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井菊里趁着她们沉浸于忙着宣言当中,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伐。她的动作轻柔而敏捷,宛如一只灵动的小猫,悄然无声地溜进了房间。
房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发出轻微的 “咔嗒” 声,仿佛是她紧张心情的小小回响。
广井菊里脸眼眸中闪烁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光芒,轻轻在歌桥信竹的肌肤上留下了细微的触感。
......
歌桥信竹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这异样的触碰,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五官轻轻扭曲,仿佛在梦境中遇到了什么困扰。
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时,那双还带着些许朦胧睡意的目光,与广井菊里炽热而深情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甜香蜂蜜味,那是广井菊里独特的体香。
“我也想和星歌学姐一样...。” 广井菊里的声音轻柔而急切,带着羞涩,紧张地等待着歌桥信竹的回应。
歌桥信竹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那惊讶便被温柔所取代。
....
广井菊里脸颊的红晕如同泼翻的胭脂,一路蔓延到脖颈:“也就是说... 这样说,可以... 嘛?”
歌桥信竹轻轻颔首
广井菊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
“笨蛋菊里姐姐”歌桥信竹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额头。然后二人对视的瞬间,广井菊里扑倒了他拥抱....
.....
成长后
“我们先去早餐吧,要是我太久不出现,大家会怀疑我的。”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将翘起的发梢一点点抚平,又轻拍发烫的脸颊试图褪去绯红。
临出门前还对着镜子反复确认,直到觉得神色恢复如常,才小心翼翼地拉开房门,像只偷腥的小猫般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刚踏进客厅,广井菊里便撞进数道探究的目光里。伊地知星歌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山田凉则是上下打量着她,一副:【我居然没看出来,你居然会这么偷跑!】;虹夏也是眨了眨大眼睛看着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菊里姐姐】。
众人意味深长的注视让她如坐针毡,感觉浑身不自在,脸颊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菊里姐姐今天脸色特别好呢~”
广井菊里支支吾吾地应了两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歌桥信竹也从房间出来,他神色自若,倒是让广井菊里更显慌乱。山田凉凑到虹夏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两人相视一笑,弄得广井菊里更加窘迫。
“吃早餐吧,再不吃可就凉了。” 餐桌上的气氛虽暗流涌动,却也在歌桥信竹的招呼下渐渐恢复平静。
广井菊里如坐针毡地坐下,目光始终不敢与任何人对视。虹夏乖巧地递来一碟酱菜,眼底虽还带着调侃的笑意,却没再打趣。广井菊里轻声说了句 “谢谢”
整个早餐时间,除了餐具碰撞的细碎声响,只有虹夏偶尔分享几句晨间趣事。广井菊里小口小口地吃着,每咀嚼一下都像是在完成重大任务。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正值暑假期间,星歌将更多的精力都倾注在了繁星Livehouse的运营上。每天下午,她都会准时出现在场馆,忙碌地调试着音响设备,仔细核对演出排期,甚至还会抽空指导那些新加入的驻唱歌手。
而广井菊里则背着贝斯,频繁往返新宿,与她的乐队SIcK hAcK (シク ハック)(病态黑客)排练和演出,常常会持续到深夜,广井菊里才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
身为大学生的歌桥信竹、虹夏和山田凉留守家中,开启了别样的成长时光。不过一到晚上,山田凉就不得不面临一个小小的困扰。
她之前已经跟家里人说好,每个星期只能在虹夏家里留宿一晚。所以,当夜幕降临,山田凉就只能依依不舍地告别虹夏家,踏上回家的路途。
不过,每当晨曦破晓,歌桥信竹尚处于酣眠之际,持有他家钥匙的山田凉,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补觉来、补充营养。
当然,他们的暑假并不只有成长,偶尔,他们也会前往繁星打工,与喜多郁代和后藤一里一同参与乐队的练习和排练活动。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暑假的最后一天已然悄然降临。
“你是说波奇酱最近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伊地知虹夏站在繁星里的柜台上,满脸狐疑地向喜多郁代发问。
喜多郁代轻点颔首,语气凝重地回答道:“没错,最近这段时间,波奇酱的眼神总是显得有些迷离,与她交谈也变得异常艰难。”
山田凉倒是没觉得哪里奇怪:“这就是平常的波奇酱吧。”
喜多郁代回忆起后藤一里最近的奇怪行为,担忧地说道“不是这样的,现在她前一秒刚开始哭,突然就变得活泼,跳起了桑巴舞了喔。”
伊地知虹夏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喜多郁代描述的画面:后藤一里身着粉色运动服,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载歌载舞:“那确实有点吓人啊!”
然而,山田凉却坚持说:“这就是平常的波奇酱啊。”
“不是的!”喜多郁代有些无奈,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山田凉解释后藤一里的行为。
就在这时,星歌提着从便利店进货买来的、可以在工地施工时使用的安全帽走了过来。这些安全帽是今晚备用的,以防万一。
从店门口走了下来,对着伊地知虹夏、山田凉和喜多郁代说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让波奇酱那样了?”
“那样?”山田凉疑惑道。
伊地知星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她们三人来到繁星门口,等待着对面花栏处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她们看到后藤一里正蹲在地上,认真地给蝉堆起了坟墓。
“她从一早就开始了,一直在展演厅门口给蝉堆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