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不得不咬紧牙关,又掏出了一些金钱来补足差价,这才成功地换取了贡献之书上的忍术。
经过深思熟虑,他们选择了土遁和火遁这两个忍术进行兑换。
火遁,犹如燃烧的烈焰,是进攻方面最为强大的忍术;土遁,恰似坚固的城墙,能够进行无懈可击的防御。
而恰恰好,这两种属性他们皆已拥有。
待到三人将忍术抄录完毕,证明兑换贡献人数的猿飞青烟方才离去。
望着猿飞一族那专门兑换战场贡献忍术的忍者渐行渐远,三人这才毫无顾忌地低声咒骂起来。
“该死的畜生玩意儿,真他妈是个烂人,在战场上居然还要坑害我们这些冒着生死去战斗的木叶忍者,简直就是个畜生啊,木叶怎么会有如此卑劣的家族存在?真恶心,太恶心了。”小队中,身为小队长的一大尔野人怒发冲冠,气得七窍生烟。
本来来自战场上的生死压力,就已经让他心中万分的憋屈和压抑了。
结果现在回到了安全的营地里,又要受到来自猿飞一族的这种鸟气。
简直让他无法忍受下去。
如果不是实力不足,背后没有足够重要的家族势力撑腰,他刚才就爆发了。
“就是,那猿飞日斩就是个卑鄙无耻的狗贼,在木叶早已声名狼藉,犹如一坨人人避之不及的臭狗屎,遭人唾弃,没想到到了战场上还他妈如此不要脸,呸!真是下贱到了极点。”三人中的少女小静,也是气得柳眉倒竖,双拳紧握,恨得咬牙切齿。
谁能料到,就在木叶门口的出征前,猿飞日斩还信誓旦旦地亲口说道,要通过在战场上立功,将以往和木叶内部的那些龌龊之事一笔勾销。
希望让众人看到他们猿飞一族对木叶的贡献,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们猿飞一族对木叶的悔改和认错之心。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人们的意料。
这就是所谓的悔改和认错吗?
这简直就是一场变本加厉闹剧!
他们不仅没有丝毫改变,反而变本加厉,依旧如此贪婪、龌龊,趴在所有木叶忍者的尸体上吸血,以此来实现自身的成长。
更令人气愤的是,面对那些普通忍者通过战功和贡献来换取忍术的合理要求,他们竟然还要收取贿赂才能给予。
这与之前的行为有何区别?
这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哦不!
也许并非如此。
仔细想想。
其实,还是有一些变化的。
只不过,这些变化并不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是他们将以往那些龌龊卑鄙的行为,从原本的暗处搬到了明处。
因为他们已经不再害怕被人揭露,反正一切都已经被曝光了,这些卑劣的行径也无需再掩饰。
“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啊!”小静怒不可遏地喊道,“真难以想象那些曾经笃信火之意志的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要不是他们一味地纵容,猿飞一族又怎么可能发展壮大到如此令人恐惧的程度呢?”
小静越说越气,对那些曾经信奉火之意志的人也充满了怨恨和咒骂。
她觉得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愚不可及的蠢货,被所谓的火之意志蒙蔽了双眼,完全看不到猿飞一族的真面目。
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面对着如此强大的猿飞一族,不敢进行当面的斥责,辱骂。
想起自己的怯弱和胆战心惊,她不敢将其归结于自己,只能怨恨那些纵容之人。
可实际上。
就如她所想的那样。
如果不是那些嘴里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语,纵容火之一直不断燃烧木叶之人的漠视行为,猿飞一族怎么可能膨胀到这个地步?
所有的歌颂之人,自有罪孽在身。
是那些歌颂者。
一步步的将猿飞日斩和猿飞一族亲手送到了这高入云层的冠冕王座之中。
而在小静身旁的三人小队里,早苍小白同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恼火。
他愤愤不平地接着说道:“就是啊!都怪那些盲目信奉火之意志、纵容猿飞一族的人!”
“平日里,这猿飞一族的忍者在战场上总是缩在后面,像个胆小鬼一样,非要等到顶级忍者带着大批顶级人员出马,他们才敢和对方的下忍稍微过过招!”
“可我们呢?却总是被推到最前线,去和那些强大的敌人拼命!被当成炮灰一样送到前线去填线。而猿飞一族的忍者呢?他们就只会在后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安宁! ”
“还说着什么大局为重,猿飞一族自有什么战略措施?他们需要配合足够的战略,才能够进行关键时刻出手。”
“呸,无耻狗贼,真是畜牲中的畜牲!”早苍小白说到这里,双拳紧握,再也忍耐不住的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来自战场上的压抑怒火,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发出来,恨不得将猿飞一族的人猿给全部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别说这些猿飞族人了,就连他们的族长猿飞日斩本人,一旦局势不利,就立刻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退缩到后方,把我们这些普通忍者推到前面去送死!要不是没有机会,老子早就……”早苍小白满脸愤恨地说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憋屈和不满。
尽管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作为他的同伴,另外两个人其实都非常清楚他想要表达的意思。那就是叛逃——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的地方。
然而,尽管早苍小白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他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
他迅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生怕有人听到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毕竟,这种言论在忍者世界里可是相当危险的,如果被人告发,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如此,他还特别留意了一下身旁的两个同伴,心中暗自担忧他们会不会去告密。
毕竟,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下,人心难测,谁也不知道别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不过,对于早苍小白的担忧,他的两个同伴似乎都有着相当的理解。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似乎在那一瞬间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这种默契让早苍小白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他知道,在这一刻,他并不是完全孤立无援的。
如果放在以前。
当火之意志还存在的时候,或许他们这些人还会受到这种思想的影响。
他们可能会认为,火之意志高于一切,任何违背它的行为都是不可取的。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早苍小白所说的叛逃想法,他们可能会觉得这是大逆不道的。
这是对村子的背叛,这是对于他们身为一个忍者的人格玷污。
是不容饶恕的错误。
甚至,他们会谴责他的自私,觉得他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生命,而不顾及村子的伟大利益呢?
为了村子的利益,为了伟大的火之意志,就算前方是死亡的路线,他们也应该继续强忍着心中的苦难,继续沉默的走下去。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
当火之意志的谎言,被志村团藏给彻底的破碎,踩在脚下反复碾压成泥水。
现在的火之意志,在他们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它不再被视为一种神圣的信仰,而是被揭露为一种骗人的工具。
他们开始认识到,所谓的火之意志,不过是让别人牺牲自己、去送死,而某些人却可以坐享其成、谋取利益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