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斯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带进了一间卧室中。
卡斯珀的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扫视,很显然这间卧室有着自己的主人,卧室空间宽敞而精致,有着随处可见的个虫特色和生活气息。
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柔和的月光,随着有虫进入照明系统自动开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房间中有一些造型奇特的摆件,彰显着主虫独特的品味。角落里有一个精致的酒柜,陈列着各种年份的美酒。床边放着一件未完成的手工木雕,旁边散落着一些工具,看来是主人闲暇时的爱好。
在卡斯珀已经惊讶到有一种诡异的平静时,罗德里克先出声了,“看来我的雌君已经准备好履行他的职责了~”
看着突然间把彼此间距离拉近的雄主,卡斯珀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怎么突然……
罗德里克看着再次变得“圆润”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再次变大。
看~一只迷茫的小蛇~
罗德里克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哼……雄……雄主?”
本来打算跪下的卡斯珀不光没有成功,还……在不知不觉间倒在了床上……
卡斯珀努力维持清醒的最后一刻:雄主一定是对自己“下手”了……否则怎么可能轻易左右自己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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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卡斯珀醒来的是环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和怀里毛茸茸的感觉。
周身围绕着白芨花混着冷茶的味道,气味相对清淡,带有一丝草本植物的清新,还有丝丝绿茶的味道混合其中。
他下意识动了动有些酸的腿,结果立刻感觉有什么本来缠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立刻收紧了,甚至一瞬间让他感觉有些勒。
完全意料之外的情况让卡斯珀清醒了过来,当然伴随而来的是昨晚的记忆……
卡斯珀的手下意识抚摸了一下手里毛茸茸的东西,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僵硬住不敢再动,
现在的情况,不对是从昨晚开始发生的所有事情好像都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和对未来的所有预期。
一向清醒无比充满算计的大脑好像放弃了自己,完全不听从自己调动,给不出一个可以坦然面对目前状况的办法。
他目前能做的就是被雄虫的信息素和尾勾……还有他这只虫“囚禁”着,等待雄虫醒来。
当然他的雄主没有让他等太久。
卡斯珀感受到紧紧勒住自己大腿的冰凉“绳索”在自己腿上缓缓的“爬行”着,然后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加合适“温暖”的位置,再次勒紧。
自己腰上的手臂也伴随着主人的苏醒无意识的抚摸了几下,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停了下来。
胸前的脑袋像“拱窝”一样拱了拱,脑袋的主人发出慵懒的声音,“嗯~不许动……”
但此刻卡斯珀脑中全身昨晚雄主低头凑近自己耳边调笑自己微扬又透着丝丝沙哑的声音……
“如果没记错我亲爱的雌君是军雌吧……还要加强训练呀……”
“雄主不是……嗯……”
“不是什么?嗯?快看看,这里有一只‘铁骨铮铮’的军雌软的像一条没有骨头的小蛇了~”
……
回忆中全是雄虫对雌虫的“极尽羞辱”……
而这些出乎卡斯珀意料的“羞辱”比鞭挞折磨他造成的“伤害”还大,鞭挞的伤口以军雌的自愈能力一晚上足够他恢复如初。
但雄主对他的“羞辱”让他直到现在还无法“自愈”,反而越发“红”了,自己一定是被雄主下 了一些自己不了解的药,药效真猛烈啊。
……冗长的沉默……
规律的作息让卡斯珀此时完全无法再次入睡,只能睁着眼睛尽可能用思考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首先要让雄主同意自己回到军部继续工作……从刚刚开始雄主的尾勾就没安分过,雄主的尾勾不该被雄虫视作身份的象征藏起来不轻易视虫吗?
不对不对,既然已经找到雄主,不能浪费这么好的时机,回到军部后就要开始实施计划了。
首先要让凯尔去……去……雄主的信息素还挺好闻,淡淡的但让人无法忽视,不过雄虫的信息素不该很珍贵吗?
为什么感觉自己都要被雄主的信息素“渗透”了……好像已经被“渗透”了,毕竟如果没被标记自己也闻不到雄主的信息素。
不是,自己在想什么?要先把亲爱的二哥提比略和雌父的“勾当”传播一下。以自己那位正直刻板,把亲情挂在嘴边的大哥的性格,一定会和自己的弟弟还有雌父产生嫌隙吧。
毕竟他们可是联手杀害了他的雄父啊……雄主为什么这么温柔啊,为什么不鞭挞自己,雄主不都要鞭挞自己的雌虫来表示喜爱吗?难道自己的雄主不喜欢自己?不对……
自己接下来要……雄主很特别……自己需要让拉菲斯……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