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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灵溪宗市集东侧的柴垛后,粗糙的木柴硌得膝盖生疼。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剑柄上的云纹,那些昨夜才浮现的纹路还带着余温,像有团火藏在玉石里,灼得掌心发烫。晨雾浓得化不开,丝丝缕缕缠上斗笠边缘,带着露水的寒意钻进衣领,可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里衣。

“钥匙,终于完整了……”

那道低语像生了根的藤蔓,在太阳穴里钻来钻去。我狠狠掐了把大腿,木刺扎进皮肉的痛感让混沌的意识清醒几分。眼下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血溪宗的人既然敢在灵溪宗地界放肆,总得留下点代价。

市集的喧嚣声从雾里漫过来,炸油条的面香混着生肉摊的腥气,还有货郎摇着拨浪鼓的“咚咚”声,本该是烟火气十足的清晨,却被几缕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搅得浑浊。我缩在柴垛阴影里,看见卖豆腐脑的张婶正往巷口张望,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晃出细碎的光,那是去年她闺女出阁时打的嫁妆——可现在那姑娘已经被血溪宗掳走半个月了。

“听说了吗?血溪宗的人又带了新东西来,说是叫‘血傀’,夜里能闻着活人的气儿走。”两个挑着菜担的汉子蹲在不远处歇脚,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嗓子,喉结上下滚动,“上回东街老李家的闺女儿,就是被这东西盯上的,第二天院里就只剩一摊血了。”

“嘘——小声点!”另一个汉子慌忙拽他的袖子,眼神往灵溪宗山门的方向瞟,“当心被他们的人听见,那伙人可是连灵溪宗的外门弟子都敢动。”

我攥着剑柄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老李家的闺女我认得,梳着双丫髻,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前阵子还来我这儿买过治疗冻疮的药膏。她当时踮着脚问我:“小纯大哥,这药膏真的能让我娘的手好起来吗?”

掌心的冷汗突然变得冰凉。我悄悄掀起斗笠的一角,目光穿过雾气,落在市集尽头那几个形迹可疑的身影上。他们都穿着灰布短打,袖口却隐隐露出暗红色的布料,走路时脚步轻得像猫,眼神总在行人的脖颈和手腕处打转。

就在这时,一个穿灰布衫的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些寻常的米面,可指节却在竹篮提手上勒出了红痕。他每走三步就要回头看一眼,喉结不停滚动,像是在吞咽什么。最可疑的是,他经过药铺时,眼神在门口晾晒的“生人勿近”符咒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我猫着腰跟了上去,脚下的碎石子被踩得“咯吱”响,连忙借着一辆运柴车的阴影躲了过去。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我心脏骤停,死死贴着车厢,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擂鼓。

“嗒、嗒、嗒。”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某种黏腻的回响,像是鞋底沾了什么东西。我握紧剑柄,指尖已经摸到了冰凉的剑鞘,只要他再靠近一步,我就能在他看清我脸之前拔剑。

可脚步声却在三步外停住了。我屏住呼吸,听见他低声啐了口什么,然后转身快步离开。等他的身影钻进巷口,我才敢探出头,看见他刚才站过的地方,青石板上留着几滴暗红的液体,像未干的血迹。

跟着他七拐八绕穿过几条窄巷,最后停在一间破败的布庄前。布庄的门板掉了一块,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窟窿,门楣上“锦绣坊”的牌匾被虫蛀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风吹过的时候,挂在上面的碎布“哗啦啦”作响,像女人的哭腔。

灰衫男子左右张望片刻,确认没人后,像只壁虎似的窜了进去。我贴着斑驳的土墙蹲下,耳朵凑近门缝,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交谈声。

“……血影大人已经到了,他说三日内必须拿到‘钥匙’,否则归墟的入口就会彻底关闭。”是刚才那个灰衫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钥匙不是在王长老手里吗?”另一个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上次在断魂谷,他明明已经拿到了碎片……”

“别提了!”灰衫男子的声音突然拔高,又慌忙压低,“被那个叫白小纯的小子坏了好事,王长老也……”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我后背的寒毛已经根根倒竖。王长老?他不是已经被我一剑斩成灰烬了吗?

就在这时,胸口的玉佩突然剧烈震颤起来,像是有只活物在里面挣扎。那股熟悉的灼热感顺着血脉往上涌,从心口一直烧到喉咙,带着铁锈般的腥气。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闷哼出声。

“谁在外面?”布庄里的声音骤然变得尖锐。

我心里一紧,转身想走,可门板“吱呀”一声被推开,灰衫男子已经出现在门口,手里握着一柄短刃,刃口泛着暗红色的光,像是用鲜血淬炼过的。

“抓住他!”他厉声喝道,短刃带着破空声直取我的咽喉。

我侧身避开,短刃擦着我的斗笠飞过,斩落几缕布条。右手闪电般抽出长剑,剑柄入手的瞬间,体内的灵力突然活了过来,顺着经脉奔涌而出。剑光一闪,带着金芒横扫而出,逼得灰衫男子连连后退,踉跄着撞在门框上。

“是你!”他看清我的脸,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见了鬼,“王长老果然没说错,你真的没死!”

话音未落,他袖中突然飞出数道黑影,速度快得像箭,直扑我的面门。我挥剑格挡,“叮叮当当”几声脆响,黑影被斩落在地,竟是些用黑布缠裹的木偶,眼眶里嵌着两颗猩红的珠子,落地后还在微微蠕动。

“这只是开胃小菜。”灰衫男子冷笑一声,突然吹了声口哨。

我心头警铃大作,一股腥风从背后袭来。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从屋顶跃下,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形,只能看见他掌心泛着诡异的紫光,像毒蛇吐信般拍向我的后心。

我翻身跃起,脚尖在墙壁上一点,借力向后飘出数丈。落地时脚下一滑,踩到了一摊黏腻的液体,低头看去,竟是些暗红色的血泥,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王长老又在哪里?”我握紧长剑,剑尖斜指地面,金芒在刃口流动,映出对方兜帽下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灰衫男子没有回答,只是突然转身跃上屋顶。那道黑影也紧随其后,动作快得像两道青烟,瞬间消失在晨雾里。我想去追,却发现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地面上竟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文,用鲜血画成,边缘还在微微发光。

玉佩的震颤渐渐平息,可那股灼热感却越来越强,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化。我盯着地上的符文,突然想起母亲留下的那本古籍里记载的内容——血祭之术,以活人精血为引,可通幽冥,唤邪祟。

他们在准备某种祭祀?

我收起长剑,快步离开布庄。市集的喧嚣声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开,变得模糊而遥远。晨雾不知何时散了些,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路过药铺时,老板正蹲在门口收拾被打翻的药箱,看见我,突然拉住我的袖子,声音发颤:“陈小哥,你可千万别多管闲事啊!血溪宗的人都不是好惹的,昨晚我看见他们往断魂谷的方向去了,还拉着好几车……好几车活人!”

断魂谷?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正是我与王长老交手的地方。

谢过药铺老板,我转身往断魂谷的方向走去。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飞奔起来。晨露打湿了我的衣袍,冷风灌进领口,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冷,胸口的玉佩像是一块烙铁,烫得我心慌意乱。

断魂谷入口比上次来的时候更加阴森,两侧的石壁上布满了暗红色的纹路,像是某种血液凝固后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草木腐烂的气息,让人几欲作呕。

我沿着谷底的小径往前走,越往里走,血腥味越浓。转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冰凉——

谷中央的空地上,竟竖着数十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一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灵溪宗附近村落的村民。他们的衣服被撕成了碎片,身上布满了鞭痕,鲜血顺着木桩往下流,在地面汇成一条蜿蜒的血河。

而在血河中央,赫然立着一个石台,台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正散发着幽幽的红光。石台周围,站着十几个穿血色长袍的人,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

“时辰快到了,血影大人,该开始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正是刚才在布庄里听到的那个。

“急什么。”另一个声音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等‘钥匙’来了再说。”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钥匙?他们在等我?

就在这时,胸口的玉佩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将我的身影完全笼罩。石台上的符文像是受到了感应,红光骤然暴涨,与玉佩的光芒交相辉映。

“血影”他缓缓转过身。

他穿着一件拖地的血色长袍,袍角绣着繁复的黑色花纹,像无数条毒蛇缠绕在一起。兜帽下,一张苍白的脸暴露在红光中,五官精致得像玉雕,可那双眼睛却是纯黑色的,没有丝毫眼白,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白小纯,我们又见面了。”他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或者,我该叫你……钥匙的继承者?”

我握紧长剑,剑尖直指他:血影你果然还没死,“王长老在哪里?你们把这些村民抓来做什么?”

“王长老?”血影轻笑一声,抬手往身后一指,“他不就在那儿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只见石台后方的石壁上,嵌着一个人形的黑影,轮廓与王长老一模一样。他的身体正在被石壁缓慢吞噬,只剩下一颗头颅露在外面,双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嘴巴大张,像是在无声地呐喊。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我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没什么。”血影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借他的身体用了用而已。毕竟,想要打开归墟,总得有个像样的祭品。”

归墟……又是归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

“你们想用这些人的血,打开归墟的入口?”

血影没有否认,只是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归墟里藏着永恒的力量,只要能打开它,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我们还有你这个完美的钥匙。”

话音未落,他突然挥手。那些绑在木桩上的村民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上的血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顺着木桩流淌而下,汇入地面的血河。血河翻涌起来,顺着符文的轨迹流向石台,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住手!”我怒喝一声,长剑带着金芒直冲血影而去。

他不闪不避,只是掌心紫光一闪,一面血盾突然出现在身前。“铛”的一声巨响,剑光与血盾碰撞,金芒与紫光激烈交织,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我被震得连连后退,虎口发麻,长剑差点脱手。

“别急啊。”血影慢条斯理地说,“等仪式完成,你自然会明白一切。到时候,你母亲的秘密,归墟的真相,都会呈现在你面前。”

母亲的秘密?我心里一动,剑势不由得缓了几分。

就在这时,胸口的玉佩突然发出一声悲鸣,红光瞬间黯淡下去。石台上的符文却骤然亮起,王长老的头颅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石壁彻底吞噬,只留下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仪式开始了。”血影的声音带着一丝狂热,“钥匙,准备好迎接你的宿命了吗?”

我看着那些村民痛苦挣扎的模样,看着他们眼中的绝望。

“我的宿命,由我自己决定。”我握紧长剑,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动,与剑柄的温热交织在一起。金芒在剑身暴涨,像一轮初升的太阳,照亮了整个断魂谷。

血影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凝重:“看来,王长老说的没错,你果然继承了她的力量。”

“废话少说。”我剑尖斜指地面,灵力在体内奔涌,脚下的青石板寸寸龟裂,“今天,我不仅要救这些人,还要毁掉你们的归墟!”

血影冷笑一声,周身突然涌出浓郁的黑雾,将整个石台笼罩。黑雾中传来无数凄厉的惨叫,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

“那就试试看。”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长剑,我朝着黑雾冲了过去,金芒在身前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像划破黑夜的流星。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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