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托蒂斯国自从与燕昭之国大战之后,国力大减,一路饿殍满地,惨不忍睹。战争的阴影笼罩着这片曾经富饶的土地,昔日的繁华仿佛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通达镖局沿着梅花江一路向北,雨诗和哥哥雨墨一路上碰见人间惨剧无数,孤儿寡母在路边哭泣,那无助的眼神让人心碎;瘦骨嶙峋的难民在荒芜的土地上苦苦挣扎,仿佛被命运无情地抛弃。
他们亲眼目睹了一座座被战争摧毁的村庄,房屋的残垣断壁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苦难。路边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因为饥饿和疾病而失去生命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奈。雨诗和雨墨心中充满了沉重和悲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战争带给人们的只有痛苦和破坏。然而,随着他们逐渐接近目的地花树乡城,流民却越来越少。
特别是当他们进入边境后,发现荒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青青的麦苗已经长出嫩芽,一片片绿色的田野映入眼帘,不仅一望无际,而且袅袅村烟让人倍感安心。
这才知道,原来这里一年前被一个姓白的义军首领占领了。这位白首领虽为女儿之身,但在她的带领下,百姓们修水利,开荒,消灭贪官污吏。早已经能吃饱饭,过上了稳定健康的生活。
人们重新拾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孩子们又可以在田间地头尽情嬉戏,老人们也能够在村口大树下安然地晒着太阳,聊着家常。田野里,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农民们正在辛勤地劳作,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远处的村庄里,炊烟袅袅升起,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丰盛的饭菜。
平州的深秋使人懒洋洋的,太阳像老母亲的手,晒得总想让人安心的入睡。
程越瘫在江边青石栏杆上,活像条被晒得卷边的咸鱼。屁股底下垫着从茶馆顺来的竹席,边缘还沾着几片没擦干净的茶叶;手里摇着半根不知道谁家丢的蒲扇,扇面破洞比花纹还多;眼睛半眯着,偶尔被江面反光刺得眯成一条缝,活脱脱一副“提前进入棺材板状态”的德行。
自从带着义军把平州从贪官污吏手里“解放”出来,他就过上了被迫退休的养老生活——倒不是他不想继续当大英雄,是平州现在跟个刚生完娃的娘们似的,百废待兴。城墙裂得像被熊孩子掰断的饼干,粮仓空得能跑老鼠马拉松,连衙门大印都缺了个角。没个一年半载根本扶不起来,于是咱程大混混只能蹲在江边,美其名曰“等危险人物”,实则闲得屁股长草,就当看江景免费养生了。
不过这危险人物并非虚构,而且系统提示的那个聂霜儿,要不然也不会给他s卡了,不过还有一件让程越头疼的事,那就是纲手年卡也快到期了,自己下一张年卡还没着落,总不能以弱鸡的形态继续滚吧?新的任务已经下发,内容是打下云州。
一张S年卡要3亿积分,自己目前刚拿到2亿经费,正好凑够年卡的钱,可是他算了一下,若打云州,平州的保安团和保卫团包括特勤大队都要扩编,毕竟“唐人街”突然撅起还占领了平州杀了燕昭麟已经引起了三国警觉,很难说不会联合过来绞杀,到那时面对着千军万马,现有的兵力根本应付不来。
扩编!或者是装备升级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装备升级是不可能的,一是玩不起,而来这个时代的人根本培训不来,所以扩编也是最靠谱的,将作战部队扩编到八千人,成为一个满编师,城防营扩编成城防团,保安团扩编成保安师,特勤大队扩编成特勤团。平州成立军部,自己封自己为军长,白馨凝为副军长。清秀为保卫师师长,守卫团则交给了白馨凝,特勤团由博婉婷带领。
程越算了一下,装备这一块就算扩编的军队都用最基本的步枪,左轮枪,手榴弹,子弹等差不多就一个亿出去了,所以买s年卡的事只能作罢。
江面雾气袅袅,程越拿根枯树枝当鱼竿“钓刺客”,还往水里撒了点从路边摊讹来的花椒粉,美其名曰“重口味诱饵”。
他嘴里哼着走调的小曲,脚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栏杆,踢得青苔斑驳的石头发出闷响。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程越耳朵猛地支棱起来,活像雷达天线——这声音太熟悉了,比衙门更夫敲梆子的节奏还耳熟。
回头一瞅,雨诗雨墨兄妹正叉腰瞪着他,雨诗那柳叶刀挎在腰上,刀鞘沾着泥点子,显然是赶路时没少趟水沟;雨墨的护镖棍戳得青石板“咔咔”响,棍头还挂着半截没吃完的糖葫芦,糖渍滴答答淌了一路。兄妹俩活像看见粪坑里漂出个金元宝——既嫌弃又好奇。
“哎哟,这不是程大蛀虫吗?”雨诗先开口,柳眉倒竖,“今儿不勒索镖局,改行当江边钓龟仙人啦?”
她故意把“勒索”二字咬得特别重,仿佛程越的罪状能刻在梅花江沿岸的大堤坝上。
程越咂咂嘴,把枯枝随手一扔,这小妮子果然记仇!这么长时间了她还记得这事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勒索他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清秀那白狗子,不过看他兄妹俩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也来了乐子:
“哟,二位镖师今儿不护镖,改行当环卫工人捡树枝啦?要不我给你们开个临时工证明,去衙门领工钱?”
他顺势从怀里摸出块皱巴巴的“唐人街扩张军军长”腰牌,在兄妹俩眼前晃了晃,牌面锈迹斑斑,连红绸带子都褪成了灰白色,本来这名头就不咋正规。更唬不住人,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这兄妹俩见到这牌子之后直接乐的前仰后合。整个人都快不行了。
“你是家伙说是要拜入清风先生名下,我可以断定你根本连墙根都没碰到,也不知道你这二百五的性格跟谁学的?不搞文学,搞幽默了……嘻嘻嘻嘻……”
雨诗捂着肚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