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焰之的签名行云流水般印在USA-i40的签约文件的右下角。
撒坤看到签约金额之后,他摩挲着黄金怀表边缘的钻石刻度,不禁笑出了声——确实比预期的金额高了不少。
他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包厢,回到亚特兰蒂斯的总统套房后,拨通了刀爷的电话:我要那女人之前的全部信息。
刀爷被废的右手缠着渗血的绷带,他收到撒坤的指示,赶紧吩咐底下的人去查林奕暖卖到缅北之前的全部信息。
此时撒坤的舌尖舔过金牙缝隙,那里还残留着今早喂给俄罗斯雏妓的巧克力味道。
他突然暴怒地砸碎平板显示屏,玻璃碎片里林奕暖的影像分裂成无数个残影。
销冠......他抓起水吧台上冰桶里的唐培里侬香槟,直接对着瓶口灌下大半瓶。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脑海中那个画面:林奕暖穿着香槟色礼服,在裴焰之怀里仰头时露出的那截雪白脖颈——真的太tm诱人了。
黄金打火机地点燃一支雪茄,就把他左手也废了。
裴焰之算什么东西......
撒坤突然猛地掐灭雪茄,眼神阴鸷的低吼:他能给你戴上帝王绿翡翠......金牙在暗处闪烁,我还能让你住镶满血钻的笼子。
撒坤突然大笑,镶钻的指甲刮过电话屏幕:准备直升机,我要亲自给裴总送份。
有些玫瑰......撒坤邪恶的大笑,带刺的才够味。
手机上刀爷将林奕暖在Kt园区的部分视频影像传来——
那是林奕暖在Kt园区的工作档案。
视频里的林奕暖被老猫按在Kt园区钻石厅线上博彩的监视器前,眼神却比现在更加楚楚动人。
撒坤的呼吸粗重起来,黄金怀表被他捏得变形,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脑海中不断幻想着林奕暖的身段容貌,撒坤解开皮带扣,不禁狠狠地难得自己解决了起来......
另一边的包厢内,哈曼丹和裴焰之的签字笔在USA-i40的合同上落下最后一笔时,水晶吊灯的光晕恰好笼住林奕暖的侧脸。
她正俯身为裴焰之解释条款细节。
林小姐似乎挺熟悉中东业务?哈曼丹的金丝眼镜链扫过合同纸页,难怪对Fob条款这么熟悉。
林奕暖唇角微扬,指尖在某个数据栏轻点:殿下应该更关心这里——
她切换成阿拉伯语,流利地解释着海运保险的漏洞,如果走霍尔木兹海峡,建议向保险公司增加战争险附加条款。
林奕暖毕竟是云城外国语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又在国内顶级贸易公司星辰国际的中东项目组工作过,自然比一般翻译更懂商务规则条款。
哈曼丹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镶着钻石的指甲陷入她袖口的珍珠纽扣:明天王室的晚宴,能否作为我的女伴参宴?
咔哒。
裴焰之的百达翡丽表盖突然弹开,响声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
他慢条斯理地合上钢笔,钢制笔帽与大理石桌面碰撞的声音像声枪响。
裴焰之用英伦腔调的英式英语慵懒开口:恐怕要辜负殿下的美意。
他单手搭上林奕暖的肩,指尖陷进她锁骨处的肌肤,我的翻译明早还要核对最终参数。
裴焰之嘴角噙着笑,眼底却结着冰,毕竟......
钢笔突然被掷到合同上,挑眉望向哈曼丹:这批货要是出问题,白宫找的可不是迪拜王室。
林奕暖的脊背绷得笔直。
她能感受到裴焰之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布料灼烧皮肤,也能看见哈曼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哈曼丹袖口的金线刺绣正微微发颤,那是他在极力克制怒意的表现。
真遗憾。哈曼丹突然松开手,转而从怀中掏出个天鹅绒盒子。
那请收下这个——打开的瞬间,里面躺着枚鹰羽形状的钻石胸针,我很欣赏林小姐,这个胸针很适合你。
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林奕暖刚要婉拒,裴焰之已经代她接过,随手抛给身后的徐炎:替林小姐记入公关礼品清单。
走廊的监控死角,裴焰之突然将林奕暖按在浮雕墙上。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她被哈曼丹碰过的手腕,雪茄的烟草味混着威士忌的气息笼罩下来:很享受当王室宠儿?
林奕暖的翡翠耳坠撞在墙上发出脆响。
她仰头直视裴焰之阴沉的双眼:我没有.......
话音未落,裴焰之便狠狠吻住了林奕暖。
哈曼丹眼中那种狩猎般的兴奋,像根毒刺扎在裴焰之的神经上。
裴总,明小姐那边......徐炎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来。
闭嘴!
裴焰之挂断通话,亲自开车将林奕暖带离亚特兰蒂斯酒店直奔本来给林奕暖单独住下的迪拜帆船七星酒店的66层总统套房。
进门后,裴焰之迫不及待的抵住她后颈逼她转向落地窗,迪拜的灯火在他们脚下星光灿烂。
他用力含住林奕暖的耳垂,今天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
手掌顺着脊椎滑到腰窝,都不一般呐。
林奕暖的掌心贴上冰冷的玻璃,身后裴焰之的西装裤料摩挲着她光滑的腿.根。
裴焰之单手解开皮带扣的声响像子弹上膛,金属搭扣瞬间刮过她臀尖时不禁让林奕暖惊叫了一声。
转过来。裴焰之命令道,却等不及回应就扳过她的脸。
客厅全身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仍穿着完整的定制西装,而她像件被拆开的礼物,浑身只剩颈间摇摇欲坠的翡翠吊坠。
水吧台的冰桶被扫落在地。
裴焰之将她抱沁着水珠的金属台面上,伏特加瓶口粗暴地灌进她唇间:
酒精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他低头舔舐的力道像要撕下一层皮,消毒。
当林奕暖被抱上沙发时,裴焰之终于扯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腹肌。
林奕暖在酒精的作用下,下意识的抚摸着裴焰之贯穿在左胸的刀疤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她突然支起身子,舌尖卷过那道伤口。
裴焰之的吻陷入林奕暖后颈时,翡翠耳坠和吊坠被他粗暴地扯下。
林奕暖温顺地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月光从落地窗漫进来,林奕暖看见他额角沁出的汗珠,还有那双永远冷静自持的眼睛里罕见的迷乱。
她突然弓起身子,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失控的闷哼。
裴焰之突然冷笑,擒住她手腕:在缅北的时候没学过怎么伺候人?
话语像刀子,身体却诚实地放轻了力道。
她仰头吻住他滚动的喉结,我只对你这样。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裴焰之的克制。
。。。。。。
裴焰之在疼痛与欢愉的边界反复折磨她。
林奕暖的眼泪浸湿鬓角,却始终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凌晨三点,当裴焰之终于餍足,林奕暖已经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裴焰之站在落地窗前,腕表显示明薇蔷的未接来电停在199通。
他站在窗前点烟,背影挺拔如孤松。
过来。他突然开口,烟头在黑暗里明灭。
林奕暖踉跄着下床,却在靠近时被拽进怀里。
裴焰之的唇贴上她耳后敏感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许让别人碰你.....
威胁的话语,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林奕暖在怀里脸颊绯红,瞬间被裴焰之抵着着后颈吻住。
这个吻与方才的暴烈截然不同,轻得像羽毛拂过。
林奕暖在眩晕中听见自己心跳如雷,也听见裴焰之落在她发间的低语:傻瓜。
窗外,迪拜的夜空炸开一朵烟花。
林奕暖偷偷将脸埋进他睡袍衣领,那里有雪茄的烟草味,有古龙水的香味,还有她22年来第一次怦然心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