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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上眼嘞!

今儿个说段奇闻,道桩异事。

沱江流水悠悠长,边城故事韵味扬。

雪中柏木凝清苦,阁里人情暖心房。

二十春秋弹指过,一朝离别意难忘。

且看英雄再启程,北平城里续华章!

话说这日子啊,就跟沱江水面上的波纹似的,不紧不慢地往前荡。

清晨裹着雾水的凉,傍晚带着炊烟的香,悄没声儿地就溜过了不知多少个日升月落。

可就在老船夫走的那年冬天,嘿,老天爷像是把装雪的棉口袋给捅漏了!

那雪下得,成团成团地往下砸,簌簌声裹着寒风,在吊脚楼窗棂间打旋儿,把整个边城都给浸在一片白森森的冷里。

沱江水面结了层薄冰,冰底下的水声闷闷的,跟谁在暗处叹气似的。

太阳斜斜照在冰上,那光细碎又冷冽,连平日里被船桨搅得热热闹闹的渡口,都敛了声气,只剩下踩雪的咯吱声,一下下敲在人的心坎上。

您猜怎么着?

翠翠这姑娘,正趴在那艘陪了她小半辈子的船板上哭呢。

那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后背弯成个小月牙儿,活像株被风雪压弯的芦苇。

哭声也跟被冻住的小溪似的,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来,细是细,可就像小钩子,一下下揪着周围人的心。

这时候,明悦快步走了过去,鹿皮靴在船板上磕出轻响。

她小心翼翼蹲下身,张开双臂就把翠翠揽进了怀里。

您摸摸,翠翠那身子,冰得跟块玉似的,隔着粗布衣裳都能感觉到那股寒气。

明悦带着体温的披风顺势裹了过来,把俩人严严实实罩住,披风绒毛蹭过脸颊,那叫一个软和。

披风里藏着的汤婆子还暖烘烘的,隔着布料熨帖在翠翠冰凉的后背上,那股暖意,就跟春日融雪似的,一点点往她冻僵的身子里渗。

“哭吧,”明悦的声音温温柔柔,带着点气音,跟羽毛拂过心尖儿似的,“哭出来就不堵得慌了。”

她抬手轻轻拍着翠翠的背,指腹蹭过姑娘粗糙的衣料,心里头那叫一个怜惜。

您说巧不巧,她目光落在远处白茫茫的江面上,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家妹妹以前受委屈的模样了。

再看岸边,明楼站在那儿,青布长衫下摆沾了些雪粒。

他眉头皱成个川字,眼尾纹路里凝着沉郁。

他转身对身后的智能仿真人抬了抬下巴,声音沉稳得跟脚下的青石板似的:“去后山看看,找棵百年的柏木,要直溜、结实的,纹路还得匀净。”

那智能仿真人应声就启动了,金属关节发出轻微的嗡鸣,蓝光扫过雪地,没多大工夫,三维图像就传回来了——一棵腰身粗壮、纹理细密的柏木在雪地里挺着呢,枝桠上积着厚雪,倒像披了件素白的袍子。

明楼亲自跟着去了趟山,踩着没膝的积雪绕树转了两圈,雪灌进靴筒,冰凉刺骨,他愣是没当回事。

伸手抚过冻得发僵的树皮,指腹触到那些深浅不一的纹路,那可是岁月刻下的印子。

他这才对智能仿真人点头:“就它了。”

要说这口棺材,做得格外厚实。

匠人们围着木料打磨了三天,木头上的毛刺被细细磨平,露出温润的浅黄底色,凑近了闻,柏木特有的清苦香气混着松木刨花的味儿,倒不显得阴森。

出殡那天,明楼请了六个相熟的船夫。

大家伙儿裹紧棉袄,帽檐上结着冰碴,踩着厚厚的积雪,一步一滑地把棺材抬上山。

雪地里的脚印深深浅浅,很快又被新雪盖了,只留下一道模糊的痕迹,像是老船夫留在世间最后的影儿。

明楼走在最后头,手里提着盏马灯,橘黄色的光晕在雪地里投出一小片暖光,照亮了脚下的路。

这头忙完,那头汪曼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从诸天阁里出来了。

青花瓷碗边缘凝着细密的白汽,她指尖不小心蹭到碗沿,烫得微微一缩,可还是稳稳地把碗递到翠翠面前。

“快趁热吃点,”她声音里带着笑,眼角弯得跟月牙儿似的,“智能厨房刚做好的,特意给你卧了个糖心荷包蛋,你最爱吃的那种,蛋黄流心的。”

她看着翠翠抬起红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活像沾了露水的蝶翼,小口小口地嗦着面条。

热气熏得她脸颊泛起点血色,原本苍白的嘴唇也润了些。

等翠翠咽下一大口面,汪曼春又柔声道:“我们诸天阁的门槛,永远为你敞开着。你要是想住这儿,楼上就有房间,铺盖都是新晒过的。”

翠翠嘴里含着半根面条,抬起头看她,眼里的泪又开始打转,可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面条的热气混着眼泪,在脸上淌出温热的痕迹,倒像是洗去了些愁苦。

那年的冬天,像是被谁硬生生拉长了。

寒风跟卷着沙砾的刀子似的,刮过街道时呜呜作响,把窗棂都吹得发抖,活像在哭。

中医铺里挤满了来看病的人,炭盆里的火明明灭灭,可就是驱不散满屋的寒气。

靠墙长凳上坐着缩成一团的孩子,脸蛋冻得通红,鼻尖挂着清涕,时不时吸溜一下。

几个船夫裹着湿漉漉的棉袄,上面还结着薄冰,一个劲儿地咳嗽,胸口起伏时带着拉风箱似的杂音,听着就让人心揪。

汪曼春穿着厚厚的驼绒棉袄,领口围着条暗红围巾,依旧忙前忙后。

她让智能护士搬来一口大铁锅,在炉子上咕嘟咕嘟熬着姜汤。

姜的辛辣混着红糖的甜香在铺子里弥漫,钻进每个人的鼻腔,呛得人鼻尖发痒。

熬好后,她又指挥着智能仿真人把姜汤搬到室外安全区的早餐铺,摆上一排粗瓷碗。

那些碗沿还有些磕碰的缺口,可洗得干干净净。

她对着缩着脖子路过的人招呼:“都来喝碗姜汤暖暖身子!不要钱,管够!”

有那迟疑着拿起碗的,吹了吹热气喝一口,辣意从喉咙窜到胃里,顿时打了个哆嗦,眼睛一亮,赶紧又给同伴递过一碗。

您瞧见没?

店铺任务面板悬浮在角落,淡蓝色光屏上,“随机任务:冬日送温暖”的进度条,随着越来越多空碗堆起,一点点慢悠悠地涨着,跟冬日里慢慢爬高的太阳似的。

最后弹出“奖励贡献点50,信誉值+10”的提示时,汪曼春正拿着粗布手帕,帮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擦鼻涕。

老婆婆的鼻涕冻得有些发硬,她动作轻柔地蘸着,另一只手早已冻得通红,指关节肿得像小萝卜,风一吹就疼。

可她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轻声问:“婆婆,暖和点没?锅里还有,不够再添。”

老婆婆眯着眼睛点头,嘴里嘟囔着听不懂的方言,却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稍作停顿,醒木再拍)

各位看官,冬去春来,这沱江的冰“咔嚓咔嚓”就裂开了,跟谁在江面上放了串鞭炮似的。

流水带着碎冰碴潺潺淌着,撞在船板上叮咚作响。

岸边的柳树抽出嫩黄的芽,风里都带着湿润的暖意,混着泥土的腥气和花草的清香。

就在这时候,傩送找到明楼他们了。

您看他那模样,脸上带着既坚定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红潮,挠着后脑勺,指节蹭过晒得黝黑的皮肤,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的执拗:“我要去外面挣钱,挣好多好多钱,回来风风光光地娶翠翠,让她穿新衣裳,住不漏风的房子,再也不用守着渡船挨冻。”

他来辞行那天,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船桨。

那桨身被岁月和汗水打磨得光滑发亮,泛着琥珀似的温润光泽,桨叶上还留着几处细微的磕碰痕迹——那是当年为了躲礁石撞的,他总说那是“跟江水较劲的印子”。

他把船桨郑重地递到明楼面前,掌心的汗濡湿了桨柄,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印子:“明掌柜,这桨陪我划过十年沱江,水里来浪里去的,有感情了。你替我收着,等我回来,一定亲手取走,到时候用它划着船去接翠翠。”

明楼接过船桨,入手温热,还带着傩送手心的温度。

他能感觉到桨柄上被摩挲出的、贴合手掌的细微凹槽,那是无数个日夜握出来的形状。

“放心去吧,”明楼的声音沉稳得像脚下的土地,“家里有我们,保准把翠翠照顾得好好的,等你回来喝喜酒。”

傩送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眼里的光比春水还亮,转身跑开时,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傩送走后,翠翠像是找到了新的寄托,成了诸天阁的常客。

她学着在食品铺帮忙,拿起秤杆时手还发颤,秤砣在细绳上晃来晃去,总也找不准平衡,秤星在她眼里跟乱爬的蚂蚁似的。

明宇在一旁耐着性子教她:“看这里,秤杆要平,秤星尖儿跟秤锤的线对齐,才准呢。”

他握着翠翠的手试了两次,姑娘的指尖冰凉,可那股认真劲儿真不含糊,指甲缝里还沾着点泥,那是早上帮着挑水时蹭的。

练了几天,动作就渐渐熟练了,报出的斤两分毫不差。

有人来买盐,她还能笑着问一句:“要粗盐还是细盐?细盐腌菜更入味些。”

在中医铺里,她跟着汪曼春认药材。

黄芪的纹路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当归的香气带着点土腥的甜,枸杞嚼在嘴里是淡淡的酸。

她把这些名字小声念着,记在心里,偶尔拿起一片药材放在鼻尖轻嗅,眉头微微蹙起又舒展,那认真的样子,活像株努力扎根的小苗。

汪曼春看她学得用心,就找了本绘着药材图谱的小册子给她。

她便揣在怀里,没事就掏出来看,页脚很快被翻得卷了边。

偶尔,她会跑到三楼阁楼,看小明、明萱他们围着虚拟书店的光屏看书。

光屏上的字清晰明亮,还会随着翻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跟真的书页在动似的。

有次她指着《牡丹亭》的插画,画上的小姐穿着水红裙衫,正凭栏望着远方,眼里含着脉脉情意,鬓边的珠花像真的会反光。

她轻声问:“明萱,这里面的小姐,最后跟心上人在一起了吗?”

明萱转过头,看着她眼里的期待像星星似的闪着,忍不住笑了,点头道:“在一起了,历经了好多波折,最后团圆了,就像你和傩送一样,肯定也会好好的。”

翠翠听了,脸颊“腾”地红了,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眼里的光比光屏还亮,手指轻轻点了点画里小姐的裙角,小声说:“她的衣裳真好看。”

为了让翠翠多笑笑,明家几人凑在客厅里商量了半天。

小明扒拉着虚拟面板说:“盲盒机最能让人开心了。”

最后便把室外安全区的盲盒卡牌机调了时间,让她每天都能玩上一次。

翠翠第一次抽中张餐饮打折卡时,眼睛一下子亮了,跟落进了漫天星光似的。

她把卡片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指腹蹭过光滑的卡面,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明悦拉着她的手,笑得眉眼弯弯:“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就当是庆祝咱们翠翠手气好!”

她们去了西面的餐饮店,靠窗的位置能看见沱江的景色,江水绿得像块翡翠,几只水鸟贴着水面飞过。

明悦点了翠翠爱吃的糖醋鱼、桂花糕,还有一盅甜滋滋的银耳汤。

鱼端上来时,香气“噗”地散开,金黄的外皮上淋着琥珀色的酱汁,还冒着热气,鱼肉的嫩白从外皮的缝隙里露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

明悦指着窗外,对正盯着鱼看的翠翠说:“这鱼是今早从你家那条河里捞的,新鲜着呢,智能厨房做的,你尝尝,比你做的好吃不?”

翠翠嘴里塞着一大块鱼,鲜香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刺都顾不上挑,连连点头,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嘴角还沾着点酱汁,活像只偷吃到蜜的小猫。

明悦拿起纸巾,轻轻帮她擦了擦嘴角,她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口小口地抿起了银耳汤。

(拉长语调)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二十年的时光,就这么在诸天阁门口铜铃的轻轻晃动声里、在酒坛开封时“啵”的脆响里、在翠翠和傩送的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里悄然溜走。

仿佛只是转眼,当年那个趴在船板上哭鼻子的小姑娘,已经成了能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能撑着船在江面上吆喝的妇人,眼角有了细纹,却更添了温柔。

当年那个黝黑瘦削的少年,也成了能扛起家庭重担的汉子,肩膀宽厚,笑容里多了沉稳。

诸天阁的货架换了一茬又一茬,新的商品从传送阵运送时,带着空间跳跃的微光。

旧的空箱被整齐码好,堆在仓库的角落,像垒起的回忆。

食品铺的米面养活了渡口半条街的人——张三家的娃要上学,来买袋细面做长寿面,说吃了能考第一名;李四家办喜事,来扯几尺红布做被褥,红得像天边的霞。

就连对岸的王婆婆,每隔几天都要拄着拐杖来打瓶酱油,颤巍巍地说:“你家的酱油,鲜得能多下两碗饭。”

二楼的成衣铺里,翠翠的女儿第一次学着用虚拟设计面板,手指在光屏上点来点去,时而皱眉思索,时而抿嘴偷笑,认真地为自己设计新嫁衣。

领口要绣几朵桃花,说是爸爸说的,桃花象征着好姻缘;裙摆要缀上珍珠,像沱江水面的星光。

明萱在一旁时不时给她提些建议:“这里加道蕾丝边会更灵动些,风一吹能飘起来。”

女孩听了眼睛一亮,赶紧修改,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像极了当年的翠翠。

地下修炼区里,明家六人的修为日渐深厚,炼丹室里飘出的药香越来越浓郁,紫金色的丹火在炉底跳跃,映着明楼专注的侧脸。

炼出的丹药圆润饱满,泛着莹莹光泽,像凝了月光。

明楼总会让汪曼春挑些固本培元的常用丹药,用小纸包包好,纸上还印着诸天阁的小标记,送给村里生病的老人和孩子,帮他们调理身子。

有个总咳嗽的小娃,吃了几丸药后,跑来店里大声说:“老板娘的药,一点都不苦!”

这天,店铺任务面板上的时长进度条终于走到了尽头,发出“叮”的一声轻响,跟水滴落在玉盘上似的,清越动听。

明楼站在阁楼窗前,手里把玩着那支陪伴了二十年的船桨,桨柄被摩挲得愈发温润,像块养熟了的玉。

他目光望着河面上——翠翠和傩送正撑着船,动作娴熟默契,船篙插入水中时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他们早已是独当一面的好手,船上传来的笑声能飘出老远,惊起几只水鸟。

他胸前的店主徽章轻轻震动了一下,一道光屏弹出,“《边城》位面任务完成”的字样清晰可见,奖励的诸天币和贡献点在光屏上闪着柔和的光,像撒了把碎钻。

可他的目光却落在下面一行小字上:“获得‘边城守护者’称号,信誉值达到满级。”

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里的沉郁散去,只剩下踏实,跟农人看着丰收的麦田似的,心里满是沉甸甸的暖意。

消息像长了翅膀,扑棱棱地传遍了整个县城。

傍晚时分,诸天阁门口挤满了人,大家伙儿脸上都带着不舍,交头接耳的声音跟风吹过麦田似的。

傩送手里提着一坛自家酿的米酒,酒坛上贴着大红的福字,封口的泥封还带着新鲜的湿意,他说:“这酒埋在桂花树下五年了,原本想等闺女出嫁时喝,你们先带走尝尝。”

翠翠怀里抱着一个亲手绣的荷包,天蓝色的缎面上绣着缠枝莲,针脚细密得像蛛丝,里面装着她给明家六人做的平安符,符纸是她特意去山神庙求的,求了三回才求到的“上上签”。

(醒木又拍,声音提了三分)

各位看官莫急,我们接着说。

当年的老顾客虽大多不在了,可来的都是他们的儿女——张三家的小子长成像他爹一样的壮汉,手里捧着满满一袋新米,说是今年的新收成,颗粒饱满,压得袋子坠手。

李四家的姑娘抱着一篮刚摘的青菜,叶子上还沾着晨露,水灵得能掐出水来;就连王婆婆的孙子,都扛着一块沉甸甸的腊肉,脸红扑扑地站在人群里,梗着脖子说:“奶奶让我给明掌柜送的,说这肉炖着香,吃了能长力气!”

满满当当的情谊堆在诸天阁门口,跟二十年前明家刚到这儿时的光景有几分像,只是当年的生涩,早变成了如今的熟稔,像酿了多年的酒,越品越有滋味。

“要走了?”傩送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他把手里的酒坛往前又递了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酒,你们一定带上。”

明楼点点头,转身从屋里拿出那把用了二十多年的船桨。

您再瞧这桨柄,被摩挲得愈发温润,像块养熟了的老玉,透着股子岁月的柔光。

他把船桨递还给傩送——这是当年傩送留下的念想,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留着吧,”明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眼角的纹路里盛着暖意,“往后划着它载着家人,就当我们还在旁边看着,替你们把着舵呢。”

傩送接过船桨,手指在熟悉的凹槽里反复摩挲,那触感比记忆里更温润,像是融进了明楼他们这些年的体温。

他喉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句重重的“嗯”,眼眶却红得像被夕阳染透的云彩。

翠翠把荷包往前送了送,指尖微微发颤,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这平安符……你们带着,路上能顺顺当当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斤分量,“里面的符纸,我求了山神爷的,求了三回才求到的‘上上签’,保准灵验!”

汪曼春伸手接过来,荷包入手温热,针脚里仿佛还藏着翠翠手心的温度。

她捏了捏翠翠的手,那手常年操劳,带着薄茧却很有力。

“我们一定带着,”汪曼春轻声道,“就像带着你们的心意,走到哪儿都暖烘烘的。”

孩子们哪懂什么离别的愁绪,只围着小明手里的徽章光屏打转。

那光屏上正循环播放着他们小时候追着渡船跑的样子——有的光着脚丫踩水花,有的举着野花喊“姐姐”,笑声隔着光屏都能溢出来。

明萱蹲下身,给最小的娃理了理歪掉的虎头帽,笑道:“以后想我们了,就看看天上的星星。瞧见没?最亮的那颗,就是我们在跟你们打招呼呢。”

娃们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却紧紧攥住了她的衣角,像抓住了最后一根舍不得放开的线。

(语调放缓,带着几分怅然)

午夜的钟声“铛——铛——”敲到最后一下时,传送光门的光芒愈发柔和,像一层薄薄的蝉翼,轻轻笼罩下来。

明楼最后看了一眼渡口,江面上的渔火依旧明明灭灭,像撒在水里的碎金子。

吊脚楼的窗户里透出零星的光,像是谁不舍得熄灭的牵挂,在黑夜里亮着。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还带着沱江特有的湿润气息,混着米酒的甜香、柏木的清苦,还有翠翠身上淡淡的皂角味,这些味道缠在一起,成了“边城”两个字最鲜活的注解。

“走吧。”明楼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几分果决,像船篙稳稳插入江底。

明宇把收集的边城特色物品收入主管徽章背包,在跟这里的过往最后告别。

小明摸摸了佩戴在胸口的主管徽章,那里面存着他拍的几百张边城照片呢。

明悦拉着明萱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眼里都藏着不舍,却也有对前路的期待,像揣着两颗跃动的星。

传送光门缓缓合拢,像被风吹起的窗帘慢慢落下。

最后一刻,他们看见傩送举起船桨用力挥了挥,桨叶划破夜空,带起一阵风。

翠翠和他们的孩子站在岸边,身影被灯火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幅定格的水墨画,印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传送光门的蓝色光芒彻底消散时,耳边的江声、人声、铜铃声都淡去了,只剩下混沌轮回珠空间里熟悉的寂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一天后,别墅的灯光暖黄如旧,位面转盘上“民国·《四世同堂》”的字样愈发清晰,那几个字像是活了过来,带着北平城的风沙气,在无声地催促。

明楼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流转的星云,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店主徽章。

那里不仅收着边城诸天阁,还藏着沱江的二十年——藏着雪地里那碗烫嘴的姜汤,藏着船桨上捂热的温度,藏着翠翠笑起来时弯成月牙的眼睛,藏着无数个平凡日子里的烟火气。

他转过身,看向其他五人,目光沉静而坚定,像定盘星:“新的地方,该准备起来了。”

汪曼春打开医疗药铺,开始清点药材,指尖划过贴着“北平常用药材”标签的抽屉,轻声道:“民国年间风寒易犯,战乱里也容易有外伤,得多备些驱寒的、止血的药材,还得给智能护士更新下战时急救程序。让农牧生产区智能药农提高产量。”

明悦点开食品铺的商品信息,指尖在光屏上飞快滑动:“《四世同堂》里提到不少北平吃食,炸酱面、豆汁儿、艾窝窝……我得用万能加工制作机准备一批面粉、酱料,让智能厨房把这些方子都预设好,到时候才能接上当地的地气。”

小明正在看主管徽章,蓝色光屏上正显示着《四世同堂》的位面信息,他皱着眉道:“那会儿时局不太平,日本人占着北平,我们的店铺防御阵要全打开,安全区得调得更隐蔽些,虚拟书店的书籍也得设成旧书的样子,别太扎眼,免得被当成奸细。”

明萱已经点开了成衣铺的设计面板,上面正勾勒着旗袍和长衫的样式,针脚细密,盘扣精致:“得做些符合时代的衣裳,旗袍要素净些,长衫要合身,不然穿得太扎眼,走在胡同里准得被人瞅出不对劲,惹来麻烦。”

明宇则在检查修炼区的设备,丹炉的温度显示正常,阵法的光泽流转平稳,他扬声道:“修炼区没问题,晚上关门就能抓紧时间提升修为,乱世之中,实力才是最硬的底气,才能应对各种变数。”

别墅里的灯光映着六人的身影,忙碌中带着默契,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个零件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稳稳运转。

窗外的星辰流云依旧流转,而他们的心思,已经穿过时空的屏障,落在了那个风雨飘摇的北平城里——那里有四合院的灰瓦,有胡同里的吆喝,有乱世中的坚守,更有等待他们去书写的新故事。

诸天百货四合院的轮廓在脑海中愈发清晰:东面食品铺的粮油桶已经码放整齐,日杂铺的搪瓷缸上印着“诸天百货”的字样,成衣铺里面有各类民国时尚风格衣服。

南面中医铺的药柜里,防风、羌活等驱寒药材,还有三七、血竭等止血药材,都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餐饮店的智能厨房、茶·咖啡室、果饮室……

北面旧货收购铺的角落里,甚至已经摆好了几个旧陶罐,等着收些老物件,也顺便打探些消息。

地下修炼区的丹火已经提前预热,泛着幽蓝的光,仿佛在等着主人开启新的修行。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明家别墅的窗户照进来时,明家六人的徽章——位面传送光门进度条满格,发出一声轻响,清脆得像钥匙插进锁孔。

明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声音清晰而有力,像号角吹响:“出发。”

六人的身影消失在传送光门的光晕里,只留下桌上那只翠翠绣的荷包,静静躺在那里,平安符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暖意,像一颗不会熄灭的星。

(醒木重重一拍)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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