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主任见她钱都带来了,哪里还有不愿意的。
“行,杨同志,你跟我来,我带你先去财务那交钱,然后再带你去提货。”
手续办的很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一起来到了仓库里面了。
“这一堆都是,一箱200块,一共25箱,你清点一下。”
杨依洋数了数,还打开了一箱看过,没有错。
“肖主任,能不能叫两个人用板帮我拉到外面。”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们厂有的是送货的人员。
“行,哪有不行的。”
杨依洋来的时候就看好了地方,在一片住宅后面有一个路口,有些偏,没有人从那里过。
她带着两板车的香皂拉到她看好的位置。
“行了,两位同志,就帮我放这里就成,一会我们有人过来搬。”
两个同志看了看,
“同志你确定放这里吗?”
杨依洋拿出两张5毛钱的,一人给了一张,
“同志,非常确定,辛苦你们了,就帮我搬下来放这里就成。”
两位男同志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这拉一趟就多得了5毛钱,开心的接过后,很快就帮杨依洋搬好了,还堆的很好。
“行,那就谢谢两位同志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个人走远后,杨依洋手一摸,连人带着25箱的香皂全进入了空间。
她用意念把空间里客厅的东西收拾了下,茶几就在角落里面去了,再把沙发也移到边上,中间就空出了一大块地方,到时说不定要衣棉衣的呢?
到时她会争取制衣厂把棉衣让她自己运,这样她就把衣服全堆进来这空间里。
出去以后,她想,棉衣的体积大,到时得专门找一个地方住才行,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先去租间房子当仓库了。
刚好现在没事,那就去找找吧,最好找偏点的地方才行。
找了一个下午,终于找了个有些败落的院子。
“行,那就这里了。”
这个院子比较偏,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住,不管是制衣厂拉衣服过来,还是自己来收走,那都是很方便又不会引人注目的那种。
杨依洋找了一圈,找到离的最近的人家打听道。
“请问,那个房子是谁家的,能出租吗?”
一个老奶奶看了她一眼“同志,你租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杨依洋说“我们只是想租来放一下东西,当仓库用的。”
老奶奶“那不行,这房子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有些破了,不知道会不会漏雨,要是你们的东西放进去,到时下雨淋坏了可不成。”
杨依洋没有想到这老奶奶人还很好。
“没事的,我们只是暂时放一下,最近可能不会下雨,我想先租两个月,不知道要多少钱。”
老奶奶自己生活也过的不好,见这女同志知道房子不太好也要租,就说“你随便给点就成。”
杨依洋看到房子是个一进的房子,要是有钱的话买下来到时重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是偏,再过几年一发展起来就不偏了。
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钱,所以只能先放放了。
“那我给你5块钱租2个月先,成吗?”
老奶奶没想到这女同志这么大方,她还以为会给个几毛钱就了事,因为房子放在那里也是空着。
也从来没有人来问过她租不租。
“同志,会不会有些多。”
杨依洋说“没事,但是有一点,租给我的这两个月就只有我能使用这房子。”
老奶奶点点头:收了人家那么多的钱,应该的。
最后杨依洋自己写了个租赁合同,老奶奶按了手印。杨依洋自己去买了把锁给换上了。
老奶奶还好心的陪她一起把两间比较好的正屋给打扫出来了。
最后杨依洋锁上门就走了。
事情都做完了,她就回去了。
“洋洋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
“看你,出去一趟还想着家里,还给家里带这么多的粮食和菜回来。”
杨依洋笑笑说“这不刚好遇见了吗?”
累了一天又这么早起床,杨依洋聊了两句就借口回房间休息了。
姜子浩也跟着进去了。
“你过去厂里谈的顺利吗?”
杨依洋白了他一眼,“我出马能不顺利吗?香皂已经付过钱了,到时一起给我们送过去。”
姜子浩心中又大受打击,想起三天前,自己还怪她手里才180块嫁妆钱就敢跟人去签合同。要500块钱的货。
要知道,这500块钱,也是一个工人不吃不喝2年的工资,结果,今天,他名义上的媳妇,每天就干睡觉的媳妇,3天就挣到了。
不过他马上又来劲了,洋洋说了,只要他把初中的书本都学会了,就让他当家。那就是说以后这些钱可都是他在管了。
以前他觉得这是个永远都没能完成的任务,就杨依洋为了打发他找的借口,但是这几天,再晚,杨依洋都会给他讲课,且都是讲的他能听的懂的。
所以媳妇这是真的想把以后的家交给他来管。
他又干劲十足了。
杨依洋不知道这傻大个在想些什么,一副想哭一会要笑的表情。
“我说,你最好去跟你妈商量一下,有空去看下你姐,再怎么样你作为弟弟,要给她撑下腰。”
说完递给了他一块钱,然后把唯一的一张糖票递了过去。
意思是他们过去可以给小孩子带点糖果过去。
姜子浩没想到媳妇会给他零花钱“给我的。”
这两母子这二十年也实在过的苦,自己身上没有一毛钱不说,连给孩子买颗糖的能力都没有。
“给你小外甥买点零嘴的,你和你妈去不会就空着手过去看一眼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婆婆这么些年是怎么忍过来的,手里一分钱私房钱没有。或许有,只是给这个儿大儿子给败光了。
“今天带回来的东西,那是我出钱买回来的,要也可以让你妈带点去。”
说完就上床去休息了。
当儿子把杨依洋说的话转述给姜妈听的时候,姜妈哭的伤心不已。这么些年过的这么悲微和苦楚终于有人知道了,不是她伺候了二十年的姜家人,而是才刚进门一个星期的儿媳妇。
谁能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