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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定场诗】

朔风卷雪过呼兰,

异客临凡起炊烟。

奇货可居惊四野,

且听这段新鲜篇!

各位看官,您道这寒冬腊月的呼兰河畔,能出什么稀奇事?

话说那传送光门刚隐去踪迹,明楼已领着一家六口稳稳立在冻土上。

嗬!这东北的风可真不含糊,裹着冰碴子就往人脸上扑,跟小刀子割似的,又麻又疼。

明楼眉头一皱,下意识把围巾紧了紧,眼角余光扫过身旁:汪曼春正拢着衣襟,眼神里一半是警惕,一半是好奇,低声对明楼说:“这地方比预想的还冷,可得看好孩子们。”

您再瞧那几个娃:小明正使劲跺着脚,嘴里“嘶嘶”吸着凉气,反倒一脸兴奋,像是在跟这寒风较劲。

明悦拉着明萱的手,俩姑娘凑在一块儿嘀咕,小脸蛋冻得通红,眼神里却闪着新奇。

最沉稳的要数明宇,蹲在地上盯着冻土出神,不知在琢磨啥。

“启动店铺操控面板!”明楼按住胸前的店主徽章,声音不高,却透着股子底气。

就见那徽章上暗金色的纹路“唰”地亮了,在寒风里泛着幽幽的光,看得人眼晕。

汪曼春这边也不含糊,指尖在副店主徽章虚拟光屏上“嗖嗖”划动,专挑那“东北民居”的模块点——青砖院墙带着股厚重劲儿,飞檐下挂着冰溜子,门廊上还虚拟出一串串金黄的玉米棒子,活灵活现!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空地上“咔咔咔”几声,一座三进院子凭空冒了出来!

门楣上“诸天阁”三个烫金大字,在雪光底下一照,那叫一个气派,温润又庄重。

汪曼春看着这院子,嘴角一挑,带着几分得意:“速度还行,能尽快安顿了。”

要说这院里的动静,还得从前院说起。

五间打通的大瓦房里,几个(1∶1真人版大小)智能仿真人正用机械臂码货,“嗡嗡”的轻响里,米缸、油桶排得整整齐齐。

粮油区的木牌上,红漆写着“苞米面——每斤换大豆半升”,那红漆亮得晃眼。

生鲜区的土炕上,稻草铺得厚厚的,刚从仓库传过来的冻鱼、腊肉还冒着白气,透着股子新鲜劲儿。

最让明萱上心的,是服饰铺那几双纯手工棉鞋。

您瞧那鞋面上绣的梅花,针脚密得能数清,花色雅致,这可是她提前用诸天币在集团官网中交易网店版块采购的展示品。

明萱盯着棉鞋,心里打鼓:“这儿的人能喜欢这样式不?”

正琢磨着,就听物品收购铺那边喊:“收购铺的秤准好了!”

小明扛着杆铜秤大步出来,脸上带着笑,秤砣上的红绳在风里“啪嗒啪嗒”晃悠。

他身后的智能仿真人正往墙上钉木板,炭笔写的“收皮毛、药材、旧铜铁——按质换物”,字不算好看,却清清楚楚。

这边明宇蹲在石碾子旁,拿着把镰刀试设备。

“唰”地一扫,主管徽章上弹出行小字:“铁器,民国五年造,可换粗粮二斤。”

他点点头,小声嘀咕:“还算靠谱。”

转到中院,又是另一番景象。

中医铺里,明悦正把智能检查仪的探头往消毒水里放,动作轻得跟拈绣花针似的。

旁边药柜上,“当归”“黄芪”的小抽屉泛着木头香,她捻起一点药材闻了闻,眼神里满是认真。

后屋更是暖和,火墙刚烧起来,墙壁渐渐热乎了。

明楼在店铺监控管理室调监控器,眼神跟鹰似的,盯着光幕上的分屏——前院中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他点开面板发指令:“先在地下仓库层农场(非开放)区域种二十亩耐寒土豆,按1:12加速生长。”

发完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琢磨:头一天,总算有个好开头。

日头刚过晌午,就听院外“咯吱咯吱”踩雪声,进来个裹着旧棉袄的老汉。

那棉袄补丁摞补丁,他怀里紧紧揣着个布包,走到柜台前,手都有些抖,慢慢打开——里面是几块晒干的人参,形状各异,看着就不一般。

“掌柜的,这玩意儿能换点啥?”老汉胡子上挂着冰碴,说话时白气直冒,眼神里又盼又怕。

明楼接过人参,示意明萱扫描。

明萱用主管徽章扫描,“嘀”地一响,她轻声报了结果。

明楼看向老汉,语气温和:“野山参,年份不短,品相也好,能换十斤白面,或是一匹粗布。”

您再看那老汉,眼睛“唰”地亮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激动得直搓手:“要白面!娃们快半年没尝过麦香了,这下能解解馋!”

这头刚换完,前院就热闹起来。

猎户背着整张狼皮大步进来,嗓门跟打雷似的:“掌柜的,看看我这狼皮,能换多少盐?”

几个媳妇提着鸡蛋篮子,围着花布叽叽喳喳:“这朵花适合给妞妞做袄”

“我看这蓝底的更耐脏”。

还有几个半大孩子,扒着零食区门框,小手指在玻璃柜上印出红印子,嘴里念叨:“娘要是给我换块糖就好了。”

【醒木一拍,转场诗】

夜幕低垂雪渐稠,

寒门暖意悄然流。

几颗碎玉换甘饴,

一段温情记心头。

各位看官,明楼一家在呼兰河畔立起“诸天阁”,头一日便生意兴隆,引得四邻街坊纷纷登门。

这日头西斜,天色渐暗,我们这故事还得接着往下讲。

正这时节,店里来了最后一位顾客。

谁呢?是个跛脚的青年,一条裤管空荡荡晃着,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紧。

他背上驮着半篓榛子,冻得硬邦邦跟石头似的,每走一步都打晃,脸上冻得通红,嘴唇干裂得像久旱的地皮。

他把榛子往柜台上一放,声音沙哑得像是磨过砂纸:“俺想换两盒治咳嗽的药膏。”

说着,他局促地搓了搓手,那手上冻裂的口子渗着血丝,指缝里还嵌着黑黢黢的泥,“俺娘咳得厉害,整夜直不起腰,听人说你们这儿的药特别灵。”

明悦正收拾柜台呢,听见这话,抬头一瞧,眼里那点怜悯藏都藏不住。

她从柜台后取出两盒药膏,递过去时,又从旁边罐子里摸出块姜糖,不由分说塞他手里:“这个含着,能舒坦点,也暖暖身子。”

那青年愣了愣,低头看看掌心那块裹着透明糖纸的姜糖,又抬头瞅瞅明悦,眼里的感激快溢出来了,嘴唇动了好几下,想说啥偏又说不出,末了就化作一声低低的“谢谢”。

这门一关呐,小明可就扛不住了,“咚”地一声瘫坐在门槛上,费劲地解那冻成硬块的棉鞋带,露出的脚踝红得跟萝卜似的,嘴里直嘟囔:“可算能歇会儿了,这脚都快不是自个儿的了,冻得没知觉喽!”

明宇凑过来,手里主管徽章的光屏,调出今天的兑换记录,脸上那得意劲儿就甭提了:“今天收获可不小!光狼皮就收了三张,都是上等好皮子;人参五块,鸡蛋两百多个;最赚的是那批旧铜器。”

汪曼春正低头核对药材库存,笔尖在账本上“沙沙”走得快,听见这话抬起头,嘴角漾起一抹浅笑:“别忘了地下仓库农场的土豆,按那加速比例,明天就能收第一茬,到时候又多些食材。”

晚饭是在中院餐饮铺吃的。

就听智能厨房“叮”地一声,一大盆酸菜白肉锅端了上来,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冒着泡,蒸腾的热气往上一冲,瞬间就把窗上的冰花糊得严严实实。

明萱拿着个小碟子,给大家分黏豆包,那甜糯的香气混着肉香在屋里一绕。

她刚往明宇碗里放了一个,忽然瞥见窗外啥东西,用胳膊肘碰了碰明楼:“爸爸你看,好像有人在门口没走呢。”

明楼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瞧,放下筷子,掀开厚重的棉帘就出去了。

只见雪地里站着个小姑娘,穿件单薄夹袄,约莫七八岁的样子,衣服上补丁摞补丁,怀里紧紧抱着个豁了口的破碗,正仰着小脸,直勾勾盯着“诸天阁”的门匾。

那小鼻子冻得通红,呼出来的白气一圈圈散开,两条小辫子上结着层白霜,硬邦邦的,活像两串发白的枯草。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明楼放轻了声音,生怕吓着这孩子。

小姑娘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活像只受惊的小鹿,猛地往后一缩,怀里的破碗没抱稳,“咕噜”一声,碗里那半块冻红薯滚了出来,在雪地上磕出个小小的坑。

“俺、俺想换块糖。”她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得跟蚊子哼似的,小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布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竟是几颗磨得发亮的小石子,“这些……这些能换吗?”

明楼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还有那双清澈里带着期盼的眼睛,心里头像被啥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酸溜溜的。

他朝屋里喊了声“明萱”,让她拿把水果糖过来。

明萱很快跑出来,把糖递过去,可小姑娘却往后退了退,不肯接,梗着小脖子,带着点倔强:“俺娘说,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

明楼蹲下身,捡起地上那几颗石子,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这石头挺亮的,好看得很,能换十块糖呢。”

他把糖一颗颗塞进小姑娘兜里,又从屋里摸出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到她手里:“拿着,暖手,也能填填肚子。”

小姑娘攥着滚烫的红薯,兜里的糖纸因为身体晃动“窸窸窣窣”响个不停,她看着明楼,忽然深深地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踩着厚厚的积雪跑了,小小的身影在暮色里一颠一颠的,很快就没入土坯房的阴影中不见了。

回屋时,汪曼春正往火墙里添柴,火光映得她脸上暖暖的。

“刚才那孩子,”她轻声道,语气里带着些叹息,“让我想起位面信息里的饥荒记录,这日子过得是真不容易。”

明楼点了点头,走到监控光幕前,调出刚才的画面,只见小姑娘跑回家后,屋里昏黄的油灯亮了起来,她把糖小心翼翼分给两个更小的孩子,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糖块,糖纸的反光映得他们脸上亮晶晶的,满是欢喜。

“明天把零食区的糖块分点出来,”明楼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换的条件放宽些,用碎布、旧线团都能换,比例放低些。”

明悦刚调好了新的兑换牌,闻言抬起头,补充了一句:“再备点热粥,烧得稠稠的,谁要是饿了,来就能喝,不用换。”

这后半夜啊,雪下得更紧了,“簌簌”的落雪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

明楼在店铺监控管理室里核对各类经营数据,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前院雪地上,有个小小的身影在来回忙碌。

他心里一动,放大画面才看清,哟,不是旁人,正是傍晚那个小姑娘!

她还穿着那件单薄的夹袄,正用一根细细的树枝,把店铺门前散落的脚印一点点扫到一起,又蹲下来,用冻得通红的小手,把门口的积雪堆成一个小小的雪人。

那雪人堆得歪歪扭扭的,可您再瞧——雪人的脸上,还插着两颗白天她拿来换糖的、亮晶晶的小石子,活像是雪人的眼睛,在雪光反射下闪着微光。

【醒木一拍,转场诗】

晓色初分雪未消,

寒门暖意又来潮。

以诚换得人心聚,

烟火渐浓乐声高。

这日天刚蒙蒙亮,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小明就揉着惺忪睡眼,第一个掀开后屋厚重的棉帘。

冷冽的空气“呼”地涌进来,他冷不丁被门口景象惊得“呀”一声,瞌睡虫瞬间跑了个精光!

您道他瞧见了啥?

就见那座小雪人旁,整整齐齐码着一小堆干树枝,枝桠上凝着晶莹的霜花,在微弱晨光里闪着光,别提多精神了。

“这丫头倒实诚。”汪曼春端着黄铜盆从屋里出来,盆里热水冒着袅袅热气,她抬手将水泼在门前雪地上,热气遇冷,在鬓角凝成一层细密白汽。

她瞅了眼那堆树枝,对屋里喊:“明萱,把昨天蒸的窝头拿两个,我去看看她家在哪,顺便送点东西。”

明萱在屋里应着,很快从还温着的蒸笼里捡了两个暄软的玉米窝头,又从食盒里裹了一大块腊肉,一起塞进汪曼春手里的蓝布包,叮嘱道:“娘,路上慢点,外面滑。”

汪曼春顺着小姑娘昨晚跑走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踩着积雪往前走。

穿过三条结着冰碴的土路,那路面滑溜溜的,稍不留意就得摔个屁股墩儿。

她在一间歪歪扭扭的土坯房前停了脚,这房子看着有些年头,墙皮剥落得厉害,像是随时要散架。

柴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还夹杂着几个孩子嬉闹的细碎动静。

她轻轻推开柴门,“吱呀”一声轻响,正见那小姑娘蹲在灶台前,用一把小小的铁铲子费力扒拉着炉膛里的火星,想让火燃得旺些。

旁边两个更小的孩子围着她,手里还攥着昨天那几张皱巴巴的糖纸,时不时拿起来对着光看,稀罕得紧。

“婶子来啦?”小姑娘抬头看见汪曼春,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像沾了雪的星子。

她慌忙用袖子擦了擦黑乎乎的脸,反倒把脸抹得更花,活像只小花猫。

灶台上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里面是半碗黑乎乎的糊糊,看着大概是糠麸掺了点野菜煮的,早就没了热气。

汪曼春把布包递过去,指尖不经意触到孩子冻得通红的耳朵,冰凉的触感让她心里一紧,轻声问:“你娘呢?”

里屋的土炕上,一个面色蜡黄的妇人听到动静,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汪曼春快步上前按住了。

“别乱动,好好躺着。”

她伸手摸了摸妇人的额头,又拿出随身携带的简易检测仪在她身上扫了扫,眉头微蹙:“这是风寒入肺了,得好好养着,不能再着凉。”

说着从布包里掏出明悦特意配的药膏,“按这个法子抹在胸口,我再让药铺的(智能)伙计送两副草药来,熬成药汤喝,很快就会好的。”

妇人看着汪曼春,眼里的泪水“唰”地就滚了下来,嘴唇动了动,哽咽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姑娘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汪曼春磕了个响头,声音带着哭腔:“俺娘病了半年,村里的郎中都摇头说没办法,俺知道你们是好人,是来救俺娘的……”

汪曼春赶紧把她扶起来,指腹蹭过孩子膝盖上磨破的补丁,那里已经结了层薄冰,她心疼地说:“快起来,傻孩子,以后缺啥少啥就去店里说,别再大冷天跑出来拾柴了,冻坏了可怎么好。”

等汪曼春踩着雪回到“诸天阁”,前院早已挤满了人,比昨天热闹了不止一倍!

昨天换过白面的老汉,领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后生,背来半麻袋新收的大豆,豆粒饱满得能看出油光。

他把麻袋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爽朗地说:“掌柜的,俺们村知道你这儿收药材,这是俺们几个人一大早进山挖的赤芍,你看看成色,能换多少东西?”

明楼刚接过麻袋,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昨天那个猎户扛着只肥硕的狍子进来,狍子还冒着热气,皮毛油光水滑,他咧着嘴笑:“刚打的,新鲜着呢,想换两身过冬的棉衣,给娃们穿,他们的棉衣都破得不能再穿了。”

这边明宇蹲在院里的石碾子旁,手里举着个锈迹斑斑的旧铜锁,胸前的徽章上清晰显示着“清代晚期,可兑换粗粮三斤”。

他抬头朝明楼喊:“爸爸,这锁头上面的花纹挺特别的,看着像是个老物件,收不收啊?”

明楼还没应声,旁边一个戴瓜皮帽、看起来像个先生模样的人凑了过来,扶了扶帽子说:“这锁我认识,是老冯家的吧?当年还是从宫里流出来的物件呢,值钱着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线装书,小心翼翼翻开:“我用这个换,成不?这书也是孤本。”

明萱在服饰铺忙着招呼客人,几个媳妇围着她挑花布,手里的竹篮装着鸡蛋,走动时,鸡蛋在篮子里轻轻晃,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碰撞声。

“这梅花绣得真俊,针脚又密又匀。”

一个穿蓝布袄的媳妇,手里摸着那双绣着梅花的棉鞋样品,眼里满是喜欢,“姑娘,能给俺闺女也绣一双不?俺多拿十个鸡蛋当工钱。”

明萱笑着点头,声音清甜:“没问题,等晚上有空就绣,您明天来取就行。”

日头爬到头顶时,暖洋洋照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中院的餐饮铺飘出阵阵饺子香,引得不少人直往那边瞅,鼻子都快凑到门框上了。

智能厨房正按照明悦新输进去的菜谱(数据),有条不紊地包着酸菜猪肉馅的饺子,白色的饺子在传送带上排着队,一个个圆滚滚的,煞是可爱。

蒸汽顺着烟囱冒出来,在湛蓝的天空下扯出长长的白链,很快又消散在风里,无影无踪。

明悦给排队领热粥的孩子们分着糖块,孩子们拿到糖块,一个个笑得像朵花,甜到了心坎里。

她忽然瞥见门口的雪人旁,又多了几个小石子堆成的玩意儿,有的像狗,有的像兔子,虽然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一看就是用心堆的。

明楼站在门廊下,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院里来来往往的身影,听着铜铃铛被风吹得“叮铃铃”的响声,还有人们讨价还价的吆喝声、孩子们的嬉笑声,心里忽然觉得,这“诸天阁”冰冷的砖墙,好像也沾了点呼兰河的烟火气,变得温暖起来。

【醒木一拍,转场诗】

雪霁天晴日头高,

暖光融雪润冻土。

阁中往来皆熟客,

温情渐浓乐淘淘。

各位看官,话说这呼兰河畔连下了几日雪,今儿个总算放了晴。

日头露出全貌,暖洋洋洒在地上,把冻得硬邦邦的土地晒出层薄薄融水。

前院青石板路上,孩子们踩过的脚印此刻都洇成深色小坑,坑里嵌着几粒没化透的雪籽,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跟撒了把碎银子似的。

明宇正蹲在物品收购铺柜台后,手里捏着块巴掌大的铜镜琢磨。

那镜面蒙着层薄锈,边缘还有些磕碰,却依旧能隐约照见人影——方才一个穿蓝布衫的媳妇换粗布时,不小心映在上面的。

“这镜子是民国三年的,瞧这包浆,还算不错。”

他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胸前徽章弹出的光屏,“按照兑换规矩,能换半斤红糖呢。”

话音刚落,就见昨天那跛脚青年扶着他娘慢慢走了进来。

妇人脸上虽还带些病后黄气,但精神好了不少,咳嗽声也轻了许多。

她手里紧紧攥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把晒干的蒲公英,叶片蜷曲着,却依旧透着点绿意。

“这是俺们在后山挖的,晾得干透了,能换点啥?”

青年声音比昨天亮堂,带着股子感激,“俺娘说,不能总白拿你们的药,这是俺们自己能拿得出的东西。”

明悦正在药柜前低头称当归,戥子打得精准,闻言回过头,脸上漾着温和的笑:“这蒲公英能入药,清热解毒的,挺好。给你们换两斤小米吧,熬粥喝养人。”

说着,又从旁边药斗里额外抓了一小把枸杞递过去,“这个泡水喝,补气血的,让婶子慢慢调理着。”

妇人看着那把枸杞,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颤巍巍从怀里摸出个用红绳系着的小布偶,那布偶是用各色碎布头拼缝的,歪着个脑袋,模样虽简陋却透着股巧劲:“这是俺闲着没事瞎缝的,不值啥钱,给姑娘你玩,算俺们一点心意。”

明萱正好进来取针线,见状接过来,顺手别在自己围裙上,笑着说:“真好看,挺别致的,等会儿我给它绣对黑亮的眼睛,就更精神了。”

正说着,地下仓库(开放区)土豆窖忽然传来“轱辘轱辘”的动静,几个智能仿真人推着小车从里面出来,小车筐里装满刚收获的土豆,个个圆滚滚、沉甸甸,表皮还沾着湿润的泥土。

“第一茬土豆收了三百斤,品质都不错。”

明楼看着商品信息(入库)面板上跳动的数字,对智能仿真人说,“留五十斤当种子,剩下的都拿到前院去换物,让大伙儿也尝尝鲜。”

小明扛着个空麻袋从旁边经过,听见这话立刻停下脚步嚷嚷:“我去写木牌!就写‘新土豆——一斤换三斤萝卜’,保证清楚又明白!”

这木牌刚写了一半,忽听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引得不少人探头去看。

原来是个穿羊皮袄的汉子,背着整张狐狸皮走了进来。

那狐狸皮毛色红得像团火,油光水滑,看着就暖和。

“这皮子在城里的皮货庄,至少能换半块银元!”

他把狐狸皮往柜台上一拍,带着点炫耀的口气问,“你们这儿能换啥好东西?”

明楼刚要开口,旁边看热闹的老汉凑了过来,眯着眼打量着皮子:“王把头,你这皮子看着眼熟,是在东山套的吧?那儿的狐狸皮毛最厚,成色最好!”

汉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脸上满是自豪:“那是!为了这狐狸,我在山里蹲了三天三夜才套着,值了!”

明楼指着中院方向,笑着说:“这皮子确实好,能换两匹细布,再给你家娃换件新棉袄。”

汉子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地问:“真的?两匹细布加件新棉袄?”

等汪曼春从服饰铺虚拟模块里调出几款棉袄样式,他一眼就看中那件带老虎头的,摸着下巴直乐:“就这个,就这个!带老虎头的,俺家小子肯定喜欢!”

日头偏西的时候,中院餐饮铺飘出浓郁的土豆炖豆角香味,顺着门缝往外钻,勾得人心里发痒。

有几个孩子扒在厨房门框上,小鼻尖都快贴在玻璃上了,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智能厨房的机械臂灵活翻动铁铲,锅里的土豆和豆角在汤汁里“咕嘟咕嘟”冒着泡。

明萱端着个粗瓷碗从里面出来,给每个孩子都分了块炖得软烂的土豆:“刚炖好的,小心烫着,慢点吃。”

孩子们捧着碗,呵着白气小口小口啃着,脸上满是满足。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吃得嘴边都是汤汁,忽然仰起脸说:“俺娘说,你们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不然咋啥都有,还对俺们这么好呢。”

明楼正好经过,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了。

他抬头看了看“诸天阁”的飞檐,那些悬挂的冰溜子在夕阳映照下闪着金灿灿的光,门楣上“诸天阁”三个烫金大字,像是被浸了暖意,不再是刚来时那般清冷。

远处呼兰河上,冰面反射着绚烂的晚霞,红得像块融化的蜜糖,把半边天都染透了,那叫一个好看!

这时,昨天那个堆雪人的小姑娘又来了,这次她怀里抱着个陶罐,罐口用布盖着,掀开一看,里面是半罐清亮的蜂蜜,透着淡淡的花香。

“这是俺叔公家的蜂箱里割的,今年新酿的。”

她仰着小脸,辫子上还别着朵冻住的小蓝花,显得格外精神,“能换你们昨天那个会动的小人不?”

她指的是小型号智能仿真人,早上智能仿真人给她演示过搬运米缸,让她觉得新奇极了。

明宇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个上了弦就能蹦的铁皮青蛙递给她:“这个给你,上了弦能蹦老高,比小人好玩多了。”

小姑娘接过来,明宇帮她上好弦,铁皮青蛙“呱”地一声蹦了起来,吓得她往后跳了半步,随即咯咯地笑出声来,把蜂蜜罐往柜台上一放,转身就跑,辫子上的小蓝花在风里颠颠悠悠,像只快乐的小蝴蝶。

夜幕慢慢落下来,前院的灯一盏盏亮了。

昏黄的光透过糊着棉纸的窗户,在雪地上投下窗框的影子,里面晃动着家人忙碌的身影,时而传来几句说笑。

明楼站在院里,听着厨房传来的谈笑声,闻着空气中混着的淡淡药香、面香和饭菜香,心里忽然觉得,这呼兰河的夜色,好像也裹上了一层暖乎乎的气儿,不再那么清冷孤寂了。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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