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
太后娘娘躺在床上,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口里不断冒出呓语,“快宣太医!太医不想活命了?哀家如此难受……”
一块湿冷的毛巾搭在她滚热的前额上,大女儿陆红美红着眼睛坐在床边,“妈,你又说胡话了。”
看着母亲右额角处的青肿,眼露不忍,“妈,你就答应爸,离婚吧,省得再遭罪!”
这三天一小打!
七天一狠踹的!
母亲越发憔悴了。
太后娘娘费劲的掀开眼眸,半睁半闭间,隐隐看见面前一个扎双麻花辫的小姑娘,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
两个膝盖上对称的打着补丁,补丁上一圈又一圈密密的针线,晃得太后娘娘的眼更花,头更晕了。
“嗯…嗯…哼…哼…”
阎罗王说得不错。
上一世她享尽了荣华富贵!
帝王恩宠。
才36岁就走到了人生尽头。
这一世应该换个活法。
最起码长寿点,活得才比较有滋味!
可特喵的。
这给她换了个啥日子?
贫穷简陋也就算了。
这一动浑身哪哪都疼。
感情自己遇上的还是个施暴者?
真是狗胆包天!
床上的人哼哼唧唧的。
企图跟阎罗王再沟通一下。
想再换个啥活法儿。
最起码不遭罪吧?!
就听院子里传来砰通一声。
“特喵的,这瘟东西是不是又在装死?”陆铁柱一脚踢翻了院里的长条板凳,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眼看着他又冲进了房里,大手一伸, 薅住了姜玉的头发,就要拖拽她下床施暴。
红美忙惊慌的拦在了中间,死命的抓住了爸爸的手,“爸,妈已经高烧了,你能不能别再逼她了?离婚的事等妈病好了再说!”
陆铁柱看着厌烦的女人脸色赤红,一脸痛苦的呼疼,顿时骂了一声晦气。
看来今天又要白跑一趟了。
再一看出落成大姑娘的长女,突然松手收起了暴躁的脾气。
“红美,跟着你妈有啥出息?看你弟弟妹妹多聪明,他们都愿意依附着我。你雪姨给你相了一门亲事,人家愿意出260块钱的彩礼呢。”
红美后退一步,对父亲失望透顶,“爸,你怎么能让那个女人帮我说亲?”
想起那个女人白嫩嫩的身子,陆铁柱笑得一脸邪性,“你雪姨有啥不好的?她比你妈漂亮年轻,也比你妈有眼光,人以前嫁的可是资本家少爷,活得高贵!”
陆红美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可她抢了我妈的男人!”
陆铁柱双眼一眯,一把抓着女儿的胳膊,扯近了威胁。
“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可是你爸,这事情老子做主了!不听话我就毁了你的脸,再打断你的腿!”
说罢不等女儿反应,就强拉着要走。
红美惊慌的跟着急走了几步,快要出房门口时,忽地整个身子往后坠,想硬赖着不出去,“爸,呜呜,我求你了,我还小,我还不想嫁人呢。”
陆铁柱一巴掌拍在女儿的肩膀上,又在其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这死妮子,都17岁了,还想白吃家里的?老子把你养这么大,换点彩礼回馈一下家里,又怎么了?”
突然一个冰冷又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铁柱停了手上的动作,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把黑铁的剪刀尖,正零距离地戳着自己的眼角。
一直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微微发抖了,“你这该死的女人,想干啥?”
姜玉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恶心的苍蝇,“她是我的女儿,你少打她的主意!”
陆铁柱只觉得心里有一股闷气。
自己还从未在这个女人手上吃瘪过。
可是那尖尖的东西,直顶着自己的皮肤,正跟自己的脉搏同频率的颤动着。
“你可别乱来啊,快点放下剪刀!红美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也是为她好。”
姜玉的右手加重了力度,语气阴森,“我这也是为你好!省得你在外面胡来,破坏我们家庭和谐。”
感觉到皮肤上的痛意,陆铁柱惊的吱哇乱叫,“红美的亲事我不管了,喂,你别胡来!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你还爱着我,我不跟你闹离婚了。
你要是想,我…我也是可以给你的,现在我们就去床上好不好?!”
看对方说着就开始要解裤带。
大女儿红美又惊、又吓、又羞窘地,瘫倒在陆铁柱脚边的门槛上,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颅,露出了粉色的脖颈。
陆铁柱胡乱又机械的动作着,外裤已敞开褪到膝上,终于发现太阳穴上的警报解除了。
心中暗暗一喜,刚要挺直脊背,羞辱一番这个被自己弃如敝履的讨厌女人。
果然,这个下贱货色就是离不开自己啊!
自己的万丈雄风,从这个小镇上一直飙到城里,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妇呢!
突然警觉自己的小腹下端,又拉响了警报。
那寒光闪闪的剪刀尖,正成x型,紧紧的贴在他的前身上。
他有预感自己只要一动,立马就会散黄了。
姜玉白森森的牙齿阴险的笑着,“你想做太监吗?哀家可以成全你!”
这可跟之前不同,姜玉手中的剪刀指着他太阳穴的时候,那是一种危险,隐隐的带着威胁。
可是现在,姜玉真的有切下白斩鸡的冲动!
这个该死的男人,只不过在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就神气的不行了。
这可是比那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不知道小多少倍的蝼蚁存在!
在家里也像皇帝一样的定生死?
想一言九鼎?
我呸!
随着剪刀又往肉里刺了刺,男人的心理终于突破了防线,一股含着尿骚味的自来水声滴滴答答的响起。
即便如此,姜玉握紧带着味儿的剪刀,也没有收回来。
“陆铁柱!老娘想开了,只要豁出这条命,收拾你是分分钟的事!”
陆铁柱闻声汗毛倒竖,抖如筛糠,“别,大玉儿,我还没活够,我都听你的!”
姜玉将剪刀上的湿润,拍在对方的脸颊上,满意的看着对方一动也不敢动。
鼻子轻哼一声,“放心,我不会留你过日子的,这房子归我,另外再补偿我2000块钱。”
(本文的时间线参考70年代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