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何雨天惬意擦了擦嘴。
饱暖思淫欲。
看着身旁脸颊微红,眼波流转的陈宝涟,他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
“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呀?”陈宝涟好奇问。
何雨天神秘一笑,带着她乘坐专用电梯,直接按下了122层的按钮。
电梯门无声滑开。
陈宝涟看着眼前极具未来感,简约而奢华的门厅。
忽然想起一个小范围流传的八卦,她一愣,捂住小嘴,眼中闪过惊喜:
“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只有你认可的女人才能上来的楼层吗?”
何雨天看她这样子,只觉有些可爱,点头道:“对啊,是不是很好奇?”
她像小鸡啄米点头,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
这意味着,她真正被接纳进了他最核心的位子。
何雨天对她还是挺走肾的。
老司机都知道,不着寸缕的陈宝涟究竟有多美。
完美的体型,平躺着也依然坚挺。
何雨天牵着她,走进了这个属于他和女人们的私人领域。
这里的陈设和科技产品,明显超出了外界一个时代。
客厅视野极佳,落地窗外是鹏城璀璨的夜景。
陈宝涟的目光,很快被客厅中央一面超薄的屏幕所吸引。
它仿佛一幅壁画般贴在墙上,周围看不到任何线缆。
“这电视……真的没有信号线唉!”她凑近看了看,惊叹道,
“我记得市面上最先进的,还是那种又厚又重的80英寸等离子电视,还死贵死贵的。”
“这……这感觉慢了我们家的电视机好几年啊!为什么不把最先进的直接放出去呢?”
何雨天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白酒,随意解释道:
“有很多种原因,技术储备、市场节奏、产业链成熟度等等。”
“最主要的是,我们的产品,有时候世界跟不上它的步伐,而且……”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商人式的弧度,“韭菜嘛,总要一节一节割才好。”
赚钱嘛,快人一步就好,快得太多,反而会吓跑市场,失去利润最大化的机会。
陈宝涟似懂非懂点点头,走到他身后。
很自然把身体靠了上去,伸出纤纤玉指,替他按摩起肩膀来,一边按,一边闲聊:
“你赚那么多钱干嘛呀?我看你平时也没什么太高调的花销,连做你的女人,”
她语气里带上一丝娇嗔,“也只是分到一点点生活费而已。”
她说这一点点,还真是一点点。
能过上小康生活而已。
但她忽略了,“何生女人”这个身份标签带给她的价值。
何雨天也不跟她争辩这个。
他享受着美人服务,闭着眼,一双手乱动:“我想托举两个时代。”
“托举……时代?”陈宝涟脸一红,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嗯。”何雨天没有睁眼,
“钱排在权后面,而权力又排在枪炮后面,这是个很现实的链条。”
“穷人在富人面前一文不值,富人在权力面前一文不值,权力在枪炮面前一文不值。”
“但很有趣的是,枪炮,最终又来源于无数的穷人。”
“我想做的,就是在这环环相扣的链条里,让我,让我们,在穷人和枪炮面前,都能有那么一点价值。”
这番话有些深奥,有些沉重,陈宝涟并不能完全理解。
但她能感受到身边男人那庞大的格局,远非寻常世界首富可比。
要是一双手也老实一点,就更完美了。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舒服吧,我这手法可是专门练过的,你都不光托举一个时代,也托举了我。”
何雨天被她逗笑了,反手搂住她:
“看来是不满意我这样托举了,你想怎么托举?想上天的话,以后坐火箭去月球玩一圈,也不是不行。”
“我才不要上天呢,”陈宝涟娇笑着躲闪,“我要当皇后!”
“行啊,”何雨天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那就要看你的演技行不行了……”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
陈宝涟醒来,只觉得浑身疼痛,又酸爽,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她扶墙一拐一拐,走到穿衣镜前,随即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健康的红晕,眼角些微细纹消失不见,
整个人容光焕发,看上去比昨天至少年轻了十岁!
不仅如此,她感觉自己的五官似乎也更精致协调了一些,
是一种难以明言的由内而外的优化。
她迷恋抚摸自己脸颊,看向床上刚刚醒来的何雨天,声音颤抖:
“天哥……这……就你这双修的能力,是个女人都愿意不计名分爬上你的床吧?”
何雨天坐起身,得意挑了挑眉:“想得美,我可是很挑的。”
接下来几天。
何雨天几乎与陈宝涟形影不离,嗯,负距离粘在一起,彻底沉醉在她温柔乡里。
他看得出来,陈宝涟是投入了真感情的,那种依恋和炽热,几乎要将他融化。
还好,他渣男的心,坚硬如礁石,无论海浪如何拍打,他都闻风不动。
然,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
他想起她前世那纵身一跃的遗憾。
这个看似明媚的女人,内心深处依旧有着因家庭,和过往经历留下的脆弱阴影。
他得让她真正体会到活着的乐趣,扩充她生命的宽度和深度。
“走,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这天下午,何雨天拉着陈宝涟来到122层的全景露台。
狂风瞬间吹乱了她长发。
“玩什么呀?”
陈宝涟看着脚下如同模型般的城市,与远处的海平面,心里有些发怵。
但有他在,不怕。
何雨天变戏法似的,拿出两套专业翼装飞行服,“带你飞过去。”
“飞……飞过去?”
陈宝涟看向脚下几百米的高空,脸都白了,“飞去哪?”
“港岛。”何雨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去楼下便利店。
“你疯了?!”陈宝涟尖叫,“这会死人的!”
“有我在,死不了。”何雨天自信一笑,开始帮她穿戴装备。
他念动力如今虽不能“无形有质”,却能控物168斤。
带着陈宝涟飞行,风险几乎为零,比坐电梯还安全。
但陈宝涟不知道啊,她只觉得何雨天是为了哄她开心在玩命。
心里又怕又感动,还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在滋生。
要是能和何雨天同年同月同日死,这辈子也无憾了。
毕竟,是何雨天一声令下,从她那个暗无天日的原生家庭拉出,解救于她水火之中。
又让她知道,最幸福的日子是怎样的。
她默默的穿上了装备。
冒险项目往往存在一个奇特的悖论。
就好像那吓人的透明玻璃桥,你要是真相信那玻璃会碎,你就不敢上去。
你要是不信它会碎,觉得绝对安全,
那这冒险本身,也就失去了惊心动魄的魅力,变得索然无味。
真正能让人既兴奋又后怕的,正是在“相信安全”与“感受危险”之间那种微妙的摇摆。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情绪和理性的高度统一,而这种割裂,恰恰是肾上腺素的来源。
此刻的陈宝涟就是如此。
她理智上相信何雨天不会带她送死,但身体的本能,对高度的恐惧却真实无比。
“抓紧我!”何雨天从背后环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带着她,纵身跃出天台!
“啊——!!!”
失重感瞬间袭来,陈宝涟的尖叫声划破鹏城上空的气流。
强烈风压让她心脏像是要跳出胸腔。
但很快,翼装张开,下坠变成了滑翔,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包裹了她。
脚下城市缩成斑斓棋盘,蜿蜒河流如同银带,远处的山海轮廓壮丽无比。
她不再尖叫,而是变成了兴奋的呱呱乱叫。
紧紧抓着何雨天的手臂,感受着云气从身边掠过的清凉。
“看那边!港岛!”何雨天在她耳边指引。
陈宝涟努力望去,果然看到对岸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何雨天操控着气流,带着她以一种优雅姿态,不断调整方向,稳稳滑向港岛之巅。
中环某座摩天大楼的顶层天台。
双脚重新踏上坚实地面时,陈宝涟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被何雨天一把扶住。
她脸上毫无血色,却又洋溢极度兴奋后的红晕。
她眼中光彩熠熠,抱着何雨天又跳又笑:
“我们飞过来了!我们真的飞过来了!天哥,太刺激了!我感觉……我今天活得比之前20几年还要精彩!”
何雨天笑着搂住她,推开天台的门,走进顶层的空间。
内部的装修风格、家具摆设,甚至是一些艺术品的摆放位置,
竟然与鹏城天宇国际中心122层如出一辙,
只是窗外的风景,从鹏城湾变成了维多利亚港。
陈宝涟喘着气,环顾四周,渐渐瞪大了眼睛,看向何雨天:“这……这栋大厦也是你的?”
何雨天随意点点头:“天宇集团在全球各地几个主要的地标城市,都建了一栋最高的大厦。”
“不过,只有鹏城的天宇国际中心,从设计到内部软装,是我亲手弄的。”
“其他的,只是集团标准而已。”
这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蕴含着庞大财富和权力。
陈宝涟看着他英俊侧脸,再回想刚才那场跨越维港的疯狂飞行。
一种崇拜,带着点迷恋,以及强烈冲动涌上心头。
她突然“嗷”怪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将何雨天,推倒在旁边沙发上。
她整个人骑跨上去,眼神灼热得像要把人点燃: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当皇后!就在这里!”
何雨天先是一愣,随即顺势搂住了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
窗外,是东方之珠繁华的夜景,而窗内,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