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山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但面对陈皮那副滚刀肉的模样,他实在是无计可施,根本不敢将这股怒气发泄在陈皮身上。
陈皮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挑衅的微笑,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你让我去啊,我可不怕你!”
张祁山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但他又不能拿陈皮怎么样,毕竟陈皮可是个难缠的主儿。
思来想去,他决定将矛头转向霍仙姑,毕竟总得有个人来承受他的怒气,否则他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而且自己的尊严也会因此受损。
于是,张祁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对霍仙姑说道:“仙姑,你对副官如此信任,那要不你就跟着一起去吧。你们女人总归心细一些,说不定还能帮上大忙。”
霍仙姑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她显然没有料到张祁山会突然把她也牵扯进来。
还没等霍仙姑开口说话拒绝,张祁山便迅速打断了她,紧接着说道:“就这么定了,吃完饭咱们就立刻开始行动!”
他的语气异常坚决,完全没有给霍仙姑反驳的机会。
张祁山说完就带着张日杉出去了,霍仙姑气的颤抖着手指,指着张祁山他们的背影,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哎呦,仙姑你消消气,可别气出个好歹了。”
九爷见霍仙姑气的都说不出话了,赶紧过来安慰安慰。
“这张祁山简直欺人太甚,这是看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嘛。大伙被他拘在这地方够烦了,都损失了不少伙计了吧?
我们培养这些手下可不容易,他有什么交代了吗?还理直气壮的欺负人,有他这样的嘛?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佛爷了,这官场就是能让人迷眼啊。”
霍仙姑的话让大伙都沉默了,他们难道就没有不满吗?早就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不过被张祁山压制着,都没有办法而已。
小哥和木樨可不知道他们的剑拔弩张,影响不到小哥的好心情。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也照亮了两人两宠那美滋滋的心情。
木樨手持望远镜,兴致勃勃地对着营地观察起来,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帐篷,每一个忙碌的身影,最后停留在了张祁山身上。
“小哥,你看张祁山那脸,都快气成猪肝色了!”木樨兴奋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小哥也手持望远镜,这是木樨硬塞给他的,说是让他一起看热闹。
他的目光顺着木樨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张祁山一脸怒容,那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
而在小哥的肩膀上,蹲着一只拳头大小的小黄鸡。
这只小黄鸡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丝毫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这可是木樨特意让小哥做过实验的,就算小哥在全力奔跑的情况下,小黄鸡也能稳稳地待在他的肩膀上。
至于这是什么原理,木樨和小哥都摸不着头脑。
这么小的一只鸡,按常理来说,一阵风都能把它刮跑了。
它却能在小哥的肩膀上如此稳当,实在是令人费解。
也许,这就是修真界的神奇之处吧,连玩宠都有着超乎想象的能力。
小哥现在可谓是人生的大赢家啊!他那一身装扮,活脱脱就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
他身着木樨所提供的法衣,然而这法衣却被小哥巧妙地变换成了他平日里惯常穿着的款式。
更有趣的是,当小黄鸡需要睡觉时,这件衣服的胸口处,能够神奇地变出一个口袋来,以供小黄鸡睡觉。
此刻,小黄鸡正乖巧地趴在小哥的左边肩膀上,它还有一个可爱的名字——小团子,这可是小哥亲自给它取的呢!
而在小哥的右边肩膀上,则趴着大白,远远望去,就好似一条洁白的围脖一般。
再看小哥手中,还握着一个精致无比的望远镜。
这望远镜与他那完美无瑕的颜值相互映衬,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个游戏人间的清冷贵公子。
与此同时,副官正带领着各家所派出的伙计们,与霍仙姑一同前往那个已经被开发过的洞穴。
小哥站在远处,通过望远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他那原本平静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次行动并不抱太大的期望。
“小哥,他们自己作死,那是活该,不用搭理他们。等他们出事了,我去把张日杉变成你的替身,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去哪?”
小哥好像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木樨当然要满足小哥的好奇心。
“去哪都行,我们可以到处走走,去屯很多美食。
然后找个地方买个院子,没事出门溜达溜达买菜做饭,种花种菜,养小动物。
还能交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喝茶,出门旅游啥的,怎么样?”
木樨的描述是那么美好,小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过上这样的生活,一直以来都背负着沉重的担子,不敢放松一点。
“很好,就这样。”小哥脸上是向往的神色。
张祁山今天可谓是倒霉到家了,他坐在帐篷里,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丑丢人。
而在山上的洞穴里,情况更是糟糕透顶。不时会有受伤的伙计被送出来,而且受伤的人数越来越多,几乎已经快折损一半人员了。
陈皮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哀嚎不断的伤员,嘴角却扬起冷笑,脸上充满了嘲讽。
“师傅,你看现在这情况怎么说?”
二爷的眉头紧紧皱起,显然对目前的状况十分担忧。
虽然这次派出去的伙计们大多都有些问题,但如此高的伤亡频率还是让他始料未及,今天恐怕是要出大问题了。
“别大意,今天这情况太不对劲了,肯定要出事。警醒着点,感觉这天要变了啊。”
两人的交谈声并不大,但由于距离较近,一旁的九爷还是听到了。
他的神情也瞬间变得异常凝重,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