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比主线写的更顺手
天啊,我感觉我主线写着写着写剧情简直流水线到我妹都没眼看了
啊,天呐
我可能要写大纲了,所以这几天我会发番外
因为每一次发垩散cp流量都非常不好
所以我就只发神明世界还有渎神之吻,然后我打算再开一个番外
因为番外都是自己的小脑洞,没有很长,所以也没有大纲
我写这种小短篇写的就特别顺手,而且质量普遍比正文高Σ(っ °Д °;)っ
然后打算再开一个番外,修仙世界,简单介绍一下吧(用到的字数会补的)
然后因为修仙世界整体是中国风的,所以像万叶啊平藏这些角色,名字就不会那么长了只用姓
灵翛是师父(温迪),然后其他风男是徒弟,按岁数排大师兄随风(魈)二师兄逸云(流浪者)三师兄枫原小师弟鹿野院
因为官方没有给出准确的岁数,这两位我就按网上最常出现的岁数定了,枫原19岁,鹿野院17岁(米——,你不要背刺我)
看清楚哦,灵翛是师父,不是师傅
包括我这一行一共有387,1000多字的正文结束后我会补上
—正文—
枕月玄君站在神殿外
殿内传来器物砸碎的脆响,接着是智慧之主压抑的、从齿缝间挤出的喘息。
录事主的声音从围绕着神殿外飘扬的紫粉色智慧之尘下传来
那不是普通的粉尘,而是凝结的“知性”本身
它们从神殿的穹顶飘落,像一场永无止境的紫粉色雪
每一粒粉尘,无论有多么细小,多么没有存在感,都闪烁着微光
每一片粉尘,都是一段凝固的“智慧”
有些是孩童第一次理解“死亡”时的惊颤;
有些是学者穷尽一生推导出的公式;
还有些是神明偶然窥见的真理,因太过璀璨而碎裂成温柔的粉屑
它们轻盈地悬浮在空气中偶尔碰撞,迸溅出细小的认知火花
那是无数个世界的“顿悟”在刹那间绽放又或湮灭
录事主的声音便是从这片梦幻的雾霭中传来
枕月玄君没有回答,甚至没听清录事主说了什么
祂只是抬手,手掌轻贴殿门
祂在慢慢崩溃
祂想着
殿内传来器物碎裂的声响,接着是智慧之主压抑的、近乎破碎的喘息
像是被硬生生从灵魂里撕扯出来一样
枕月玄君很想运转神力破开智慧之主设下的禁制
但是不能进去
智慧之主设下的禁制并非阻拦,而是请求:让我自己熬过去
为了保险,这禁制若是强行破开,智慧之主会受伤,以防神志不清时动手阻挡伤害,还给自己下了封印
……
全知者发疯时连自己都防
所以枕月玄君只是站着,像过去几千个夜晚一样,让月光安静地笼罩自己和神殿
祂不想被看见
终于抽出空来的永劫之晷靠在透明的空间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晷盘,时间在祂指下缓慢流淌
看来这一次又没有办法见面了
永劫之晷走到录事主旁边立定站好
祂开口询问
“录事……为什么呢?”
录事主扭头轻飘飘看了永劫之晷一眼:“因为祂是智慧。”
录事主沉默了一会,才继续回答
“而智慧……最痛恨失控”
两位神明同时沉默下去
智慧不想让从祂们眼中看到自己的失控
录事主的笔悬在虚空中迟迟未落
“要记吗?”
永劫之晷问
“不记”
录事主合上记录世间一切的书
……
不知过了多久
殿内的动静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像是疲惫至极的呼吸声
枕月玄君终于抬手,轻轻敲响殿门
不是闯入,而是拥抱
祂开口
“我们都在”
小剧场:
不怎么刀的——(当然也只是小剧场,假的)
智慧之主的神殿终于开门了
殿内一片狼藉,而智慧之主本人正蜷在王座上
永劫之晷抱臂冷笑:“哟,全知者大人终于舍得见客了?”
智慧之主虚弱但嘴硬:“客?在哪儿呢?我只瞧见个连神纹都没敛干净的家伙在冒充熟人”
录事主默默掏笔:“这句记不记?”
枕月玄君一把按住:“记个鬼!祂现在说的全是糊涂话!”
一直用月光看着这边的眠月使,端着月光凝成的茶现了身走进来:“喝!”
(权柄是疲劳和概念月亮,可以吸取疲劳,但过量抽取会导致目标永眠,月亮可以让人精神宁静)
智慧之主盯着茶杯里浮动的星尘:“……原来还能泡成茶啊……那我脑子被知识撑炸的时候,你为什么只给我晒月光?”
眠月使面不改色:“喝”
“……”
智慧之主乖乖灌茶,其他神明集体朝着眠月使投去幽怨的目光
显然眠月使没给祂们其中任何一个喝过茶
茶喝到第三杯时,智慧之主醉茶傻笑,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这群神明见状个个识趣的离开了
永劫之晷偷偷把神殿内的时间调慢了十倍
这一次睡久点吧
……
等智慧之主醒来找到录事主时却发现
录事主在记录自己醉茶时傻笑,细节已经到了自己眼皮眨一下的神态就能写三行的程度
智慧之主崩溃:“这个不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