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听到那熟悉又令人胆寒的声音,下意识地全身一紧。
尽管她极力维持着脸上的淡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床里面缩了缩,仿佛想要寻找一个能躲避危险的角落。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却又强装镇定地与夏白玺对视。
一旁的黄柔,在看到夏白玺如怒狮般闯进来的瞬间,原本就紧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直接瘫坐在地上。
不过,求生的本能让她迅速回过神来,她连滚带爬地挪到夏白玺面前。
“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下,身体不停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求饶道:“殿下,殿下,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夏白玺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分给她,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言初,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言初吞噬。
夏白玺胸膛剧烈起伏,压抑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胁地喊道:“来人!把这个侍女带下去!”
仿佛是等待已久的指令,还没完全关上的门“唰”地一下被用力推开,夏依如鬼魅般迅速出现在门口。
她眼神冰冷,一言不发,上前一把揪住黄柔的手臂,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从地上拉起,黄柔甚至来不及再多说一句求饶的话,就被夏依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
紧接着,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将屋内与外面的世界瞬间隔绝开来,那声音仿佛也重重地砸在了言初的心上。
夏白玺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每一步都迈得缓慢而沉重,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朝着言初所在的床边步步逼近。
地板在她的脚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
言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如实质般的危险气息正迅速蔓延开来,她惊恐地垂下头,不敢与夏白玺那充满怒火与寒意的眼睛对视。
内心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即将降临的灾难,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夏白玺终于停在了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言初。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一字一顿地说道:“看来,初宝的魅力很大嘛,把我府里的人都撬动了。”
那语调看似平静,却蕴含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初宝”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带着说不出的嘲讽与怨怼。
言初知道,此刻的夏白玺已经被彻底激怒,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言初听闻夏白玺这话,像是被惊弓之鸟,脑袋如拨浪鼓般拼命摇头。
她嘴唇颤抖,轻声微颤地开口,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急切:“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声音仿佛一片飘零在寒风中的落叶,脆弱得随时可能消散。
夏白玺却丝毫没有相信的意思,她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怀疑与不满,又道:“你没有?哼,那她为何要帮你逃走?难道是她自己凭空生出的念头?”
言初看着夏白玺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下意识地一点一点向后挪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拼命想逃离眼前的危险。
然而,脚上那冰冷的锁链却如恶魔的枷锁,无情地限制了她的行动,每挪动一寸,铁链便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她的无力与无助。
夏白玺见言初还在这般躲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蹿高几分。
她猛地伸出手,如鹰爪一般狠狠抓住言初纤细的脚腕,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紧接着,她用力一拉,言初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像个无助的玩偶般被拉向夏白玺的怀中。
言初惊恐地瞪大双眼,本能地抬起双手,拼命拍打着夏白玺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啊!”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言初慌乱地挣扎着,可夏白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不但没有松开言初,反而顺势将言初的双手紧紧控制住,如同铁钳一般,将其压向言初的头顶。
言初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猎物,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四肢被禁锢,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躯,却始终无法挣脱夏白玺的掌控。
夏白玺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复杂的情绪,她带着惩罚的意味,猛地低下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毫无温柔可言,她的嘴唇重重地压在言初的唇上,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言初,带来一阵刺痛。
言初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那声音瞬间被夏白玺强势的吻所淹没。
言初拼命地想要转过头躲避,可夏白玺的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脑袋,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随着这个吻的持续,言初感觉自己的氧气越来越少,肺部像是要被点燃一般,憋闷得难受。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枕头。
夏白玺终于放过了言初的嘴唇,然而她的攻势并未就此停歇。
她目光中带着一丝近乎失控的疯狂,嘴唇顺着言初的脸颊缓缓下滑,最终狠狠咬向言初那白皙纤细的脖子。
言初只觉脖颈处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忍不住深闷了一声,声音里满是痛苦与恐惧。
可夏白玺似乎并未就此满足,反而像是被某种情绪彻底支配,越发狠厉地向下咬去。
每一次咬合,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嫉妒等复杂情绪,全都通过这残忍的举动宣泄在言初身上。
言初的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声,双手在被压制的状态下徒劳地挣扎着。
随着夏白玺疯狂的举动,言初身上的衣物在混乱中逐渐被扯落。
先是外衣的衣带被扯断,轻薄的布料如雪花般飘落;
紧接着,里衣也未能幸免,在夏白玺的拉扯下,纷纷洒落在地上,散落在床边,见证着这一场失控与无助交织的场景。
言初的身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在恐惧与痛苦中瑟瑟发抖,而夏白玺则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三个漫长的小时在痛苦与煎熬中缓缓流逝,仿佛时间也被这压抑而残酷的氛围所凝滞。
终于,夏白玺缓缓起身,动作中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又似乎夹杂着些许复杂难辨的情绪。
她从容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有条不紊地穿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冷漠的优雅。
此时床上的言初,宛如破碎的人偶,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方才被抽离殆尽。
她瘫软在床上,毫无生气,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呆滞,思绪仿佛游离在遥远的地方。
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交织着痛苦与屈辱的记忆。
忽然,言初脑海中浮现出黄柔那关切的面容和刚刚提出要帮自己逃离的话语。
黄柔的善良与勇气,在这黑暗的时刻如同一束微弱却温暖的光。
言初心中一紧,她艰难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试图发出声音。
喉咙干涩得如同许久未降雨的沙漠,每一个音节的吐出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对着背对着她的夏白玺,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微弱声音:“不要……处罚黄柔……”
那声音细若游丝,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但其中蕴含的哀求却如此真切,像是她在这绝望深渊中最后的挣扎与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