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又划走了两个月。
就这样放暑假了。
这两个月苏枨过的很舒心。
钱是卡塞尔学院提供的资金,足够苏枨和绘梨衣的正常花销了,苏枨连自己的小金库都不需要使用,就能够直接活过一天。
每天在上杉绘梨衣的怀抱中醒来,和她一同洗漱和吃早餐,然后再过去上课,下午的时候再向昂热借个没有摄像头的场地,给楚子航练练。
楚子航在的话苏枨还多这么一个任务,然后他不在的时候就只是陪着绘梨衣上课了,看着黑板上那些熟悉的公式和知识,苏枨感觉要长脑子了。
回来了,回来了,曾经的一切都回来了!
苏枨的脑子当然是比不上绘梨衣的脑子的,他每天都能够看到绘梨衣的进步,现在绘梨衣已经在学高等数学了。
使用洛必达然后再洛必达然后再洛必达……
苏枨看着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知识,感觉应该是知识的问题,不然它怎么不钻自己脑子,而是只钻绘梨衣脑子呢?
这不对劲。
虽然生活挺轻松的,但是苏枨还是有些担心,那就是夏弥的情况,这都两个月了,这家伙都还在蛋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
不知道情况的苏枨真的烦,可是他也知道烦没有什么用,也就只能等着了。
“准备好了吗,绘梨衣?”
绘梨衣点了点头。
经过两个月的磨合,绘梨衣现在说话是没有任何问题了,但是绘梨衣还是更习惯用绘本说话,现在说的话要少很多,但是已经没有再怎么用绘本了。
她懂得了很多东西。
她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
她也有了一些朋友。
她也有了不能够舍弃的东西。
这些上杉绘梨衣都深深藏在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哪怕是苏枨,他现在还以为上杉绘梨衣只是成长了一些而已,殊不知女孩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有自我意识的少女了。
苏枨现在准备带着绘梨衣回东瀛一趟。
主要是去见一下源稚生。
一个月之前苏枨也找过源稚生谈过一趟,当初见面苏枨就跟他说他妹妹在自己手上,差点因为玩梗导致大打出手。
但是谈了很多之后,源稚生还是不放心,主要是他觉得苏枨不像是什么好人,而且太年轻了。
对此苏枨没有多说什么,将源稚生揍趴下之后就走了,只是时不时回来和源稚生分享一下绘梨衣的日常。
他也和源稚生定下了约定,他已经知道了源氏重工底下的东西,苏枨告诉他那就是橘政宗的成果,只要他能够找到橘政宗的其他罪证,那他就带着绘梨衣来见他。
今天是暑假,源稚生也是给苏枨发消息来,让苏枨过去确认一下的。
苏枨原本还想着这个暑假要带着绘梨衣去哪里玩的,听到源稚生这么说之后,也就准备去那边玩玩了。
带着绘梨衣一起。
绘梨衣现在也懂很多事情了,也会对很多事情说不了,苏枨觉得学习这种东西不能闭门造车,还是得多出去世界看看的。
所以现在就是准备出发了。
虽然苏枨可以动用学院的飞机,但是苏枨自己会飞,而且不会被人追踪,那当然是自己飞了,而且还能够带绘梨衣体验不同的生活。
很不错。
当然了,也就是绘梨衣会这么想了,如果是夏弥那个家伙,恐怕在落地之后不到十分钟就说腻了,然后就要回去过神仙日子。
唉,夏弥不在的一天,想她。
看着恶鬼缠身缠绕上苏枨的身体,上杉绘梨衣高兴地扑上去,直接就投入了苏枨的怀抱,被苏枨公主抱在怀里。
苏枨低头看了一眼,绘梨衣的眼中是满满的喜欢,这快看得苏枨的心都要化了。
他现在是龙化加上恶鬼缠身,飞得还是很快的,中途也只是降落了一下一座无人的岛屿,和绘梨衣体验了一下她没有体验的生活,在休息好之后就重新准备出发了。
来到东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枨带着绘梨衣隐身进入城市,逛了一圈,也找到了那个独特的拉面摊。
那是一个精壮的老人,他看着其实挺狼狈的,至少和苏枨想象中的传说中的黑日不符。
可是没有人要求人一定要活成什么样子,至少苏枨是这么想的,他看着绘梨衣吃得很开心,并且高兴地和上杉越交流,苏枨就觉得这一幕挺不错的。
远处的脚步声响起,苏枨不用回头都知道的源稚生,他此刻坐在了苏枨面前,看着正和老人交流的上杉绘梨衣回过头来,高兴地凑了过来。
“哥哥!”
看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妹妹,听着自己可能都不曾听到过的声音,源稚生甚至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可是她是那么熟悉,源稚生知道自己真的失败。
看了眼面前无所谓看着自己的苏枨,源稚生朝着上杉越呼叫了一下,也点了一份拉面。
会面地点是苏枨选的,通透世界也能够告诉他周围有没有人,至于更远的,苏枨也懒得管了。
他来这里当然是有目的的。
上杉越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摊子上的几个年轻人,都是帅哥美女的主,这些年轻人怎么会专门选择来光顾自己这个小小的拉面摊呢?
上杉越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可是上杉越并不关心,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里面的三个年轻人里有两个是自己的子女。
绘梨衣重新见到了源稚生很高兴,毕竟在她过去的时光里,自己的哥哥还是有着很大的比重的,那几乎是自己童年唯一的色彩。
哪怕源稚生没有将上杉绘梨衣带出去,上杉绘梨衣也依旧喜欢源稚生这个哥哥。
因为他曾经陪绘梨衣玩过整整一个下午。
“好了,绘梨衣。”苏枨的话直接就吸引了绘梨衣的注意,这看得源稚生心里一阵酸,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我有点事情要和你哥哥谈哦。”
“好的!”
绘梨衣真的乖到让苏枨想哭,也让源稚生想哭,两个大老爷们这会儿知道惺惺相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