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糊过后,唐三小姐仔细打量了小院,确实就是那个小院,只是一边的小厨房里有烟冒出,以前因为不做吃食,厨房什么都没有。
说来也是尴尬,因为没有下人服侍,每次完事后都是自己胡乱擦一下,夹着一裆稀粘回去。
自己从没觉得难受,反而久久舍不得洗去,只是有一次,殿下尽兴之后道:
“傻姑娘,两腿间粘乎乎的你不难受?”
“不难受,这是咱们爱恋的标志”。
殿下身子僵直了一下,接着道:
“你还没嫁人,不洗一下,有经验的人一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自己冲洗一下,本王不喜欢碰脏的东西。”
后来,井边果然放着一桶水,还有一个盆,以及一条帕子。
天也不冷,又不好让丫鬟进来,只能自己动手。为图省事,自己当时就在这厨房擦的下身,不会有错的,因为拎不动水,是往盆里倒的水,然后端进去,就走了三五步就到,怕湿了裙子,自己还把裙子脱了,就轻轻放在旁边的柴禾垛上。当时还想着,洗一下确实舒服,也有柴禾的,等到了冷天,得让丫鬟把水烧热再出去守门。
尽管这厨房现在摆了不少锅碗瓢盆,但这里的确认错,就是那地方,自己洗完后还把水给泼门口,一样的房子,一样的砖地,只是多了一个婆子和一地的鸡屎,真恶心!
这个婆子必须死!
“本小姐不与你多说,你先去烧些热水来,其它的,殿下来了自会处理,不想死,就赶快去做”。
“垫下?我儿不叫垫下,我儿叫富贵,陈富贵,再穷也不可能叫垫下,多难听的名字,垫下,给谁垫下面?我看你这小娘们,倒像是给人垫下面的货,而且还垫了了不少次,年纪不大,身形却是破了的”。
“你是想死吗?王爷殿下岂容你污言秽语玷污?”
“哟!我就一平头百姓,哪里见过什么王爷殿下?我不管你垫上垫下的,今天你无缘无故闯入我的院子,又哭又叫,弄了一地血,这就是不吉利,所以你必须赔我一百两”。
“可以,一百两银子,本小姐不缺,你先去烧水让我清洗干净”。
“那不行,这里是我家,凭什么要听你吩咐?走到哪里都是你理亏,是你无缘无故闯进院子来抢我的鸡”。
“这是你的房子?谁能证明?”
“我们都能证明啊!这里就是陈婆子家”。
“你们这是串通一气!这里怎么可能是什么陈婆子家?你不要以为主子不常来,就把这占为己有,做奴才的强占主子财产,你有几个脑袋可砍?”
“你就是个疯子,我且不跟你计较,但银子是必须赔的。丫鬟来说吧!先说你们是淮?为什么要强行闯进我家抢鸡?”
“我们是......”
“闭嘴!本小姐的事不用你个贱婢多嘴,她不去娆水,你去,等本小姐洗漱好了,再慢慢收拾这老货!”
“烧水?杀鸡的银子还没赔,又想在我家烧水沐浴,世上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这位小姐,我是路过的货郎,见到情况危急,这才出手相帮。
听你们双方的意思,应该是闹了误会。
这位陈大娘,这院子确实是你家吗?”
“哟!你是货郎啊?我以为你是他的情郎呢!这里当然是我家,有邻居作证,也有房契为凭,你们还要抵赖到什么时候?赶紧赔了银子,早点滚出去,我没时间陪你们瞎扯!”
“你先别急,只说你这院子是几时买的?”
“去年买的,怎么,这也犯了哪条王法?”
“中间可曾租借过?”
“没有?你们到底赔不赔银子?”
“是啊!这里不是原来是一家姓万的人家,去年才卖给陈家的,之前也见过陈家人进出,这位疯姑娘怎么会一口咬定这里不是陈家?”
“你说的什么殿下,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扯到一起?他家里的男人们,没有一个长得像是王爷之类大人物的,就是骗人也骗不了啊!”
“不可能!你敢说这里两个月前是你的吗?”
“怎么不敢说?我家去年买的房子,两个月前,当然是我家的房子”。
“你撒谎!”
“官差来了,陈婆子,让官差来处理吧!”
“出了什么事?”
唐三小姐有点晕,但她不傻,当然不承认自己是唐三小姐,只一个劲让官差检查房契,结果证明陈婆子没说谎。
这是自己疯了,还是其他人都疯了?趁着官差检查房契的时候,唐三小姐再次打量这里的一切。
椅子!那张床不像,椅子不像椅子的东西!什么都可能认错,唯有它不会认错!连那股子特殊的味道都还能闻到!
“这是从哪里来的?”
“一开始就有的,连房子一起买下的”。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