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城市已陷入深眠。
红苹果酒吧也到了打烊的边缘,门口招牌的灯光熄灭了大半,只有几盏壁灯还亮着,映照着空荡的街道。
酒吧内,最后两桌客人也醉醺醺地互相搀扶着离开。
服务员正在收拾残局,音乐已经关停,只剩一片冷清。
谭啸天将车随意停在门口,大步流星地走进酒吧。
正在擦桌子的服务员看到他,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谭啸天已经径直走向角落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二楼。
二楼私人空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灯光。
谭啸天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
夏冰背对着门口,正站在衣柜前,快速地将自己的衣物从衣架上取下,胡乱塞进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利落的装扮,只穿着一件简单的居家睡裙,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背影单薄而倔强。
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她的门禁卡、车钥匙,还有一张对折的纸,看起来像是一封简短的辞职信。
听到开门声,夏冰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只是用听起来平静无波,实则压抑着颤抖的声音说:
“卡和钥匙留在这里。辞职信我也写好了。这里的东西我收拾完就走,不会多拿一分一毫。以后……我搬回老宅去住,工作我会自己再找。谭啸天,我想清楚了,我大概……真的不是你最合适的人选。没有名分,没有依靠,我也能活。”
她的话,像一根根细针,扎在谭啸天刚刚坚硬起来的心上。
“夏冰!”谭啸天低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
大手猛地按住了她正在往箱子里放衣服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夏冰疼得闷哼一声。
“你疯了?!”谭啸天将她转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眼中燃烧着怒火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行?啊?!我刚才在车上,只是……只是需要时间想清楚!多问了你几句,这就受不了了?就要走?”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语气急促而霸道:“好,我道歉!为刚才在车上的态度道歉!我不该用那种眼神看你,不该说害怕你!这样可以了吗?”
夏冰被迫仰头看着他,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
她站在那也不说话,只是用尽全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但是,”谭啸天话锋一转,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声音低沉而危险,“想离开我?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夏冰,我告诉你——休想!”
“你放开我!”夏冰终于爆发,带着哭腔喊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接受不了我的方式,我也做不到你想要的温顺听话!何必互相折磨?让我走!”
“互相折磨?”谭啸天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猛地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带进自己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能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和更加剧烈的挣扎,“谁说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想通了,我们就是一路人!你要狠,我比你更狠!你要不择手段,我奉陪到底!”
他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胁:“竞且,你是我的女人,没有后悔药吃!上了我的船,就别想轻易下去!再敢说离开试试?信不信我把你锁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你混蛋!放开!你以为你是谁!”夏冰被他霸道的言语和禁锢激得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睡裙的肩带在挣扎中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是不会听话了!”谭啸天眼神一暗,心底那股被点燃的霸道和征服欲熊熊燃烧。
他手上用力,“哧拉”一声裂帛之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夏冰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裙,从肩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半幅衣料滑落,春光乍泄。
夏冰浑身一颤,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止,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谭啸天看着怀中衣衫不整、泪眼朦胧却又带着惊人美丽的夏冰,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愫。
有不容置疑的占有,有被点醒后的共鸣,有对“同类”的认可。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她的倔强和狠绝所吸引的悸动。
他缓缓低下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现在,你还想走吗?”
“哧拉”一声,不待夏冰回话,她单薄的睡裙再次应声裂开。
这次露出更加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夏冰浑身一颤,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和暴露惊呆了,美眸圆睁,里面蓄满的泪水都忘了滑落。
下一秒,羞愤和屈辱感如同潮水般涌上。
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谭啸天的怀抱,一只手还想去扯旁边行李箱里叠放的其他衣物。
“你……你混蛋!放开我!我要穿衣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
谭啸天看着她这副即便衣衫不整、泪光盈盈,却依然不肯服输的模样。
心底那股混合着霸道、征服欲以及被“同类”激起的躁动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穿衣服?”他嗤笑一声,眼神暗沉如夜,“我看不必了。”
话音未落,在夏冰再次试图开口叱骂的瞬间。
谭啸天猛地俯身,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唔……!”
夏冰所有未出口的言语,所有徒劳的挣扎,都被这个强势而霸道的吻彻底封堵、碾碎。
这不是温柔缱绻的吻,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攻城略地,不容拒绝,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