夜莺”的女儿,“夜莺”则说出了核心密码的线索:“密码是‘盘古开天’的变体,与‘衔尾蛇’的生日有关。”张峰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衔尾蛇’的真实生日是1978年3月15日,我破解过他的户籍档案!”苏晴将日期与密码组合,终于解开了指纹加密:“成功了!现在我们可以控制空调系统的雾化装置,但演讲台的备用装置还需要手动拆除。”
凌晨三点,陈默带着队员通过通风管道潜入主会场,演讲台的底座被钢板密封,上面刻着“盘古”的图腾。“需要等离子切割器才能打开。”陈默对着通讯器说,“但切割的声音会触发安保警报。”陆沉看着监控里的安保巡逻路线:“我让苏晴干扰监控系统,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苏晴立刻启动干扰器,监控屏幕上出现雪花,陈默迅速打开切割器,钢板被切开一个缺口。
底座内部藏着一个黑色的金属盒,里面是备用投放装置,连接着一根通往会场地下的管道。“管道里有‘天枢’毒株的储存罐!”陈默大喊着,用工具剪断装置的线路,“但储存罐的密码锁需要‘盘古’核心成员的基因序列才能打开!”陆沉的脸色一变,“夜莺”说过,“盘古”的核心成员里,有一人就在大会的安保团队中——正是安保总监沃尔夫。
此时,沃尔夫正带着一队安保人员走向主会场,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遥控器。“不好,他要手动引爆储存罐!”苏晴大喊着,“我查到储存罐的引爆密码是沃尔夫的视网膜数据,我可以远程干扰,但需要十秒!”陆沉立刻对着通讯器说:“陈默,拖延他!”陈默从通风管道跳下,举枪对准沃尔夫:“不许动!”沃尔夫冷笑一声,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但装置没有反应,苏晴成功干扰了信号。
安保人员立刻举枪反击,陈默带着队员边打边退,陆沉和苏晴趁机冲进会场,将沃尔夫按在地上。“‘盘古’不会输的!”沃尔夫狂喊道,“南极的‘冰巢’基地已经研制出了‘天罚’毒株,你们阻止不了!”陆沉拿出手铐将他锁住:“我们已经知道‘冰巢’基地的坐标,很快就会摧毁它。”苏晴检查储存罐的状态,松了口气:“毒株没有泄漏,我们成功了!”但她的平板突然弹出一条警报,“盘古”的卫星信号正在向全球传输数据——是“北极星计划”的后备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