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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匣的震动尚未平息,残玉青光如脉搏般跳动。谢昭宁十指悬于琴弦之上,原本流转的“碎羽律”戛然而止。她指尖微颤,并非因力竭,而是琴音反馈中传来的异样——城中百人心绪本该沉入夜梦,此刻却浮起层层涟漪,怀疑与敌意如细针扎入音波,顺着琴弦刺向她的感知。

她闭目凝神,不再拨弦,而是以《心音谱·察众篇》的低频律动悄然扩散。那音波无形无相,仿若夜风拂过屋檐瓦当,轻轻掠进城中千家万户。起初只是零星波动,随即连成一片:茶楼角落的私语、街巷口孩童模仿大人说“王爷要造反”,酒肆里醉汉拍案怒斥“女子惑主,祸乱朝纲”。这些话语未入耳,却已被琴音捕捉,化作情绪的纹路刻进她的意识。

这不是偶然流言。

她睁眼,眸光清冷如霜。抬手轻扣案角三下,暗处一道黑影无声落地——玄影单膝点地,面罩遮面,双刀未出鞘,却已蓄势待发。

“去市井。”她声音不高,字字清晰,“听他们说什么,带回每一张写着我们名字的纸。”

玄影点头,身形一晃便没入夜色。

书房重归寂静。谢昭宁并未停歇,取出一方素绢覆于琴面,再将那枚残玉置于中央。她指尖轻触琴弦,奏出一段极细微的“辨妄之律”,音波缓缓渗入绢面,仿佛在空气中织就一张无形之网,遥遥感应着整座京城的情绪流向。越是深入,眉头越紧——那些恶意并非散乱滋生,而是有节奏地从几个方向同时扩散,如同被精心编排过的鼓点,步步逼近人心防线。

三更将尽,窗外天色仍墨。门扉轻响,玄影归来,呼吸略促。他摘下面罩一角,递上几张粗糙纸页,墨迹未干,印着“忠义揭伪”四字,下方罗列罪状:“镇北王私藏前朝秘钥,勾结妖女谢氏,欲借血祭阵颠覆社稷!”纸背残留一丝极淡香气,熟悉而阴冷——正是此前毒香余味。

谢昭宁接过传单,未言一字。她焚了一小撮安神香,静心凝气,再弹“辨妄之律”。琴音绕过纸面文字,直探其内在波动。残玉骤然发热,青光映照之下,纸背浮现一行隐字:“归音既动,逆命当诛。”

她冷笑一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果然是你……独孤漠。”

这不是单纯的污蔑,是攻心之计。他借百姓之口,将谋反之名钉死在她与萧景珩身上。一旦朝廷听信,哪怕手中握着真相,也难逃“欲盖弥彰”之嫌。更可怕的是,这股浪潮正迅速吞噬信任——那些曾为她琴声驻足的人,如今开始回避她的名字;那些曾在诗会上为她喝彩的士子,已在私下议论她是否真是尚书府血脉。

她必须反击,但不能贸然现身。

天光初透,晨雾未散,萧景珩踏入书房。铠甲未卸,肩头还沾着夜露,目光扫过案上纸页与仍在发光的残玉,已然明白大半。

“他已经动手了。”他说,语气平静,却带着铁石般的重量。

谢昭宁点头:“不是试探,是全面进攻。他不要我的命,他要整个京城认定我是祸根。”

萧景珩走到窗前,望向王府外街道。一名老仆正收拾门前三日未撤的灯笼,脚步迟疑,眼神躲闪。另一侧厢房,两个丫鬟低声交谈,见他望来,立刻噤声退下。人心,已在动摇。

他转身,声音沉稳:“传令下去——封锁内外门户,东西角门由暗卫轮守,粮草兵器即刻入库,不得擅启。调回三支巡防队,布防后院高墙与地下通道。另派玄影联络旧部,彻查京中聚集人群,凡持此类传单者,记名不抓,只盯其背后之人。”

玄影领命,正欲退出,谢昭宁却开口:“等一下。”

她站起身,走向琴匣,取出一枚小巧铜铃,铃内无舌,却是她亲手所制的录音之器。她将昨夜弹奏的一段《清平引》封入其中,音律纯净,不含丝毫杂绪。

“你带这个去。”她说,“找那些常在坊市说书的老艺人,让他们在茶楼放出来。不必提我名字,只说这是‘一位不愿透露身份的琴师赠予京城的安宁之音’。”

萧景珩皱眉:“你让别人代你发声?”

“我不是避而不战。”她望着他,目光坚定,“他们是怕‘谋反’二字,我要让他们听见一颗真心。但这铃只能安抚,不能澄清。若我亲自上街,只会成为箭靶。”

他沉默片刻,终是颔首:“那就按你说的办。但铃声一响,我会派人暗中护住播放之处,不容任何人破坏。”

部署完毕,王府上下悄然变阵。白日看似如常,实则每一扇门后都有人执刃待命,每一条廊道都设有暗哨。部分仆役悄然离去,或因恐惧,或被收买。萧景珩未加阻拦,只在演武场召集剩余亲卫与暗卫骨干。

他立于石台之上,玄冥剑出鞘三寸,寒光映面。

“从今日起,王府即战场。”他声音不高,却穿透全场,“我不问你们过去是谁的人,只问现在愿不愿与我共守此地。凡留者,皆为战友。退一步,则万劫不复。”

无人言语,唯有刀柄叩地之声接连响起,整齐划一,如战鼓回应。

夜再度降临。

谢昭宁独坐书房,不再远播琴音。她调弦至“守心律”,一段低缓而坚韧的旋律在室内流转,如同为神识筑起高墙。残玉安静贴于琴面,随音波微微共鸣,映出五处模糊光点——那是五钥所在方位。其中两处已明,三处尚隐于迷雾,但至少,敌人尚未全部得手。

她睁开眼,目光清明如洗。

门外传来脚步声,萧景珩推门而入,披甲未解,肩头微湿,似在外巡查归来。他站在她身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抚她肩头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极轻,却满含温度。

“你还记得养父说过的话吗?”她忽然问。

他一顿。

“他说,真正的音律,不在琴上,而在人心之间。”她回头看他,“我现在明白了。他们想用谣言割裂人心,我就用琴音重新连起它。”

他看着她,终于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那你继续奏,我为你守住这片安宁。”

她点头,十指轻抬,新一轮“守心律”缓缓流淌。

就在此时,残玉忽地一震,青光急闪,映出一道短暂波纹——来自北门方向,一股陌生而密集的心绪正在靠近,混杂着压抑的狂热与机械般的服从。

她手指顿住。

萧景珩立即察觉,俯身看向残玉:“是敌袭?”

她摇头:“还不确定……但他们已经开始移动了。”

他转身走向门口,声音冷峻:“传令玄影,全员戒备,弓弩上弦,火油备妥。我要每一个登上墙头的人都看得见敌人的影子。”

玄影的身影已在屋檐下伫立,双刀入鞘,手始终未离刀柄。夜风拂动他的衣角,杀意未散,只等一声令下。

谢昭宁重新闭眼,琴音转为极细的探测律,如丝线探向城北深处。

残玉青光闪烁频率加快,像心跳,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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