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来了,傻柱几乎要哭出来。
秦淮茹说:“傻柱,姐家里一点吃的都没了,孩子们好久没尝到肉了……”
傻柱苦着脸回答:“秦姐,那该死的曹坤就在外面守着,我实在没办法动手啊。”
秦淮茹回头一看。
果然见到曹坤背着手,正盯着他们俩。
秦淮茹顿时心凉了半截。
为何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让孩子吃得好一点。
我秦淮茹做错了什么?
秦淮茹满脸愁苦,可怜巴巴地望着曹坤。
曹坤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秦淮茹咬咬牙,决定上前:“我去找他。”
她快步走到曹坤面前。
气势汹汹仿佛要动手。
但一接触到曹坤那戏谑的目光。
秦淮茹顿时心虚,转为讨好地说:“曹坤,你看秦姐家里真的是揭不开锅了。”
“秦姐确实困难,你就帮帮姐好不好?”
“姐请你吃肉。”
曹坤听了不禁失笑。
没好气地反问:“吃什么肉?”
“我身体什么样你不清楚?”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可你这是在犯错啊。”
“人民的财产,怎么能随便拿呢?”
秦淮茹哀求道:“我知道是犯错,但姐真的太难了。”
曹坤严肃地说:“秦姐,既然知道是犯错,为什么还要做?”
“你看你,一个月工资二十多块,和三大爷一样。”
“三大爷能养活一大家子,还能给阎解成娶媳妇,马上要办喜事了。”
“你带着三个孩子,两个大人,怎么就养不活了呢?”
“秦姐,你这说不过去啊。”
曹坤摊手,一脸认真。
旁边的傻柱想插话,却被一大爷易中海拉住。
秦淮茹被说得面红耳赤。
许大茂忍不住笑出声:“曹坤说得对,三大爷一家过得挺滋润。”
“怎么到你家就不行了?”
“同样的工资,别人能吃饱,就你们家不行,难道你们家都是大胃王?”
傻柱怒道:“许大茂,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大胃王!”
许大茂不屑地撇嘴:“我说错了吗?三大爷做得到,秦淮茹就做不到,他们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吗?”
秦淮茹无言以对。
她能说自己家吃肉,三大爷家吃咸菜吗?
这话不能说,说了人设就崩了。
秦淮茹可怜兮兮地望向易中海。
易中海厚着脸皮说:“曹坤啊,都是邻居,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苛刻了。”
曹坤冷着脸回应:“一大爷,我敬您是长辈,就当没听见这话。”
“我是保安,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的财产不受侵犯。”
“傻柱每天把公家的饭菜带回家,这算什么?”
“这是占便宜,是挖墙脚,是危害社会,是吸人民的血!”
曹坤以邻居的身份表示不抓捕,而是监督他们,避免犯错。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甚至有些怜悯他们。
易中海欲言又止,无法反驳曹坤的正经理由。
曹坤转向傻柱,质问他带东西是否正确。傻柱阴沉着脸承认错误后,被曹坤命令回后厨做饭。傻柱无奈离去。
秦淮茹见状焦急哭泣,呼唤傻柱,希望他能挺身而出。但傻柱也感到为难,因为曹坤占理且实力强大,他无法对抗。
一大爷易中海劝慰秦淮茹先吃饭,下班后再想办法。秦淮茹含泪点头,目光中充满对曹坤的愤怒与怨恨。曹坤则毫不在意地注视着她。
许大茂趁机提出借钱,暗示仓库私会。秦淮茹虽心动,但因顾及颜面而怒斥许大茂。许大茂不悦离开,却自信秦淮茹在饥饿时会来找他。
曹坤对许大茂的好色与无能表示鄙夷。
下班后,曹坤买鱼回家,引起四合院众人的不满。二大爷和三大爷抱怨曹坤生活奢侈。
贾家内,贾张氏和贾东旭对曹坤阻止带剩饭一事愤慨不已。贾张氏坚决不愿偿还欠款,秦淮茹面对空米缸无助哭泣,而贾张氏和贾东旭却各自握有私财。
然而,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家里的粮食明天就要见底了。
棒梗又闹了起来:“我要吃鱼,我不要啃窝窝头!”
秦淮茹的泪水更加汹涌。
第二天,后厨门外。
曹坤带着戏谑的神情看着傻柱和秦淮茹。
傻柱和秦淮茹则满脸怒容地瞪着他。
傻柱火冒三丈,冲到曹坤面前,气势汹汹像是要动手。
秦淮茹慌忙阻拦:“傻柱,别冲动。”
傻柱甩开她的手,指着曹坤大声道:“不就是点剩饭吗?你至于这样?”
“我傻柱可不是怕你,我就是瞧不上这点东西。”
说着,傻柱从兜里掏出粮票递给秦淮茹:“秦姐,这些粮票你先拿着用。”
曹坤:“……”
秦淮茹:“……”
许大茂:“……”
“噗,哈哈哈——”
“哎哟,可把我笑坏了。”
“傻柱,我还以为你要动手呢,结果就这样?”
“我都准备鼓掌了,你怎么就怂了呢?”
“傻柱,你什么时候能硬气一回啊?”
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傻柱,你果然是个怂包。”
傻柱脸色铁青,尴尬又愤怒,但他不敢对曹坤发作——曹坤身后站着五个壮汉。
傻柱可不傻,明摆着要吃亏的事他绝不干。
“厨子的事儿,打架能解决吗?”他故作高傲地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那背影看似潇洒,却掩不住心虚。
曹坤看得直乐。
这傻柱,话说得最狠,事做得最怂,也是没谁了。
秦淮茹也差点笑出声,但马上想起自己还得维持形象,赶紧憋住笑。
“傻柱,这钱我以后还你。”她说完扭头就跑,生怕多待一秒就会破功。
许大茂见这场闹剧收场,乐得合不拢嘴。
“曹坤,还是你厉害。”
“大茂哥客气了,我这是保护公家财产。”
“对对对,你觉悟高,我服了。晚上我请客,喝两杯?”
“那就谢了大茂哥。”
“小事儿!看到傻柱吃瘪,我高兴!我得去庆祝庆祝。”
许大茂哼着小调,背着手朝仓库走去。
“庆祝?”曹坤望着许大茂的背影,若有所思,随即露出一丝坏笑。
“大茂哥,为了你的家庭幸福,别怪我举报你。我这也是为你好啊——人菜瘾大,这可不行。”
曹坤低声笑着,转身溜出了工厂。身为小队长,他平时事务不多,离开一会儿也没人在意。毕竟,连李副厂长也经常不见人影。作为管理人员,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四合院。
曹坤在门口探头张望,发现娄晓娥正在和人聊天。他轻轻吹了声口哨,娄晓娥闻声回头,却只看到曹坤迅速缩回头去的身影。娄晓娥困惑地走过去问:“曹坤,怎么了?”曹坤神情严肃地说:“蛾子,我刚才看见大茂哥在角落里跟一个女人说话。”
娄晓娥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真的?”曹坤点头:“嫂子,你和大茂哥都是我亲近的人,可我觉得你人好、性格温柔,长得又漂亮,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幸福。”娄晓娥被他直白的夸奖说得一愣,脸上发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这嘴这么坏,还想讨女孩子喜欢?”
曹坤笑着回应:“我身体虽然不好,可心里想想也不犯法吧。”娄晓娥抿嘴摇头:“别乱说,让人听见不好。我……我真的有那么好吗?”曹坤认真地说:“当然,在我心里,嫂子是最好的。不过这事你别提是我说的,我不想看你们闹矛盾。”
娄晓娥郑重答应:“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个许大茂,我早觉得他不是好人,果然背着我在外面乱来。我这就去厂里找他!”两人匆匆赶到工厂,曹坤悄悄躲了起来,而娄晓娥则径直走向厂区。
门卫秦大爷拦住她:“工厂重地,闲人免进。”娄晓娥急忙解释:“我是许大茂的妻子,有急事找他。”秦大爷这才放行,叮嘱她不要乱走。娄晓娥按照曹坤说的方向,一路找到仓库附近,却没见到人影。
正疑惑间,她注意到远处有烟升起,立即跑了过去。一眼就看见许大茂和一个胖女人搂在一起,边抽烟边说话。娄晓娥顿时火冒三丈,大喊一声:“许大茂!”顺手抄起一根废弃钢筋就冲了上去。
许大茂吓得浑身一抖,脸都白了。怀里的胖女人惊叫着逃开。许大茂慌忙求饶:“蛾子,你听我解释!”但娄晓娥已经气红了眼,抡起钢筋就打。“哎哟!别打,我错了,我错了!”许大茂边躲边喊,场面一片混乱。
娄晓娥险些气晕过去。
她一个大家闺秀,竟还不如一个胖女人?
简直荒谬。
是她娄晓娥不够吸引人,
还是许大茂品味太独特?
这简直欺人太甚。
那胖女人转眼已跑得不见踪影。
娄晓娥怒不可遏,举起钢筋猛砸下去——
“嘭!”
“啊——”许大茂刚提上裤子,
后背就挨了一下。
他痛呼着转身就逃:“娄晓娥,你疯了吗?我可是你男人!”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
这娄晓娥难道真要他的命?
他头也不回地拼命逃窜。
娄晓娥举着钢筋紧追不舍:“你还知道是我男人?”
“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面无人色,边跑边喊:“救命啊……”
“蛾子,我错了,真的错了!”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本就胆小,此刻连回头看一眼娄晓娥都不敢,只顾抱头鼠窜。
“什么动静?”
“是许大茂!快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