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争论不休,硝烟弥漫。
朝堂下百姓们安居乐业。
没有想象中改朝换代的动荡。
有豫亲王在,朝廷稳如泰山。
百姓们有很多让豫亲王继位的声音。
对老百姓来说,谁能让他们过上安稳日子,谁就最有资格继位。
让一个黄口小儿做大禹的皇帝,百姓心里不踏实。
可是他们左右不了局势。
有聪明的人知道,豫亲王不会这个时候继位,名不顺言不正。
沈潇寒知道自己的呼声很高。
他此时其实最想让太子登基。
皇位空悬,各家势力蠢蠢欲动。
边疆也不太平。
就连南岳国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有怕事的大臣上书,极力主张豫亲王立即登基。
豫亲王此时并没有称帝之心。
时机不对。
至少,如今没有人敢打着皇帝的名号来欺负他的王妃了。
他不急。
先把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消灭了。
二皇子虽然死了。
可是他的余孽还在。
还有大皇子那一派人,也在想把朝廷的水搞浑。
以前,他们与豫亲王不对付。
以后,豫亲王登上皇位,哪里还会有他们的用武之地。
他们是豫亲王登基的阻力。
豫亲王收到的消息,竟然还有人与南岳勾结。
这种人不能忍。
朝廷内部争斗,再如何都是家事。
可是牵涉到外邦,就是卖\/国。
边疆的战事不断,还有人为了权势,不顾大禹百姓的死活。
那就不要怪豫亲王心狠手辣。
南疆传来消息,对两座失去的城池,南岳势要发兵讨回来。
消息传到盛京。
以姜御史为首的官员们主战。
对于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宵小之辈,就该斩草除根。
只是,如今王爷不适合出征。
南岳怕是也打得这个主意。
只要豫亲王敢离开盛京,自然会有人趁乱坐上皇位。
沈潇寒看了一眼姜御史。
他真是热血沸腾啊一点都不像这么大的人。
顾头不顾脚!
不过他的心是好的。
一心为国为民。
不像那些躲在暗处想要放暗箭的。
只为自己的利益。
不顾百姓的死活。
沈潇寒扫了众人一眼。
大家不自觉的往后退。
沈潇寒冷笑。
又是如此。
大禹真是无能人。
除了嘴皮子厉害,还有层出不穷害人的手段。
哪里有半分上阵杀敌的勇气。
不过,沈潇寒不慌。
南岳有叶林川坐镇。
这些坐在盛京的老头们不知道他的厉害。
沈潇寒心里有数。
不仅是这些大臣们小瞧了叶林川。
南岳也是如此,没有把叶林川放在眼里。
他们不认为,一个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在皇帝驾崩之时,沈潇寒早已暗中让叶林川做好迎敌准备。
同时安排人手彻查与南岳勾结之人。
南岳敢这个时候来犯,一定是有人里应外合。
这种卖\/国求荣之事,沈潇寒不会容许。
朝堂上,姜御史依旧慷慨激昂地主战,他都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杀敌。
沈潇寒并未当场表态。
散朝后,他秘密召见了几位心腹大臣,商议对策。
此时,大皇子余党察觉到了豫亲王的动作,开始加紧与南岳的联系,妄图借南岳之手除掉豫亲王。
他们以为,只有豫亲王亲征,才能压住南岳。
这一战,豫亲王非去不可。
而南岳国,以为大禹内部纷争不断,有机可乘,便加快了发兵的速度。
上次的仇一定要报。
叶林川收到豫亲王的指令后,迅速集结军队,在两座城池周边布下防线。
他利用地形优势,巧妙地设下了埋伏。
当南岳军队气势汹汹地杀来时,叶林川一声令下,伏兵四起,将南岳军队打得措手不及。
南岳将领这才意识到,自己小瞧了这个年轻的将领。
与此同时,豫亲王这边也揪出了与南岳勾结之人。
竟然是大皇子的余党,崔家的走卒赵志彭。
这个人一直都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在崔家获罪时,早已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他以前对崔茵茵垂涎三尺。
简直是崔茵茵的忠实走狗。
崔茵茵看不上他。
但是,赵志彭不在意。
崔茵茵被送进寺庙后,他追过去厮混了一阵子。
只是后来没有办法。
被老母亲抓回来了。
赵家虽然不及崔家门第。
但是也不会容许嫡长子娶一个残废了的儿媳妇。
赵志彭没有办法。
他不敢忤逆母亲。
更不敢把赵家的将来因为自己的一门亲事毁了。
他放弃了崔茵茵。
回家娶亲了。
他想着,待家里安顿好了,经常来山上陪崔茵茵。
只是,他没有想到,崔茵茵不知所踪。
后来听闻她死了。
赵志彭自责了许久。
或许是戏演多了,连自己都信,赵志彭被自己的深情感动。
他竟然想要为崔家报仇。
崔家满门抄斩,就像是赵志彭死了爹娘一样。
他痛心疾首。
从此与豫亲王不共戴天。
幻想总有一日,他会为崔家报仇。
这样地下的茵茵也会感激他,将来死了之后,他面对茵茵时问心无愧。
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赵志彭很低调。
低调到朝廷好像没有这个人。
终于有了一次机会,他跟着豫亲王去南疆打仗。
豫亲王凯旋而归,赵志彭没有回来得功劳。
他留在了南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南疆的主帅是豫亲王的小舅子。
赵志彭打定主意不能让他立功。
他要让南疆乱起来。
让南岳趁机打进盛京,要让沈潇寒死在南岳人的手上。
只有这样,他才认为自己为崔家报仇了。
崔茵茵的在天之灵才会安息。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豫亲王的眼皮子底下。
他去和南岳勾结,竟然是叶林川故意放他走的。
他派人到冷宫递信,竟然也是豫亲王故意的。
为的就是安他一个卖\/国的罪名。
只是让沈潇寒没有想到的是,冷宫的那位皇后,竟然还没有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