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螳螂武馆一战成名,尤其是傻柱那套“王八拳混合贴山靠”的街头打法,经过《民报》和金不用手下笔杆子们一番春秋笔法的渲染,竟成了“肥螳螂拳实战精髓——大巧若拙,返璞归真”。
尤其是钟铭让刘海中采购了一大批自行车,又花钱做了一批带杆儿的肥螳螂门派旗子固定在脚踏车上。然后就让刘光齐等人带着已经报名的肥螳螂门的弟子们每天骑着自行车穿梭于港岛的大街小巷。为了提高这帮肥螳螂门弟子们的积极性,钟铭还特意让刘海中给每个人每天发5块钱港钞。
5块钱,这可比他们平日里去干零活儿还要多一些。没想到到这新门派来拜师不但收费不高,外出办事居然还有钱拿,而且不少,于是一个个嗷嗷叫的更加卖力了。
傻柱也因为‘大战’小八嘎得了个“柱爷”的诨号,在港岛底层和街面上声名鹊起,连带着武馆的生意越发红火,报名学艺的人差点踏破门槛。
刘海中每日穿着他那身螳螂服,端坐武馆正堂的太师椅上,享受着徒弟们“师父”、“大师”的称呼,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连走路时那肚子挺得都比以往更高了几分,偶尔还会下意识地捋一捋并不存在的胡须。
易中海的“基层宣讲”也没停下,在钟铭和钱鑫的策划下,他又接连“深入”了几个类似的社区,话题从街市卫生逐渐扩展到“教育资源分配”、“底层劳工权益”等稍大一点的议题。有《民报》持续不断地吹捧,加上他越发纯熟的“忧国忧民”表情管理,“易先生”的名号在部分市民,尤其是中老年群体中,渐渐有了些分量。甚至开始有零星的民间团体,尝试联系他,希望他能就某些具体事件“发声”。
阎埠贵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笑傲江山》持续热卖,加印了数次仍供不应求。金不用看着流水般涌入的钞票,对那十八个点的版税终于不再那么肉疼,转而开始催促阎埠贵准备下一本书。阎埠贵白天应付签售、采访,晚上还得在钱鑫提供的大纲和关键情节指导下,挑灯夜战,填充他的“钟不贵”新作。累是累点,但摸着那越来越鼓的私囊,只觉得浑身是劲,连“红袖添香”的梦想都觉得更近了一步。
表面上,钟铭带领的这支“四合院远征军”在港岛似乎混得风生水起,文化、舆论、武术三面开花。
然而,树大招风。
这天傍晚,阿坤行色匆匆地来到唐楼,找到正在悠闲指挥傻柱研究“避风塘撒尿螃蟹”做法的钟铭。
“钟生,”阿坤脸色有些凝重,“有件事得跟您汇报一下。”
“嗯?坤哥,坐下说。傻柱,给坤哥盛碗汤。”钟铭示意阿坤坐下,浑不在意地继续盯着锅里翻滚的螃蟹。
阿坤哪有心思喝汤,压低声音道:“钟生,最近市面上有些不太平。有几个字头(帮派)的人,在打听咱们武馆和《民报》的事情,尤其是尤其是关于您和钱先生。”
钟铭挑了挑眉,还没说话,一旁的钱鑫放下了手里正在整理的电子元件目录(他正准备让钟铭“生产”些基础设备,开始他的“科研”大业),问道:“知道是哪些字头吗?为什么打听我们?”
“主要是‘和兴盛’和‘号码帮’的人。”阿坤说道,“和兴盛靠码头吃饭,手下不少苦力,他们可能是觉得武馆抢了他们潜在的马仔,或者想收保护费。号码帮……势力更大,触手伸得长,三教九流都有涉及。他们打听钟生和钱先生,恐怕是觉得你们来路不明,又搞风搞雨,摸不清底细,有些忌惮,也可能……是想分一杯羹。”
钟铭闻言,嗤笑一声,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虾:“分杯羹?铭爷我来港岛是给他们添盘菜的吗?他们什么档次,一帮矮骡子,也配让铭爷忌惮?”
他放下勺子,看向阿坤:“坤哥,火先生那边怎么说?”
阿坤连忙道:“火先生让我带话,说钟生您是做大事的人,这些小麻烦,他本可以帮您摆平。但他说……您未必喜欢别人插手您的事。不过火先生也说了,若您需要,他随时可以出面调解,或者……提供些必要的‘支持’。” 阿坤说到“支持”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钟铭。那一百把AK的威力,他可记忆犹新。
钟铭沉吟片刻,摆了摆手:“替我谢谢火先生好意。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劳动他老人家大驾。调解就不必了,铭爷我没兴趣跟那帮所谓的‘地头蛇’坐下来讲数。”
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们不是打听吗?不是想摸底吗?行,铭爷我就给他们露点底子看看!”
他转头对钱鑫道:“钱老三,之前让你准备的那批‘小玩意儿’,怎么样了?”
钱鑫会意,点点头:“铭爷,随时可以‘取用’。” 他脑子里的豆包AI早就优化了好几种适合这个时代、又具备足够威慑力的“非致命性”武器图纸,就等钟铭用空间批量生产了。
“好!”钟铭一拍大腿,“坤哥,还得麻烦你和你的弟兄们。帮我盯紧那几个跳得最欢的字头,特别是他们扛把子经常活动的地方、看的场子。”
阿坤虽然不明白钟铭想干什么,但还是立刻应下:“没问题,钟生!我马上安排兄弟们去办!”
钟铭又对闻讯凑过来的许大茂吩咐道:“大茂,去,把钱老二(钱锦)、傻柱、光齐他们都叫来。对了,还有老易和四眼儿,让他们也过来听听,以后在港岛,这种事儿少不了。”
不一会儿,核心成员们再次齐聚钟铭这间“会议室”。这次人多,连席地而坐都显得有些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