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案最大的两处疑点,第一:如果其丈夫证词非虚,那么王娇娇只是一介农村妇女,她是如何与外籍男嗣结识并结交!”
“第二:王娇娇死后。其两个儿子至今下落不明!”
她丈夫的嫌疑真的太大了。警方包括刑警队的人都误以为丈夫不堪其扰,弄死妻子,并将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儿子也一并掐死,白眼狼小儿子也直接弄死。
可事实是,发现碎尸的时间段丈夫一直被老头老太太骚扰,这点邻居包括负责民事案件的民警都能证明。为了生计他甚至几次三番在A市建筑工地、人力市场等多个公共场合抛头露脸,并且这些地方的监控摄像头都很高清,丈夫的举止、神情完全不符合作案凶手的特征。
尤其是得知妻子死亡的消息,他不顾刑警在场当场直拍大腿哈哈大笑。办案多年的刑警也吓懵,他更是将这些年遭遇全盘托出,并声称后悔离婚了,早知道不提交离婚申请直接以丈夫的身份要求警方撤案,这样一来女人的尸骨他直接领走,完事扔垃圾桶继续喂狗。
……
“村里较闭塞,村民们平时从未见过黑色人种。”换句话说。若非死者王娇娇,村民们根本不知道这世上原来还有皮肤像焦炭一样的黑人。
“按其丈夫的证词,发现黑人时是十年前!”
案件发生已经七年了。
也就是说,王娇娇没死前,未和丈夫离婚的前提下,三年前甚至长达三年和黑皮肤外国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有头绪么?”钱穆疲惫揉揉太阳穴。
已知的线索太少。
当年天岭村监控落后至今不知纹身壮汉、黑皮肤外国男人究竟姓甚名谁。除了天岭村男人,此女离开村子后周边其他活动轨迹都很难摸排查清。
“说的也对,一个村妇,她身上能有多大魅力,又是纹身壮汉又是外国友人!你确定死者两个儿子至今下落不明?”
这么多年过去了,交通发达,通讯先进,人只要活着,一定得使用身份证。只要使用身份证,警方顺藤摸瓜一定查到蛛丝马迹。
“按我们的推算,案发时两个孩子大的至少20岁,小的18岁,如今又七年过去了,两个孩子早已学业有成步入社会,奈何学校、包括受害者所在的村庄,尤其是A市只有他们的户籍信息,没有身份证件办理记录,也没有在任何一处公共场合找到其生活出行的记录!”
这代表两个孩子生还的希望十分渺茫十有八九也遇难了。
“天,死者死亡时两个孩子已经20岁、18岁,不是她有病吧!”
徐萸越听越震撼!
孩子即将成年。
丈夫兢兢业业。
村里又是拆迁大户。
这怎么看也是家庭美满幸福长乐。
“不行了,你别说了再听下去我得抑郁!”徐萸拍拍胸口深呼吸,努力平复受创的心脏。
“……”钱穆皱着眉,反复翻看有些落灰的档案卷宗,眼神落在银行卡三个字上眉头紧锁。
“不是你说她有病吧!”徐萸越想越气,一激灵坐直身体真希望密密麻麻的档案记录都是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