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凯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指尖刚碰到王小雨的手背，就被她一把抢过。
她攥着纸巾胡乱抹着脸，泪珠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胸前的校徽上。
“哭成小花猫了。”
岳凯转过头，视线和她平齐，声音放得很柔，
“李雪那种人，说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王小雨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就是故意的……”
“嗯，故意气你的。”
岳凯伸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手指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王小雨闷闷地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睛红得像兔子：
“可她说……”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脸颊涨得通红。
岳凯玩味的挑眉：“说什么？”
“没、没什么！”
她慌忙别过脸，却在转身时，飞快地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口，又偷瞄了眼不远处穿吊带裙的女生，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头发，嘴角往下撇了撇。
整个下午，王小雨的笔在草稿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
高数老师在讲台上讲着公式，她却盯着岳凯发呆，忽然猛地低头，手指在胸前虚虚比了比，又触电似的缩回来，耳根红得能滴出血。
“你看我干嘛？”
岳凯被她盯得发毛。
“没、没看你！”
王小雨慌忙转回头，心脏 “砰砰” 直跳。
李雪那句 “软乎乎的触感” 总在耳边盘旋，她偷偷抬眼瞟向岳凯，又赶紧低下头，铅笔在指尖转得飞快，却一个字也没写进练习册里。
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她的练习册上，映出一片晃眼的光斑，王小雨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连呼吸都带着点慌乱。
下午的模拟考试开始了，试卷发下来，王小雨看着上面的题目，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她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岳凯，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答题。
而岳凯拿到试卷的那一刻，眼睛亮了起来。
他快速地浏览着题目，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直呼：
“牛逼！这道题张慧芳会，哈哈，这道题张慧芳也会！”
自从偷取了张慧芳的所有知识后，这些曾经让他头疼的题目现在变得无比简单。
他握着笔，行云流水般地在试卷上作答，思路清晰，下笔如有神。
那些复杂的公式、拗口的定理，在他脑海里清晰明了，仿佛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岳凯此刻已经晋级到学霸级别，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文盲了。
他一边答题，一边还能有余力观察周围的同学。
看到有的同学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样子，岳凯不禁在心里感慨，有了张慧芳的知识储备，果然不一样。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岳凯放下笔，看着自己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满意地笑了。
他转头看向王小雨，发现她的试卷还有一大半是空着的，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小雨察觉到岳凯的目光，脸一红，赶紧把试卷合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这一下午的状态太差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李雪说的那些话。
岳凯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考完了就别纠结了。”
王小雨抬起头，看着岳凯温和的眼神，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了一些，点了点头：
“嗯。”
虽然考试没考好，但有岳凯在身边，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王小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放学铃声刚落，岳凯便收拾好，朝着办公楼走去。
夕阳的余晖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道。
来到张慧芳的办公室门口，岳凯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张慧芳温柔的声音。
推开门，岳凯不由得眼前一亮。
张慧芳今天下午显然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上午那条香槟色的包臀裙换成了一条淡紫色的连衣裙，裙摆长及脚踝，走动间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她卸下了金丝边眼镜，露出了一双清澈动人的眼睛，眼尾处淡淡的妆容更添了几分妩媚。
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与上午的知性优雅相比，多了一种慵懒迷人的风情。
“来了，坐吧。”
张慧芳微笑着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声音比平时更加柔和。
岳凯在椅子上坐下，将试卷放在桌上。
张慧芳拿起岳凯下午的模拟试卷，原本只是想看看他哪些知识点还掌握得不好，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眼中满是惊讶。
“这道题…… 你竟然做对了？”
张慧芳指着一道难度颇大的附加题，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
前几天岳凯还连基础公式都记不住，怎么才过了这么几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基础题做得又快又准，连这种难题都能轻松攻克？
岳凯心中暗笑，脸上却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
“张老师，这几天我在家好好复习了，可能是突然开窍了吧。”
张慧芳将信将疑地看着岳凯，可看着试卷上清晰的解题步骤，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她摇了摇头，将疑惑压在心底，开始为岳凯讲解一些易错的知识点。
可讲解的过程中，张慧芳越来越惊讶，岳凯不仅对她讲解的内容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提出一些颇有深度的问题，这哪里还是那个需要她手把手辅导的小学渣？
岳凯看着张慧芳惊讶的表情，知道不能再让她继续震惊下去，便笑着说道：
“张老师，上次您说头疼好多了，我再给您按按吧，说不定能彻底好呢。”
张慧芳想起上次岳凯按摩时那种舒适的感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
岳凯走到张慧芳身后，双手轻轻放在她的太阳穴上，运用起特殊的手法。
随着岳凯的按压，一股暖流缓缓涌入张慧芳的头部，之前残留的一丝不适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慧芳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轻吟。
随着按摩的进行，她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脸颊也变得滚烫。
岳凯的手指偶尔不经意间碰到她的颈部，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岳凯专注的侧脸，心中竟然对这个学生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岳凯也感受到了办公室里暧昧的氛围，张慧芳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她的体香，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向下移动，轻轻落在了张慧芳的肩膀上，指尖偶尔触碰到她裸露的肌肤。
张慧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推开岳凯，只是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气氛变得格外暧昧。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图书馆里，王小雨正捧着一本书，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窗外，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
她知道岳凯在张慧芳办公室补习，可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只能不停地看着时间，盼着岳凯能快点出来。
岳凯的手逐渐向下，按摩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仿佛有电流在穿梭。
岳凯看着张慧芳泛红的脸颊，心中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下。
足道也是道，手法也是法，女人，你让我的念头无法通达。
张慧芳也感受到了岳凯的手法，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
“时间…… 不早了吧。”
岳凯这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有些尴尬地说道：
“嗯，是不早了，谢谢张老师今天的辅导。”
张慧芳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松开的裙摆，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
“不客气，路上小心。”
岳凯拿起书包，转身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张慧芳，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迅速分开。
岳凯走出办公室，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