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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侍女们捧着衣物鱼贯而入,为黎白鸢更衣。当那件珠光流转的紫色衣袍展开时,白渊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衣袍质地非凡,颜色是极为少见的、带着莹润光泽的深紫,刺绣繁复而精致,显然价值不菲。

白渊并不记得,自己行囊中带有这样一件衣裳。

“这衣服是何处来的?”

他任由侍女为他系上衣带,随口问道,指尖拂过那光滑冰凉的料子。

侍女低着头,恭敬回答:“回公子,是昨日司少主命人送来的,说是特意为您裁制。衣阁里还有十几套未曾开封的。”

白渊恍然,“哦”了一声。

想起昨日回来得晚,身心俱疲,确实没留意这些。

司璟延这家伙……

他心下微暖,打算得空时定要好好道谢,但眼下显然不是时候——府门外,已然传来了家长们焦急等待的隐约声响。

步入大堂,玄珥早已坐在那里等候。

见到黎白鸢出来,他立刻起身,紫蓝色的异瞳在晨光中亮晶晶的。

白渊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唇角含笑,语气温和:“睡得好吗?”

玄珥用力点头,像只被顺毛的猫儿,发出两声满足的“嗯嗯”。

随即展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灿烂又可爱的笑容,带着全然的依赖:“很好!主人呢?”

“尚可。”白渊笑了笑,与他一同向外走去。

府门外,家长们早已聚拢,一见他们出来,立刻围了上来。

二韦妈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期盼,急切地问道:“黎公子,您看,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

旁边那中年男子则伸着脖子四处张望,疑惑道:“那位戴斗笠的少侠……还没来吗?”

玄珥站在黎白鸢身侧靠后的位置,闻言抱着胳膊,几不可察地歪了歪嘴,从鼻子里轻轻“切”了一声,表达着对某个“装模作样”家伙的不屑。

白渊目光扫过人群,确实不见翟刃寒的身影。

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想起昨日分别仓促,竟忘了约定具体的会合地点与时辰。

以翟刃寒那孤狼般的性子,比起团队协作,恐怕更倾向于独来独往……他会不会干脆不来了?

这个念头让白渊顿时有些头大。若他真不来,单凭自己和玄珥,对付那听起来就邪门无比的“蚀尸娘娘”,实在是心里没底。

就在他心绪不宁,几乎要放弃等待时——

“啊!他来了!” 玄珥突然抬手指向不远处一棵大树的高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茂密的树冠阴影中,一道玄黑身影静立枝头,如同栖息的黑鹰。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套餐四件套”——

宽大斗笠遮蔽面容,黑布覆面,半指手套紧握,一身利落劲装勾勒出挺拔身形,仿佛从未变过。

玄珥一看到他,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爽,抱着胳膊腹诽:非要卡着点来,装什么神秘……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也不怕捂出痱子!

白渊看见那道身影,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翟刃寒身形一动,如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从高枝上跃下,几步便稳健地落入人群之中。

几位家长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团团围上,七嘴八舌,神色关切又焦急:“少侠,您可来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听到“我们”这个字眼,翟刃寒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

显然极不习惯也不喜欢这种被众人环绕、仿佛要集体行动的场面。

翟刃寒淡声开口,直接纠正了他们的想法:“你们不用参与。”

他的目光掠过黎白鸢,然后在玄珥身上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像是……没想起来名字?

他面不改色,极其自然地续道:“就黎公子,和……‘他’即可。”

玄珥一听,自己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直接被归为“他”,顿时气得牙根痒痒,异色瞳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白渊熟练地伸出手,安抚性地搭上玄珥的肩膀,无声地抚顺这只瞬间炸毛的小猫。

他对着翟刃寒,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自然地补充介绍道:“他叫玄珥。”

翟刃寒只是淡淡地瞥了黎白鸢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或许比看旁人多半瞬的时间,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然而,他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旁边气鼓鼓的玄珥,仿佛黎白鸢刚才介绍的,不是另一个独立的人。

而是他随身携带的一件物品——比如,他腰间的佩剑。

家长们面面相觑,低声商议了几句,也觉此事凶险,他们这些普通人跟着确实帮不上忙,反而可能添乱。

于是纷纷点头,对着三人郑重拜托道:“那就麻烦各位少侠了!千万……千万要把孩子们平安带回来啊!”

白渊从善如流地点头,语气温和却坚定:“好,我们定当尽力。”

家长们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渐渐散开。

此刻,只剩下他们三人站在原地,气氛莫名有些凝滞。

白渊看向翟刃寒,主动打破沉默,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他以为对方既然来了,必定已有计划。

翟刃寒回答得异常干脆,几乎没有思考:“不知道。”

白渊一愣,疑惑地蹙眉,又换了个方式问:“那……我们该去哪里?”

翟刃寒依旧是秒答,语气平板:“不知道。”

白渊微微瞪大那双紫眸,带着点不可置信,又试探性地问了句:“那……蚀尸娘娘,此刻在凡间吗?”

翟刃寒的目光透过斗笠的阴影落在黎白鸢脸上,静静地,甚至带着点理直气壮地回答:“不知道。”

一番交流下来,白渊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无奈地抬手扶住额头。

这简直是无头苍蝇,毫无头绪!

旁边的玄珥刚在心里疯狂腹诽:果然是个大装货!什么都不懂,还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死人脸!

便听见翟刃寒毫无预兆地提议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不如……让玄珥去当诱饵?”

话音刚落,白渊和玄珥同时震惊地转头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

“你认真的吗?!”

翟刃寒却像是完全没接收到他们的惊愕,依旧平静地补充理由,仿佛在分析案情:“被抓走的孩子,与玄珥年纪相仿。此法,或可一试。”

玄珥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当场就要撸起袖子跟他理论,被白渊眼疾手快地拦住。

白渊转头看向翟刃寒,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不赞同:“这样……是否太过危险了?”

翟刃寒耸了耸肩,动作幅度很小,配上他那平淡的语气,显得格外气人:“不知道。”

但他随即话锋一转,目光似乎扫过玄珥,“但若他像那些孩童一般,手无缚鸡之力,那自然……会有危险。”

这话一听,简直就是把玄珥架在火上烤!如果不去,就等于承认自己弱小;如果去了,前面就是生死未卜的险境!

白渊心中一紧,他好不容易将玄珥从天庭的天牢里救出,带他来凡间是想让他自在快活,可不是让他再去另一个龙潭虎穴里冒险的。

他刚要摇头,坚决否定这个提议——

“可以啊!”

玄珥却抢先一步开口,他强挤出一个笑容,嘴角上扬,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剜向翟刃寒,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道:

“我完全没问题!”

白渊转头看向玄珥,眉头并未舒展:“玄珥,你真的可以吗?不必逞强。”

玄珥用力点头,异色瞳中燃着被挑衅后不服输的火焰,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当然可以!主人,我很强的!”

他看向黎白鸢的目光炽热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白渊看着他那迫切想证明自己、不愿被看轻的眼神,一时之间,那些劝阻的话竟无法说出口。

他了解玄珥的性子,此刻若强行阻止,恐怕比让他去冒险更让他难受。

翟刃寒似乎对他们的心理活动毫无兴趣,见无人明确反对,便直接道:“那便快些行动。”

玄珥虽然满心不情愿跟这家伙多说一个字,但为了正事,也只能硬着头皮,没好气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翟刃寒抬手摸了摸下巴,似在回忆:“昨日听那妇人言,孩童是于白日失踪。魔族之人,通常不会在白日公然行动,劫掠孩童。所以……”

语气肯定了些,“问题应还是出在那个洞穴。”

他低声呢喃,“定有某种……我们尚未察觉的契机。”

翟刃寒抬起头,目光再次投向黎白鸢,“先去那洞穴查探。”

白渊点头赞同,随即看向玄珥,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玄珥很听话地立刻凑了过去。

白渊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问道:

“告诉我实话,到底怕不怕?我不会笑话你。” 他的紫眸中带着真切的关切。

玄珥看着近在咫尺的黎白鸢,感受着他毫无保留的关心,心头一暖,用力摇了摇头,眼神清澈而坚定:

“我不怕。主人,我也想救出李二韦他们。” 这是他的真心话,纵使对翟刃寒有再多不满,但救朋友这件事,他愿意出力。

白渊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轻轻笑了笑,点头道:“好。”

三人于是动身,再次前往后山那个诡异的洞穴。

路上,玄珥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主人,翟……那个谁,昨天李二韦他们偷偷告诉我,他们在山洞附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才跑进去的。”

“秘密?” 翟刃寒闻言,似乎被这个词触动,陷入思索。

能让孩童认为是“秘密”,并且不感到害怕,甚至被吸引的东西……会是什么?

他努力回想,却发现自己的童年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修炼便是研习典籍,对那些属于孩童的“童趣”和“秘密”毫无概念。

翟刃寒自幼便被冠以“天才”之名,起点已是寻常捉妖师终其一生难以企及的高度,这也注定了他与寻常人的情感和认知,存在着难以逾越的沟壑。

步入后山老林,周遭环境陡然一变。

清晨的林间弥漫着厚重得化不开的乳白色迷雾,湿气氤氲,将视线阻隔在数丈之内。

那些树木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受此地气息影响,大多长得歪歪扭扭,枝桠虬结张狂,在迷蒙雾气中投下扭曲怪诞的阴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分明是七八点钟的清晨,抬头望去,本该明亮的天空却被层层叠叠、异常茂密的树冠遮得严严实实。

只有些许细碎的光斑,顽强地从枝叶的缝隙间漏下,非但没能驱散昏暗,反而更添了几分光怪陆离。

林间的泥土因饱吸晨露,而变得湿滑泥泞。

玄珥这只在仙宫琼楼和繁华城镇住惯了的“城市猫”,显然不太适应这乡野林间的泥泞地面。

在一处下坡时,他脚下一滑,不慎踩中一块隐藏的淤泥,重心瞬间失衡。

“哎呀”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重重摔倒在地。

“玄珥!” 白渊脸色微变,立刻提起衣摆,也顾不得泥泞,快步跑下坡去搀扶。

玄珥摔得有些发懵,撑在地上的手掌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娇嫩的掌心被某个尖锐之物划破,几颗殷红的血珠瞬间沁了出来,滴落在深色的泥土上。

白渊已赶到他身边,伸出手,语气带着担忧:“没事吧?快起来。”

玄珥搭上黎白鸢温暖的手心,刚想借力起身,目光下意识地往刚才刺痛的地方瞥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

然而,令他头皮发麻的是,那泥土中半掩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石块枯枝,而是一只色泽暗沉、形态狰狞的蝎子!

它的一半身体还埋在泥里,尾钩却隐隐可见。

还没等他惊呼出声——

一路上几乎如同哑巴般的翟刃寒,猛地有了动作!他瞬间拔剑出鞘,寒光乍现!

身体转向迷雾深处,异色瞳锐利如鹰隼,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警戒,打破了林间的死寂:

“有危险!!”

玄珥被这声警示惊得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弹跳起来,也顾不上掌心的刺痛。

白渊和玄珥的目光,顺着翟刃寒剑尖所指的方向,猛地投向不远处的土坡——

迷蒙的、翻滚的雾气之中,影影绰绰地,浮现出了几十道身影!

那些“人影”行走的姿势极其怪异,动作僵硬、扭曲,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又像是关节生了锈,每一步都透着一种违反常理的诡异。

而在他们脚下,以及周围的土地上,不知何时,已然覆盖上了一层密密麻麻、正在蠕动的阴影——是数不清的、形态各异的蛊虫!

它们如同潮水般,伴随着那些僵硬诡异的身影,以一种不祥的速度,朝着他们三人的方向,汹涌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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