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窗外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夜空里炸开一朵朵绚烂的花。两家人挤在陆霆家的客厅里,电视里放着春晚,桌上摆满了年夜饭——林晚做的红烧肉油亮红透,林月炸的春卷金黄酥脆,陆骁炖的鸡汤飘着鲜美的香气,连阳阳和凯凯都学着炒了个鸡蛋,虽然有点糊,却没人舍得挑毛病。
苏婉抱着刚满三岁的重孙子小辰,给他喂着饺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你们现在儿孙满堂,日子过得红火,可别忘了把好家风传下去啊。”
林晚靠在陆霆肩上,手里剥着橘子,闻言抬头笑了:“妈,您放心,我们记着呢。我想把善良、乐观的性子传给阳阳,传给小辰。想当年我刚当老师,班里有个孩子调皮捣蛋,我气得直哭,是您劝我‘多想想孩子的好’。后来我才明白,待人宽容,自己也舒心。”
陆霆握紧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想把军人的担当传给他们。当年我在部队,有次执行任务,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就想着‘不能让老百姓受委屈’。现在阳阳也参军了,我常跟他说,穿上军装,就要对得起身上的责任。”
林晚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爱意:“你啊,一辈子都把‘责任’挂在嘴边。不过也多亏了你,孩子们才学会了什么是担当。”
另一边,林月靠在陆骁怀里,看着凯凯和未婚妻晓雯一起贴春联,笑着说:“我想把‘用心做事’的道理传给凯凯。当年我开小毛衣铺,一针一线都不敢马虎,哪怕半夜发现针脚歪了,也要拆了重织。现在凯凯开摄影工作室,也跟我一样,拍不好的照片绝不交差。”
陆骁揽着她的腰,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声音温柔:“我想把‘珍惜家人’传给他们。我当了一辈子兵,亏欠你和凯凯太多,现在退休了,才明白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我希望小辰他们长大后,也能懂得珍惜身边人。”
林月抬头看着他,眼眶有点红:“你能这么想,我就满足了。当年你常年不在家,我一个人带着凯凯,虽然苦,却从没怪过你——我知道你是在守护咱们的家。”
春晚的歌声响起,气氛温馨又热烈。陆霆举起茶杯,对着大家说:“最好的传承,不是讲大道理,是咱们用一辈子的日子,把爱和担当做给孩子看。让他们知道,不管遇到什么事,家永远是后盾,做人永远要对得起良心。”
“说得好!”陆骁也举起茶杯,“我当了一辈子军人,守护了一辈子家国,现在我要守护好咱们的家风。有你陪着我,我相信咱们的家风会一代一代传下去。”
大家都举起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小辰被这热闹的场面感染,也举起手里的果汁杯,奶声奶气地喊:“干杯!”
林晚靠在陆霆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满是踏实。她悄悄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陆霆低头看她,眼里满是宠溺,伸手把她搂得更紧了。
林月也靠在陆骁怀里,看着窗外的烟花,轻声说:“有你在,真好。”
陆骁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我会一直陪着你,守着这个家,守着咱们的家风。”
夜色渐深,鞭炮声渐渐平息,只有电视里的歌声还在继续。两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他们知道,家风不是一句空洞的话,是父母的言传身教,是夫妻间的相互扶持,是家人间的彼此关爱。而这份温暖,会像除夕夜的灯火,永远照亮他们的家,一代又一代,温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