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老城的青石板路被晒得发烫,“魏晋古董行”的乌木招牌擦得锃亮,门口两个穿宽袖长衫的伙计腰杆挺得笔直,却在瞥见程铁牛手里的铜斧时,眼神悄悄瞟向了门后。林小警用探测仪扫了扫门面,镜片弹出提示:“检测到多股怨念波动,集中在二楼东侧厢房。”
“几位客官是来品鉴墨宝的?”刚进门,一个留着山羊胡、穿月白儒衫的人就迎了上来,正是伪装成店主的阮邪。他身后的博古架上摆满了“魏晋文物”,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幅“竹林七贤图”,画旁摊着几卷“墨宝”,正散发着淡淡的黑气。
程铁牛根本没看文物,举着“吃货探测仪”往店内钻:“老板,你家后院是不是炖了羊肉汤?香味都飘出来了!”这话把阮邪噎了一下,他强装镇定:“客官说笑了,小店只卖文物不卖吃食。这卷是阮籍的《酒德颂》真迹,要不要品鉴?”
公孙策早就盯上了那卷“墨宝”,他凑过去用放大镜一扫,突然嗤笑出声:“阮籍的书法以‘狂放不羁’着称,你这字横平竖直,倒像盛唐的馆阁体;再说这纸,魏晋用的是楮树浆混合麻纤维,你这纸是现代木浆纸,表面还涂了做旧用的茶渍——连纸都仿不像,也敢称真迹?”
阮邪脸色一变,刚要辩解,007已经把扫描仪对准了“墨宝”,屏幕上弹出“文脉波动曲线”:“你这墨宝的波动紊乱如乱麻,真墨宝的波动应该是这样的。”他点开保存的七贤墨宝数据,两条曲线一对比,伪墨宝的破绽一目了然。“还有你这墨,掺了混沌会的怨念墨汁,普通文人看不出来,在我们这儿就是‘污染源’。”
“敬酒不吃吃罚酒!”阮邪拍了拍手,二楼突然冲下来五个穿短打的喽啰,手里握着带咒纹的短刀。展昭足尖一点,身形如影,剑鞘在喽啰手腕上轻轻一点,几人手里的刀就“哐当”落地。“想动粗?”展昭剑鞘斜指地面,地面浮现出一圈镇邪符文,喽啰们刚踏入就被弹了回去。
阮邪见状,抓起案上的伪琴就想弹咒音,橘猫突然从雪团怀里窜出,嘴里叼着嵇康残影给的“文脉琴弦”,精准缠住阮邪的手腕。琴弦带着淡淡的金光,阮邪只觉得手腕发麻,琴身“啪”地掉在地上,摔出个裂缝——里面藏着的“怨念增幅器”露了出来。
“这琴弦是嵇康前辈给的,专克你的伪琴。”雪团抱起橘猫,范若若已经走到被操控的学者身边,玉牌红光扫过,学者眼中的黑气瞬间消散。“多谢姑娘相救!”学者清醒后急忙道,“阮邪用伪《广陵散》操控我们,要我们明天去龙门破坏文脉节点,还说他偷走了向秀的《广陵散》残谱!”
这话让众人眼前一亮,林小警立刻追问:“残谱在什么地方?”阮邪见大势已去,转身就想从后门跑,程铁牛早就堵在了门口,他举起秦代铜斧:“想跑?先赢了我的斧头再说!”阮邪掏出短刀砍向程铁牛,程铁牛随手一挡,铜斧的龙脉气震得阮邪虎口开裂,短刀脱手而出。
就在这时,梁上突然飘下阮籍残影,他抱着酒壶对程铁牛喊:“小子,别伤他!他知道向秀残谱藏在哪儿!”程铁牛一听,立刻拎起阮邪的后领:“快说!残谱在哪儿?说了我请你吃羊肉汤!”阮邪被他晃得头晕,急忙道:“在……在城外的嵇康打铁铺遗址!”
林小警刚要让人把阮邪捆起来,耳麦里就传来“小甜甜”的电子音:“宿主,第四章任务‘破获古董行陷阱’完成!发放奖励:公孙策‘魏晋陶塑复刻工具包’(附带伪文物检测仪),007‘文脉波动模拟器’(可伪造真墨宝波动)!解锁线索:向秀《广陵散》残谱藏于嵇康打铁铺,需用秦代陶土拓印法提取。”
公孙策翻看着刚到手的工具包,眼睛都亮了:“嵇康打铁铺!那可是魏晋铸剑的圣地,说不定有陶土拓印的痕迹!”007则捣鼓着文脉波动模拟器:“等找到残谱,我用3d打印复刻一份,比真迹还清晰!”公孙策立刻瞪了他一眼:“复刻的没有风骨!”
程铁牛已经拎着阮邪往门外走:“别吵了!先去吃羊肉汤,再去打铁铺!”橘猫蹲在他肩膀上,对着阮邪“喵喵”叫,像是在催他带路。林小警望着博古架上的伪墨宝,让范若若用玉牌净化后收起来:“这些伪墨宝留着,说不定能当诱饵。”
夕阳西下时,众人押着阮邪往城外走,程铁牛的探测仪上,“羊肉汤”的红点越来越近,而“嵇康打铁铺”的绿点也在前方闪烁。公孙策边走边给007科普魏晋打铁工艺,007则偷偷查“激光剑复刻铸剑技术”的资料,两人的“古今工艺之争”,又在夕阳下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