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丽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眼神渐渐飘远。
她红唇微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灯光昏黄的酒吧……
两个小时前。
江浩修长的手指握着酒瓶,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他嘴角噙着那抹标志性的淡然笑容,眼中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锋芒。
“严组长。”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般的磁性。
“不如在离开之前,帮我最后一个小忙怎么样?”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酒杯推到严丽面前,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严丽涂着淡色唇膏的嘴角微微抽动,黑丝包裹的长腿换了个交叠的姿势。
“小忙?”她冷哼一声,指尖轻轻敲击着吧台。
“只怕这个忙,大的不能再大了吧……”眼中满是警惕与探究。
江浩突然轻笑出声,喉结随着笑声上下滚动。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
“不不不,真的是个小忙。”放下酒杯时,杯底与吧台相碰,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我需要你帮我给沈冰冰一个头衔。”
“什么职位都可以,虚的也行。”
“一方面,是保护她的安全?”
江浩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冰块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手指在吧台上划出一道水痕。
“别看她是沈二河的女儿,”
“得罪了那些人,她依旧吃不消。”
严丽被黑丝包裹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高跟鞋尖轻轻点地。
“另一方面呢?”严丽问道,声音里少了几分戏谑。
“另一方面……”
“是为了以后的事情做准备。”江浩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中的光芒让严丽心头一颤。
“以后的事情?”严丽眼神中露出一抹疑惑。
“我们调查组还有一周就要走了,哪还有什么以后啊?”
她涂着淡妆的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纤细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江浩鼻尖。
“你不会是喝酒喝糊涂了吧……”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讥讽。
江浩修长的手指轻轻竖起,在昏黄的酒吧灯光下左右晃了晃,指尖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
他嘴角噙着那抹标志性的痞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严组长。”他拖长了尾音,声音低沉而磁性。
“小了!”
“格局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吧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你们是走了。”
“可你们还会回来啊。”
“明年开春,你们就会重新回到青城市。”江浩微微一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严丽涂着淡色唇膏的嘴角微微抽动,黑丝包裹的长腿换了个交叠的姿势。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摇晃着酒杯,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呵呵……”严丽瞥了江浩一眼,表情不屑。
“严组长不信?”江浩挑了挑眉。
“不信咱们就打个赌?”江浩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标志性的虎牙。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就赌明年开春,”
“你还得回来!”
放下酒杯时故意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倾身向前,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我赢了……”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浩说完,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严丽放在吧台上的手背。
指尖的温度让严丽不自觉地缩了缩手。
“什么条件都得答应哦。”江浩故意拖长了尾音,视线在严丽曼妙的曲线上放肆游走。
从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到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定格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严丽精致的眉毛猛地竖起,涂着睫毛膏的睫毛剧烈颤动。
她“啪”地放下酒杯,杯中的酒液溅出几滴,在吧台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江老板,你这赌打的,会不会有些远啊?”
这才9月末,不到10月份。
明年开春至少要3,4月份左右。
这中间,可整整差了6,7个月,半年的时间!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半年后,自己会在哪个城市执行任务。
江浩凭什么能知道?
“你别管远不远。”他嘴角勾起一抹痞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就说,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他的声音低沉而挑衅,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吧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还是说……”突然俯身向前,温热的呼吸几乎要喷到严丽脸上。
“面对我这个小小的农民。”
“严组长您怂了?”
严丽涂着淡色唇膏的嘴唇,瞬间抿成一条直线。
她纤细的手指猛地攥紧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黑丝包裹的长腿不自觉地绷直,红底高跟鞋的鞋尖深深抵进地板缝隙。
“你怕输了以后。”江浩继续火上浇油,视线放肆地在严丽身上游走。
“把自己赔给我?”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仰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喉结剧烈滚动。
“放心。”放下酒杯时故意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江浩不是喜欢用强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痞坏的笑容。
“我喜欢被动……”
“怂?”严丽猛地拍案而起,真皮座椅被她剧烈的动作带倒,发出“砰”的闷响。
严丽胸口剧烈起伏,衬衫领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她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
办了多少的事?
得罪过多少权贵人物?
什么时候被人用“怂”这个字羞辱过!
虽然她一眼就看出江浩在用激将法,但不得不承认……
这个粗鄙的激将法,该死的有效!
“赌就赌!”
严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酒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
她修长的手指攥紧酒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黑丝包裹的长腿绷得笔直,红底高跟鞋的尖锐鞋跟深深抵进地板缝隙。
她突然倾身向前,衬衫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半年的时间。”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涂着淡色唇膏的嘴唇勾起一抹冷笑。
“凭什么你就能知道?”
严丽纤细的手指突然戳向江浩的胸口,精心修饰的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衬衫。
“我就不信。”
“你真有预言未来的能力!”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突然抬起右脚,红底高跟鞋的尖锐鞋跟狠狠踩在江浩的脚背上,还恶意地碾了碾。
“但咱们可先说好哦~”
“你要是输了,就给我当一辈子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