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的在床上缩着的言初听见脚步声,睫毛不安的抖了抖,等待今天的酷刑。
这次夏白玺没有粗暴的开始,而是折磨人的点燃了言初全身,言初咬着唇不发一声。
夏白玺见言初倔强不肯发声,立马加大力度,言初最终忍不住出声。
门外的夜婉悠听到后身体被电击了一样,身体都僵住了,然后愤怒想推开密室门想阻止夏白玺的行为。
而一旁的亲卫立即架住她,并蒙住了她的嘴,但还是被她发出了一个字的声音。
密室里的言初难得正好模糊的听到这一声,言初身体僵住,夏白玺见状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的言初。
言初微微睁大眼睛看着夏白玺,而夏白玺的神情,言初明白夏白玺是故意的。
言初别开眼看向密室门口,那微弱的很细的一束白光,夏白玺见言初居然还有时间看向门口,动作愈发猛烈。
终于,这场漫长而又残忍的折磨结束了。密室内,空气仿佛都凝固着痛苦与绝望的味道。
夏白玺这一次竟难得地有了好心情,她缓缓起身,眼神扫过瘫软在床上、几乎失去意识的言初,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她缓步走到一旁,打来一盆温水,拿上毛巾,动作看似轻柔地开始帮言初清理身体。
她的目光在言初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迹上游移,有鞭笞留下的青紫伤痕,有啃咬造成的斑驳印记,这些痕迹像是她“胜利”的勋章,让她心中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然而,在这满足的表象之下,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安如同悄然滋生的藤蔓,在她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只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一丝异样。
言初静静地躺着,浅褐色的眼眸中虽还残留着水润,可那本就微弱的光芒,在不经意间看向门口的那一刻,骤然消散。
那里,仿佛承载着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可此刻,希望已然破灭,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麻木地接受着夏白玺的清理。每一次毛巾触碰到身体,带来的不是清洁的舒适,而是痛苦的提醒,提醒着她所遭受的一切折磨。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甚至连表情都无法做出,只能任由夏白玺摆弄,仿佛自己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密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毛巾擦拭皮肤的轻微声响,和言初那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夏白玺有条不紊地将言初重新锁回床上,她的动作熟练而冷漠,仿佛眼前的言初不过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言初紧闭着双眼,面容苍白如纸,看上去毫无生气。夏白玺看了一眼言初,见她如此模样,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密室门口走去。
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密室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言初破碎的心上。
就在夏白玺快要走出密室,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原本闭着眼的言初,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的视线已然模糊不清,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浓雾,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
但即便如此,她知道那是夏白玺的背影。
言初的眼里满是死寂,那是一种历经无数折磨后,彻底绝望的神情。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恨意都没有,就像是一潭毫无波澜的死水。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夏白玺离开,仿佛在凝视着自己无尽痛苦的源头渐行渐远,可内心却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所有的情感都已在漫长的折磨中被消磨殆尽。
片刻之后,言初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默默地又闭上了双眼,仿佛刚刚那一眼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错觉,而这个黑暗的世界,又重新将她吞噬。
夏白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出密室,随着她转身,那扇厚重的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一道隔绝希望的屏障,将密室再度笼罩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言初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随着夏白玺的离去,刚刚还强撑着的那口心气,如同被抽走了支撑的丝线,瞬间隐没于黑暗的深渊。
与此同时,浑身的伤痛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之前被恐惧和麻木所压制的痛楚,此刻全部清晰地显现出来。
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烧,鞭伤处传来尖锐的刺痛,那一道道伤口仿佛张着血盆大口,在黑暗中诉说着残忍;
被啃咬过的地方,酸痛阵阵,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
还有身体内部,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位般搅在一起,发出沉闷的钝痛。
言初在剧痛的侵袭下,下意识地紧紧缩起身体,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保护起来,减少一些痛苦。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蜷缩在床的一角,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试图用仅存的一点体温来抵御这深入骨髓的疼痛和黑暗带来的恐惧。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嘴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低吟,那是她在这无边黑暗中,唯一能发出的痛苦哀嚎。
然而,在这寂静而又冰冷的密室里,这些声音显得如此微弱,如此无助,很快便被黑暗所吞噬。
密室外,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给这压抑的氛围又添了几分阴森。
夏白玺面无表情地从密室中走出,那扇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重重地敲在夜婉悠的心上。
夜婉悠一双眼睛瞪得通红,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夏白玺,仿佛要用这目光将她千刀万剐。
夏白玺迎着夜婉悠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眼神,神色依旧冷淡,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夏白玺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不屑,淡淡地开口说道:“把她带下去,看住了,别让她在这里给我弄出什么事端来。”
那语气冰冷刺骨,仿佛下达的是一道不容置疑的死亡宣判。
说完,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再给夜婉悠,便转身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离去,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又无情的声响。
旁边的亲卫听到命令后,立刻如鹰隼般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身形矫健,几步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夜婉悠的胳膊,那力度之大,让夜婉悠感到一阵生疼。
夜婉悠奋力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在训练有素的亲卫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根本无济于事。
她一边挣扎,一边恶狠狠地盯着夏白玺离去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要将其背影看穿,
嘴里咬牙切齿地说道:“夏白玺,你这个恶魔,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言初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
然而,夏白玺却充耳不闻,脚步丝毫未停,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夜婉悠愤怒的呼喊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