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失序的“特殊教学”，回归所谓“规矩”的安全区？
还是……鼓起勇气，踏入这片由他主导的、充满未知诱惑与极致艺术追求的，危险的迷人领域？
姐妹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答案
——那答案，早已在她们紧紧抱住他胳膊不肯松开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她们用力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凌默，声音虽然还带着羞涩的颤抖，却异常清晰和积极：
“要学！”
“凌默哥哥，我们继续学！”
那模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认真，仿佛在许下什么重要的誓言。
凌默看着她们这副仿佛要奔赴战场般的“悲壮”模样，忍不住又低笑出声，调侃道：
“答应就答应，表情那么悲壮干什么？我这又不是龙潭虎穴，不过是教你们唱歌而已。”
“而已？！”
姐妹二人内心齐声娇嗔，这哪里是“而已”！
这分明是心跳加速、灵魂出窍的极致体验！
可这话她们只敢在心里呐喊，嘴上却不敢反驳半句，只能红着脸，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行”。
凌默似乎觉得“欺负”得还不够，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哦，对了。
你俩要是有对象的话，回头记得跟人解释一下，我这纯粹是教学，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没有！！”
这话如同踩到了猫尾巴，姐妹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急切否认，声音都比刚才拔高了几分。
曾黎书连忙解释：“凌默哥哥！珍姨那天不是都说了嘛！我们……我们都没有！”
曾黎画也用力点头，小脸满是认真：“真的没有！”
凌默却仿佛没看到她们的急切，依旧用那种气死人的、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
“珍姐说的也不一定百分百准确嘛。
没事，有或没有都没关系的。”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们绯红的脸上转了转，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你们还怕我这种教学方式，会影响你俩以后谈恋爱啊？”
！！！
这话简直是点燃了最后的火药桶！
影响谈恋爱？
她们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他手掌的温度和气息，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他这分明是故意的！
姐妹二人又羞又急又气，偏偏被他吃得死死的，无法反驳。
曾黎书气得跺了跺脚，虽然坐在地毯上没什么气势，曾黎画更是委屈得眼圈又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给他看。
她们觉得凌默哥哥实在是太“坏”了，明明什么都清楚，却非要这样步步紧逼，把她们逗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让她们的心如同坐过山车般起伏不定。
可偏偏，她们对此……甘之如饴。
这种被全然拿捏的感觉，既让人羞愤，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溺的甜蜜。
接着，凌默给出选择——是继续，还是先回去休息。
姐妹二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她们深知，这种由凌默亲自“手把手”、倾注了独特方法的教学机会是何等珍贵，可遇不可求。
更何况，她们心底那份隐秘的渴望，也让她们舍不得就此离开。
强忍着依旧滚烫的脸颊和加速的心跳，她们小声却坚定地回答：
“我们……还想再学习一会儿。”
凌默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答案，点了点头：“好。”
决定刚做出，一个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面前。
刚才那番“深入教学”让她们出了很多汗，此刻丝绒与蕾丝的衣裙紧紧贴在肌肤上，不仅隐约勾勒出青春的轮廓，更带来湿漉漉、黏腻腻的不适感。
她们都是爱干净的女孩，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窘迫和同样的想法。
最终还是姐姐曾黎书，鼓起勇气，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小心翼翼、带着十二万分期待地看向凌默，声音细弱：
“凌默哥哥……我们……出了好多汗……
可不可以……先借你的浴室……洗个澡？”
说完，两人都屏住呼吸，一脸期待又忐忑地看着他，生怕这个请求太过唐突。
凌默看着她们这副汗湿狼狈却又眼神晶亮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故意逗她们：
“你俩……不会是贪恋我的浴室，才非要留下来继续学的吧？”
“才不是！！”
姐妹二人瞬间羞红了脸，急得直摆手，支支吾吾地娇嗔起来：
“凌默哥哥！你……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我们是真的想学……”
看着她们又快被逗哭的样子，凌默见好就收。
“行了，去吧。”
他指了指方向，
“有两个浴室，一个在我房间里，一个在客用那边。”
听说要用他房间里的浴室，姐妹二人连忙摇头。
曾黎书连忙说：“我们用客用的就好，轮流洗，很快的！”
凌默也没坚持，转身去卧室拿了两套自己干净的短袖t恤和休闲短裤出来，递给她们：
“干净的，先换上吧，可能有点大。”
接过还带着他气息的衣物，姐妹二人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谢谢凌默哥哥。”
妹妹曾黎画抱着衣物，小声地道谢后，便在姐姐的示意下，率先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客用浴室。
客厅里，暂时只剩下了凌默和等待沐浴的曾黎书。
空气似乎又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曾黎书不敢直视凌默，目光飘忽地落在角落的吉他上，耳边是浴室隐约传来的水声，心跳刚刚平复一些，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
听到凌默说他也要去冲一下，曾黎书连忙点头，乖巧地应道：“嗯，好的凌默哥哥。”
看着凌默走向主卧浴室的背影，曾黎书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独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抱着膝盖，试图平复依旧有些纷乱的心绪。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教学时的灼热气息，以及……属于他的味道。
客用浴室里传来妹妹淅淅沥沥的水声，更衬得客厅格外安静。
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主卧浴室的水声停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推开。
当凌默再次走出来时，曾黎书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一眼，便瞬间怔住，眼睛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几乎看直了！
他换下了一身正装，只穿着一套深灰色的棉质家居服。
上衣是简单的圆领短袖，布料柔软地贴合着他上身挺拔的轮廓，隐约能看出肩臂流畅而不过分贲张的肌肉线条；
下身是同款的长裤，宽松舒适，却掩不住那双长腿的笔直。
湿润的黑发随意地耷拉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峻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性和……难以言喻的性感。
没有了舞台光环和正式衣装的包裹，此刻的他，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铠甲，将一种更真实、更具冲击力的男性气息，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曾黎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刚刚平复下去的热度再次涌上脸颊，甚至比刚才出汗时还要滚烫。
她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失态的目光被他捕捉到。
可那惊鸿一瞥的印象，却已深深刻入脑海
——原来，凌默哥哥穿家居服的样子，竟是这样的……好看。
凌默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瞬间的失神，一边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一边很自然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之前看到一半的书，随口问道：“黎画还没好？”
“啊？……嗯，应，应该快好了。”
曾黎书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
此刻的独处，因为凌默这身打扮，变得比刚才更加令人心慌意乱。
她只觉得客厅里的空气，似乎又变得稀薄而灼热起来。
凌默擦着头发，目光落在书页上，似乎很随意地开启了话题，问起曾黎书平时的生活，有什么爱好。
脱离了妹妹在身边的那种“同仇敌忾”般的羞涩，独自面对凌默，曾黎书虽然性格比妹妹活泼外向许多，此刻却还是有些放不开。
她端坐在那里，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回答着问题。
“平时……就是练习声乐、舞蹈，看看电影，有时候会和妹妹一起去逛逛街……”
她的声音比平时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尽管凌默收敛了所有气场，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如同寻常朋友闲聊，但曾黎书的脸颊却始终染着一层淡淡的、无法褪去的红晕。
昨晚醉酒后的亲密接触，方才教学中那令人心跳停止的触碰，以及此刻他刚刚沐浴后带来的、充满侵略性的居家气息，都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的心神，让她无法真正放松。
她努力让自己的回答显得自然流畅，展现出自己活泼健谈的一面，但那双无处安放的手和偶尔飘忽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
在交谈的间隙，凌默的目光偶尔会从书页上抬起，掠过她。
他不易察觉地注意到，曾黎书那双包裹在薄薄黑色丝袜中的腿，确实非常好看。
线条匀称修长，并拢斜放的姿势更是显得优雅而诱人。
丝袜因为汗湿过，此刻更紧密地贴合着肌肤，在客厅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他似乎只是纯粹以欣赏美的眼光看了一眼，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回了书本和闲聊上。
然而，他这偶尔掠过的、不带情欲却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却让曾黎书更加敏感。
她感觉自己的腿仿佛暴露在聚光灯下，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视线扫过的轨迹，这让她更加坐立不安，连脚趾都下意识地在拖鞋里蜷缩了一下。
客厅里，闲聊在继续。
但大部分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那无法褪去的红晕，和那双无处安放的美腿之上，构成了一幅安静却张力十足的画面。
接着，凌默看似随意的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曾黎书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怎么感觉你俩有些事瞒着我？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昨晚发生什么了？”
这话让曾黎书浑身一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内心瞬间天人交战。
她本性开朗活泼，只是在凌默那强大的气场和光辉事迹面前，才收敛成了乖巧的模样。
此刻，被他直接点破，那份被压抑的主动和胆量，混合着昨晚与今日积攒的所有羞赧、悸动、以及一丝不甘于总是被他“欺负”的叛逆，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里酝酿。
她看着凌默那带着探究却显然并未真正理解的眼神，一个大胆到极点的念头疯狂滋生。
鼓足勇气，她抬起眼，直视着凌默，那双明媚的眼眸中闪烁着豁出去的火焰和羞涩的水光，声音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颤抖：
“凌默哥哥，你……真的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