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悠悠转醒,意识像是从浓稠的黑暗中缓缓浮出水面。
她习惯性地想要挪动双腿,却惊觉双腿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毫无知觉,仿佛那只是两截冰冷的木头。
刹那间,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她瞬间明白,一定是夏白玺给她注射了某种试剂。
她缓缓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眸中原本仅存的一丝微光,此刻又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暗,宛如被阴霾彻底遮蔽的天空,再难寻一丝希望的曙光。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如以往般惊恐地尖叫,也没有愤怒地挣扎。
经历了无数次的折磨与绝望,她的心仿佛已经被打磨得麻木。
她只是静静地蜷缩着身体,如同一只受伤后自我保护的小动物,将自己抱得更紧。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在长久的沉默中,她默默接受了这残酷的现实。
她深知,在夏白玺的绝对掌控下,所有无力的反抗都不过是徒劳,除了徒增痛苦,得不到任何结果。
密室中安静得可怕,只有她微弱而又沉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言初就那样静静地蜷缩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倔强地没有让它们落下。
自那天后,夏白玺每天晚上都会来找言初。
夏白玺很多时候会用鞭子把言初抽的满身是血,她感到言初的血能缓解躁动,并要求言初取悦自己。
言初只能忍着疼痛,慢慢靠近夏白玺,然后颤抖着手捧起夏白玺的脸,闭上眼把冰冷毫无血色的唇贴上夏白玺的唇。
然后夏白玺毫不留情的夺取言初嘴里的空气,每每都会把言初亲出血,然后开始一夜的沉沦,言初每晚都昏过去。
完事后,夏白玺的眼睛恢复清明,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言初,夏白玺都慌忙起身,然后失魂落魄的逃离该地,难得的是还记得让人来处理言初。
而夏白玺离开密室后,都会回到自己的院子,来到房间,从柜子里拿出刀片,对自己狠狠来上一刀,以缓解自己对言初的罪恶。
柳老头和柳言暖满心欢喜地再次回到晏村,那熟悉的村舍、袅袅的炊烟,本应是他们心中温暖的归处。
然而,当他们踏入家门,却惊觉一股异样的寂静。四处寻找后,他们惊恐地发现,言初竟不见了踪影。
柳老头只感觉眼前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他的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言初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柳言暖亦是面色惨白,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爷爷,言初怎么会不见了呢?她能去哪里啊?”
两人心急如焚,片刻都不敢耽搁,立刻联系了夜婉悠。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柳老头几乎是带着哭腔将言初失踪的消息告诉了她。
夜婉悠听闻这个消息,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她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夜婉悠深知此事刻不容缓,挂断电话后,她立刻动用自己所能调动的一切关系,发动身边所有的人脉开始寻找言初。
她心急火燎地穿梭在各个联络点,不停地打电话、发消息,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一定要找到言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如同煎熬。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搜寻的结果却如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她心中的希望。
各处传来的消息皆是毫无头绪,言初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踪迹全无。
夜婉悠的心中第一次涌起了深深的恐惧,她害怕言初遭遇了什么不测。
与此同时,柳老头也强打起精神,拖着年迈的身躯,发动自己多年积累的关系四处打听言初的下落。
他一家一家地拜访,一遍一遍地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可得到的回应无一不是摇头与叹息,一无所获的结果让他的眼神愈发黯淡,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晏村的夜晚,静谧得让人害怕。柳老头、柳言暖和夜婉悠三人,心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在黑暗中苦苦等待着哪怕一丝关于言初的消息,可四周除了寂静,还是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们作对,将言初的下落深深掩埋。
柳言暖看着爷爷和夜婉悠四处奔波,却始终寻不到言初的半点踪迹,心中像是被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着,堵得难受。
每一次看到大人们失望的神情,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无力感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最初,她还会在夜里偷偷哭泣,泪水浸湿了枕头,满心期盼着第二天就能传来言初的好消息。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希望却如泡沫般破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失落与绝望。
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柳言暖的内心渐渐发生了变化。
她意识到,只是这样无力地等待,言初不可能自己突然出现。
她明白,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拥有足够的能力,才有可能找回言初。
于是,从那一天起,柳言暖像是换了一个人。原本还带着些孩子气的她,眼神中多了一份坚毅与执着。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照亮房间,她就已经悄悄起床,蹑手蹑脚地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爷爷。
坐在书桌前,她全神贯注地翻开书本,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课堂上,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偶尔走神,而是紧紧盯着老师,不放过任何一个知识点。
每当遇到难题,她不再选择退缩,而是主动向老师和同学请教,不弄明白誓不罢休。
下课后,别的同学都在嬉笑玩耍,她却独自坐在座位上,或是复习刚刚学过的内容,或是预习即将要学的知识。
晚上回到家,完成作业后,她还会主动找各种课外资料来学习。
有时候,爷爷心疼她,劝她早点休息,别太累着自己,她总是微笑着点点头,嘴上答应着,可等爷爷一转身,又继续埋头苦学。
就在夜婉悠抓到一丝言初的消息时,夏白玺找人对她进行了警告,可夜婉悠还是执着的寻找。
夏白玺得知后,生了好大的气,当天晚上对言初更加残酷,夏白玺在言初耳边幽幽的说道,“初的魅力真的好大啊!让人念念不忘啊!”
不等言初说话,夏白玺的下一个动作,使言初紧闭嘴沉闷一声,言初难受的直摇头,眼睛泪流得发疼。
可到了一般结束的时间,言初就要松一口气时,夏白玺看出言初解脱的表情,夏白玺突然想到有趣的,在言初已有些耳鸣的耳边玩味的说道,“初,今晚夜还长,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