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风带着暖意掠过东大街,福来酒楼门口突然挂出了新的木牌,上面“山泉炖鸡汤,半价尝鲜”的红字格外扎眼。来往客人驻足观望时,牛大海正站在二楼窗边,盯着斜对面晚星食府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自从上次派人改账本失败后,他就一直琢磨着怎么抢生意,如今见余晚星的“灵泉炖菜”天天卖断货,便动了“模仿”的心思。
“掌柜的,咱们这‘山泉炖菜’真能抢过余晚星?”管家站在一旁,心里没底。牛大海瞥了他一眼,信心满满地说:“怕什么?她用灵泉,我就说用山泉,客人哪分得清?再降价两成,保管有人来吃!等客人尝惯了咱们的菜,她的食府就没人去了!”
当天中午,福来酒楼就支起了展台,伙计们拿着试吃碗吆喝:“山泉炖鸡汤,一文钱尝鲜!跟晚星食府一个味,价格还便宜!”不少路过的客人被“一文试吃”吸引,围了上去。有个之前常去晚星食府的老客,喝了一口鸡汤,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汤里只有淡淡的鸡腥味,别说灵泉的清冽,连普通井水炖的都比不上,更别提余晚星那口“鲜得能鲜掉眉毛”的滋味。
可牛大海早有准备,试吃用的鸡汤特意多加了盐和味精,勉强能入口。有几位图便宜的客人,听伙计说“整碗只要八文,比晚星食府便宜四文”,便坐下来点了一份。可等正菜端上桌,客人尝了第一口就傻了眼——鸡汤里飘着几块碎鸡皮,肉质发柴,汤喝起来寡淡无味,连之前的试吃碗都不如;点了“山泉炖排骨”的客人更不满,排骨咬不动,汤里还带着一股土腥味,当场就叫来了伙计。
“你们这叫什么山泉炖菜?跟晚星食府差远了!”客人拍着桌子,“退钱!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欺客!”伙计只能连连道歉,把钱退给了客人。消息很快传开,不少本来想试试的客人,听了这话都打消了念头,转头去了晚星食府。
余晚星很快就听说了福来酒楼模仿的事,却没放在心上。这天中午,她正在大堂里给客人添灵泉茶水,有位熟客笑着说:“余姑娘,你还真沉得住气啊!牛大海那边模仿你的炖菜,结果客人吃了都来你这儿吐槽,你这生意反而更火了!”余晚星笑着说:“菜好不好吃,客人心里有数。咱们的炖菜用的是空间灵泉和散养的鸡鸭,火候也得慢炖三个时辰,不是随便模仿就能成的。”
果然,不到半个月,福来酒楼的“山泉炖菜”就彻底凉了。之前图便宜的客人再也没来过,试吃展台前也没了人影。牛大海看着空荡荡的大堂,气得把后厨的锅碗瓢盆摔了一地:“一群废物!连个菜都炖不好!”管家小心翼翼地说:“掌柜的,不是咱们炖得不好,是余晚星的食材太特殊,咱们根本模仿不来……”
“特殊?能有多特殊!”牛大海打断他,眼神阴鸷,“我就不信她的食材真那么神!你去想办法,把她的灵泉水偷来几罐,咱们也试试!要是能查出她的食材秘密,看她还怎么嚣张!”
管家心里一惊,偷灵泉水可不是小事,要是被发现了,轻则被打一顿,重则还要坐牢。可他不敢违背牛大海的意思,只能点头答应:“掌柜的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一定把灵泉水偷来!”
当天深夜,管家带着两个伙计,偷偷摸到晚星食府的后院,想撬开装灵泉水的陶罐。可他们刚靠近,就被守在后院的阿福发现了。阿福大喝一声:“谁在那里?”管家和伙计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连带来的袋子都掉在了地上。
阿福捡起袋子,第二天一早交给了余晚星。余晚星看着袋子里的空罐子,心里立刻明白了——牛大海模仿不成,竟然想偷灵泉水。她皱了皱眉,对阿福说:“以后晚上多安排几个人守后院,再在陶罐旁边装个铃铛,要是有人靠近,铃铛一响,咱们就能听见。”
可余晚星没注意到,管家跑回酒楼后,并没有如实告诉牛大海“偷水失败”,而是撒谎说:“掌柜的,咱们没偷到灵泉水,不过我看到余晚星的后院里,有个隐蔽的地窖,灵泉水和食材可能都藏在里面!”
牛大海眼睛一亮:“地窖?好!你去想办法,把地窖的位置查清楚,再找几个人,晚上把地窖里的食材都偷出来!我就不信,没了食材,她的食府还能开下去!”
此时的余晚星,还在忙着准备夏季的新菜品,丝毫没察觉到,牛大海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后院的地窖上。一场针对空间食材的偷窃计划,正在悄然酝酿,而这一次,要是地窖被撬,空间的秘密可能就会暴露,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