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壮接过竹碗,先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混杂着说不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呛得他皱紧了眉:“喂,巫婆,你确定这是解药?”
“真的,你赶紧喝,别耍什么花样!”巫婆催促着,语气又带了点威胁,
“不然我有办法让你离不开这里!”
杨大壮撇撇嘴,也顾不上多想,仰头一口闷了下去。
酒水入喉,辛辣中带着一股怪异的甜腻,比闻着更上头,顺着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他赶紧运起气,想试试灵气能不能动,可试了半天,
体内依旧没什么反应,反而觉得浑身越来越不对劲——
“咋回事呀?我咋还使不上劲呢?”杨大壮皱着眉,
忽然感觉一股燥热从丹田猛地窜了上来,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嚯哟,咋这么热呢?”
他只觉得脸颊发烫,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燃烧,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喂,死巫婆!你对我下毒!”杨大壮帅脸憋得通红,指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嘴里忍不住滔滔不绝地骂开了,“你这黑心肝的,居然玩阴的……”
巫婆被他骂得愣住了,脸上的期待慢慢变成了慌乱。
她也不想杨大壮有事啊——他要是出事了,自己可就再也找不到人教巫术了。
“你别急,我看看,我看看……”她赶紧蹲到床底,翻出刚才那个陶罐,
又摸出另一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瓶子,仔细一看标签,脸“唰”地白了。
坏了!拿错药了!
刚才给杨大壮喝的哪是什么解药,分明是一种巫药。
平时部落里有些中老年男人来找她,说那方面力不从心,
她就会倒出一点点给他们喝,能让他们暂时恢复点精神。
虽然效果短暂,不能治根,却也能解燃眉之急。
这药是母亲在世时明令禁止使用的禁药,她也是为了稳住地位,才偷偷留着的。
刚才一时心急,没细看标签,竟把这药当成解药给杨大壮喝了!
“我……我拿错了……”巫婆的声音都带了点发颤,看着杨大壮通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
心里慌得厉害,“你,你撑住,我这就给你找真的解药!”
她说着,手忙脚乱地在床底翻找起来,把一堆瓶瓶罐罐翻得乱七八糟。
“你!你这死巫婆!”杨大壮浑身燥热难耐,意识都开始发飘,指着她气得说不出完整话,
“你要害我,干脆一刀来个痛快的,下这种药,你安的什么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巫婆赶紧把找到的解药捧到他跟前,手都在发抖,
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倒不是心疼杨大壮,实在是怕他真有个三长两短,
自己那点想学巫术的心思就彻底泡汤了。
可杨大壮此刻调动不了体内灵气抵御药效,
只觉得脑瓜子越来越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意识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走,越看眼前的巫婆,
越觉得她眉眼间藏着股说不出的风情——其实,巫婆的真实样貌本就带着几分妖艳妩媚,只是被浓妆遮了去,
此刻慌乱间掉了些粉,倒显露出几分原生的俏来。
巫婆本想再劝两句,可目光一撞上杨大壮那灼热的眼神,心头猛地一跳,
像是被火星燎到了似的,莫名有些慌乱,连呼吸都乱了半拍。
“巫婆!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杨大壮再也忍不住,
一把将她搂了过来,那曼妙高挑的身姿撞进怀里,带着股独特的草药香。
巫婆刚开始还想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前使劲推,可杨大壮的力气大得惊人,
她那点力道根本不够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按得越来越近。
她还想摸出藏在腰间的小刀做最后抵抗,手腕却被杨大壮一把攥住,
那刀“哐当”一声被甩到了墙角,彻底没了指望。
她想呼喊外面的女随从,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太大声音——
更何况,她先前早就交代过,无论屋里有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
就这样,巫婆被他按在怀里,没了半分还手之力,
只能任由他摆布,嘴里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小时后,这场因药效而起的“纠缠”终于平息。
杨大壮体内的药力随着汗水排了七七八八,
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酸软,额头全是汗。
而杨大壮丹田的灵气,也在这个过程恢复了八九成。
而巫婆瘫在一旁,身下的床不知何时已经塌了——
想来是刚才动静太大,本就简陋的床架扛不住折腾。
她脸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
嘴角还带着点未散的余韵,一时没回过神来。
“喂,巫婆,躺在那干嘛呢?”杨大壮扯过一旁的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语气恢复了平静,“你不是要学巫术吗?我现在清醒了,可以教你了。”
巫婆一听到“巫术”两个字,像是瞬间被打了鸡血,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刚才那点迷离劲儿一扫而空,脸上满是急切的期待:“真的?现在就教吗?”
“能教!现在就教你针灸疗法。”杨大壮点头,“你这儿有银针吗?”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来!”巫婆连忙应声,转身走到塌了的床榻边,
费了些力气把床板扶正,又找了些干草垫在下面勉强撑住,
然后从床底摸出一个陈旧的皮袋,里面装着几排银针——
这是她母亲传下来的,她从没见母亲用过,自己更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有啥用。
“你怕扎针吗?”杨大壮接过皮袋,拿出一根银针在指尖捻了捻。
“扎针?”巫婆瞪大了眼睛,指着银针,“你要用这针扎我?”
“呵呵,别慌。”杨大壮笑了笑,“现在教你扎针,先在你身上试试,
以后你扎别人的时候,心里不就平衡了嘛。”
“这……这为什么要扎针啊?”巫婆还是有些发怵,往后缩了缩。
“这是治病的一种方法,通过刺激穴位来调理身体。”
杨大壮解释道,“你躺好,我示范给你看。”
巫婆半信半疑,但一想到杨大壮的“巫术”确实厉害,
还是咬咬牙,在那张不算结实的床榻上躺了下来,紧张地攥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