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给你消息。”
“为啥非得等晚上啊？”
“因为我还没琢磨好给你安排哪个工种！”
“行吧，那你可别食言。要是晚上没信，我直接去你家找你！”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
王猛懒得跟她掰扯，心里早有了新主意。一转身，就火急火燎地找到陈伍和朱文才，开口就抛了个重磅消息：“我打算成立个新部门！”
“啥？直播部门？！”
陈伍和朱文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脸困惑。
朱文才先开了口：“猛哥，咱干的可是实体生意，这直播跟咱们八竿子打不着啊，为啥突然要搞这个？”
“就是啊，跟咱们这行完全不搭边，搞这个能有用吗？”陈伍也跟着附和。
王猛没好气地瞪了他俩一眼：“你们俩是不是傻？现在都啥时代了？互联网时代！全民直播的时代！你去看看，现在哪个像样的企业没自己的直播部门？”
“您的意思是……咱们要搞直播带货？”陈伍试探着问。
“怎么，不行吗？”
王猛说着，掏出刚整理好的分析表递过去，“现在是全民直播的风口，基本上稍微有点规模的企业，都有自己专属的直播团队。
有的企业，线上销售额甚至比线下实体还高！咱们做零售的，本来就离不开线上渠道，这可是现成的机会。再像以前那样，光靠线下打广告、铺市场，早就过时了。”
朱文才却还是犯嘀咕：“可猛哥，网上直播带货得要流量啊。现在买流量的成本可不低，不砸钱根本没人看。”
“就是，没流量的话，主播再好也白搭。”陈伍也跟着点头。
“所以啊，咱们不能光等着买流量，得自己造流量！”
王猛敲了敲桌子，语气笃定，“成立直播部门，专门培养主播，要是能捧出几个顶级流量主播，流量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你看那些知名大主播，哪用得着自己买流量？粉丝效应摆在那儿呢。咱们要是能培养出靠谱的主播，既能引流，又能带货，不光能省不少成本，还能把市场拓得更宽，这不是双赢吗？”
“可咱们是搞实体的，哪懂怎么培养主播啊？根本没这个经验和资源。”陈伍还是没底。
“这事不用你们操心。”
王猛拍了板，语气里满是底气，“只要有钞能力，啥问题都不是问题。就这么定了，直播部门交给陈伍来组建，归到清溪集团旗下，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清溪传媒！”
……
到了晚上，王猛如约给张香秀打了电话，一开口就给了她个惊喜：“你明天过来上班吧，给你安排个新活儿，当主播。”
张香秀当场就懵了：“我……我啥也不会啊，怎么当主播？”
“谁说你不会？你不是会跳舞吗？就做才艺主播，平时跳跳舞就行，扭扭屁股摆摆动作，不难吧？”
“这……会不会太……太低俗了？”张香秀声音都有些发羞。
王猛听得直叹气：“这总比你在会所当舞女强吧？再说，谁让你露肉了？我让你展示的是才艺，是正经的才艺，不是打擦边的，懂吗？”
“那……那行吧。”张香秀犹豫了半天，还是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王猛还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赵云芳。赵老师。
赵云芳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在镇上，县城表演了。
身材那叫一个劲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信手拈来。王猛也算是领教过了。
“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倒还真有点想念。”王猛抹了把嘴，起身就往隔壁村跑，打算去看看赵云芳。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赵云芳家，正上演着一场糟心的闹剧。
赵云芳刚洗完澡，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擦着湿发的手还没停下，就瞥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个陌生男人。
她老公周雄也在，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那陌生男人的目光，从她出来的那一刻起，就黏在她身上没挪开过，眼神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
赵云芳心里一紧，赶紧把浴袍裹得更紧了些，对着周雄皱眉问道：“他是谁啊？怎么随便把外人带到家里来？”
周雄打了个酒嗝，胳膊搭在陌生男人肩上，醉醺醺地介绍：“媳妇，过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最好的兄弟，龙哥！龙哥，这就是我媳妇赵云芳，怎么样，漂亮吧？她可是专业的舞蹈老师！”
龙哥的目光在赵云芳丰腴的身材上扫来扫去，咧嘴笑出了一口黄牙：“果然是舞蹈老师，这身材确实没话说，够味儿。”
“嘿嘿，那可不。”
周雄被夸得更得意了，转头就冲赵云芳喊，“云芳，快，给龙哥跳一段，就跳你最拿手的那个，叫啥来着……不管了，随便跳一个，让龙哥开开眼！”
“要跳你自己跳去。”
赵云芳没给半点好脸色，语气也冷了下来，“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你把这个家当成什么了？你的聚义堂吗？”
这话一出口，周雄的脸瞬间就挂不住了。
在兄弟面前被媳妇怼，这也太没面子了。
“妈的！让你跳个舞你还叽叽歪歪的？翅膀硬了是吧？”
周雄酒劲上来，也不管不顾了，冲上去一把揪住赵云芳的头发，狠狠往沙发上一拽。浴袍的系带被扯松，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看得龙哥直咽口水。
“周雄！你发什么疯！”赵云芳又疼又气，挣扎着要起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她脸上，周雄的吼声透着酒气的凶蛮：“臭娘们！谁是不三不四的人？这是我过命的兄弟！今天你要是不跳支舞给龙哥道歉，老子就扒光你的衣服，让你跳脱衣舞！”
赵云芳愣住了，仿佛没听清这话：“你说什么？让我在一个外人面前跳舞？周雄，我可是你媳妇啊！”
“媳妇怎么了？”
周雄眼睛通红，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一天天的穿得那么骚。在外面骚首弄姿扭着你的大腚给外人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是我媳妇？
回到家倒跟我摆起臭脸了？我告诉你，没有龙哥，就没有我周雄的今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周雄！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人吗？”
赵云芳的心彻底凉了。自从嫁给周雄，他一周有六天不着家，有时候半个月都见不着人影。
好不容易回趟家，不是找她要钱，就是喝得醉醺醺地发酒疯，哪里有半点丈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