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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场诗

霞光初落染南朝,古巷深深藏妙招。

诸天徽章牵六客,诸天阁里故事飘。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今儿个要说的这段奇闻,发生在那霞光似胭脂泼洒的南朝街上。

您道是寻常市井?

错喽!这街面上啊,正藏着几位来自“诸天集团”的位面商人,要在这儿演一出热闹大戏呢!

且说那混沌轮回珠空间里,六枚徽章正亮得晃眼。

明楼那枚玄色的,黑得像泼了浓墨,偏边缘镶着圈金边,乍一看跟夜空里藏着星子似的——您猜怎么着?

这可是汪曼春特意为他挑的样式,说透着股“藏锋不露”的劲儿。

汪曼春自己那枚银白的更绝,光韵跟月华似的,里头还游着些细碎光点,活像把银河揉碎了装进去。

再看小明兄妹四个的青铜徽章,那光跳脱得很,忽明忽暗的,跟孩子们的性子一个样!

(醒木一拍)

六道光缠着绕着,织出个六边形的光门,门里头流光跟锦缎似的翻涌,隐约还飘来街市的声响——有小贩扯着嗓子喊,有铜钲叮叮当当地撞,还有姑娘们的笑声,甜得能把人骨头都酥了!

您说这光景,谁看了不心动?

明楼先抬脚,玄色长衫的下摆被风掀起个利落的角,他习惯性地理了理袖口,摸到那暗绣的云纹,嘴角悄悄扬了扬。

汪曼春紧随其后,素色裙子上的缠枝莲暗纹在光下忽隐忽现,像是下一秒就要开花。

她垂着眼,长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浅影,可那眼底的期待藏不住——这可是头回踏足南朝位面,新鲜得让人心里发痒!

“抓好了,别松手!”

明楼回头叮嘱,声音不高,却稳当得让人踏实。

您再瞧小明,果然正踮脚往光门里探头探脑,闻言“嗖”地缩回脖子,反手就攥住明悦的袖口,差点把人家绣花袖口拽变形。

明悦嗔怪地瞪他一眼,手却稳稳牵住明萱:“别怕,跟着我。”

最小的明宇最机灵,小跑两步拽住明楼的衣摆,指节都攥白了,嘴里却小声问:“爹爹,那边的糖人是不是更甜?”

明楼被他逗笑了:“去了就知道!”

明楼、汪曼春带着小明兄妹四人,穿过那六边光门,脚刚一沾南朝街的青石板,好家伙!

周遭的声响“轰”地一下就炸开了锅,跟有无数个小炮仗在耳边齐鸣一般!

您瞧那穿粗布短打的小贩,挑着副担子从旁边“噔噔噔”走过,扁担被压得“咯吱咯吱”直叫唤,像是随时要散架。

他嗓子喊得通红,跟被砂纸磨过似的:“甜杏儿!刚从城郊摘的甜杏儿,核小肉厚,不甜不要钱嘞!”

筐里的杏子黄澄澄、水灵灵,那股子清甜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把个明宇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粘在筐上了。

再看那边,几位珠钗环佩的仕女挽着侍女,迈着小碎步款款走过,身上的环佩“叮当叮当”脆响,跟玉珠落盘似的。

其中一位穿水绿罗裙的仕女,正掩着嘴笑:“听说西街新开了家脂粉铺,胭脂是用晨露调的,我们回头去瞧瞧?”

那声音娇柔婉转,听得人心里都酥麻。

远处货郎的拨浪鼓“咚咚锵、咚咚锵”滚过街角,节奏欢快得让人想跟着扭腰。

茶楼二楼的琵琶弦猛地一抖,弹出半阙《霓裳羽衣曲》,咿咿呀呀的调子混着酒肆飘来的米酒香、绸缎庄的皂角味、药铺的苦香,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这六个人牢牢裹在了南朝的烟火气里,半点都跑不了!

要说这小明,真是个活猴儿!

他东张西望没留神,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手忙脚乱就抓住了明悦的胳膊。

明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却死死拉住了明萱,三人跟串糖葫芦似的晃了几晃,差点没摔成一团。

汪曼春看得直笑,柔声说:“仔细些,这石板路看着平整,底下的坑洼可不少,专绊你们这些毛躁孩子!”

再看明楼,早已稳稳站定,跟扎了根似的。

他目光一扫,落在不远处一棵老槐树上——那树得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枝繁叶茂,像一把撑开的巨伞。

树下摆着两张石桌,几个老头正围着下棋,棋子落在石桌上“啪”地一响,透着股子悠闲自在,仿佛天塌下来都惊不动他们。

汪曼春抬手轻轻碰了碰腕间的徽章,就听“嗡”的一声,一道淡蓝色的光屏展开,边缘跟水纹似的晃晃悠悠。

“看看哪儿人流量最稳。”

她指尖在三维街市模型上一划,模型里的人流跟银溪似的,在主干道交汇处汇成了漩涡。

那些代表“潜力”的红点,在绸缎庄、酒肆、茶楼附近密得像烧红的火星子,眼看就要燎原。

明楼俯身一点市中心那块临街空地,语气笃定:“就这儿!起一座三进院,飞檐要仿南朝的‘翼角’样式,翘得再灵动些,斗拱上的雕花,得再细致三分!”

您猜怎么着?

话音刚落,那片空地“腾”地就冒起淡蓝色的光雾,跟轻纱似的往上飘。

青砖黛瓦从雾里慢慢显形,每一块砖都带着自然的斑驳,像是被雨水冲刷了百年。

黛瓦层层叠叠,弧度准得如同用圆规量过,檐口的滴水设计成莲花形状,又精致又实用。

雕花斗拱慢慢舒展,其上的卷草纹缠绕着云纹,纹路细得能看清每一根线条的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木色流淌。

飞檐上的脊兽从模糊到成形,眼珠是温润的墨玉色,瞳仁里似有流光转动,刚要张口嘶吼,又猛地收了戾气,变得威严又镇宅。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座宅院就稳稳当当立在了街市的荒废空地!

门楣上“诸天阁”三个烫金大字,笔锋遒劲,起笔如刀劈,收笔似剑挑,在暮色中泛着沉敛的光,仿佛有千钧之力。

檐角垂下的铜铃轻轻晃动,却没发出半点声响——这是汪曼春特意设的“静音模式”,怕惊扰了隔壁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您说细心不细心?

路过的挑夫见了,“咚”地放下担子,挠着头跟同伴嘀咕:“邪门了!刚才还空着的地儿,怎么眨眼就冒出座院子?你看这青砖,比县太爷的府邸还亮堂,莫不是神仙显灵了?”

同伴也看得发愣,嘴里喃喃:“这门匾上的字,看着就透着股气派,怕是来者不凡啊……”

小明早按捺不住,几步冲到门前,鼻尖几乎要贴上虚拟面板,呼出的热气在面板上凝成一层薄雾。

“东面主楼三层,每层都有旋梯!楼梯扶手还是雕花的!”

他手指飞快地划过分层图,声音里满是惊喜,“西面书铺带靠窗的书桌,阳光正好能落在书上!南面餐馆还有雅间,屏风上画着山水呢!”

忽然“呀”了一声,胸前徽章震动起来,任务提示弹窗“啪”地跳了出来。

“新手任务!完成首日营业给500诸天币呢!”

他转头冲明宇扬了扬下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够我们买很多这里特产的糖人了,听说这里的糖人能吹出十二生肖的模样,比上次民国位面的花哨多了!”

明宇听得眼睛发亮,攥着明楼衣角的手紧了紧,小声问:“爹爹,我们能早点完成任务吗?我想尝尝那糖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甜。”

明楼被他问笑了,拍拍他的手背:“急什么,去了就知道了。”

汪曼春推开厚重的木门,门轴“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老物件在舒服地伸懒腰。

院内石板路两侧,从种子商店兑换的玉兰幼苗正怯生生地舒展新叶,叶片上的绒毛沾着晨露——哦不,是空间模拟的晨露,在微光下闪着碎钻似的光,凑近了闻,能嗅到一丝极淡的、带着青涩的花香。

账房里的(仿真人)钱掌柜戴着方巾,穿着浆洗得笔挺的青色长衫,正用算盘状收银机对账,算珠碰撞发出“噼啪”声,节奏均匀得像打更,他见人进来,微微欠身。

声音带着程式化的温和,却又比寻常机器多了几分人情:“东家,账目已核对完毕,种子商店兑换的作物已入地下仓库,还特意在后院留一块空地种您说的薄荷,夏天能驱蚊,省得蚊虫叨扰顾客。”

食品铺的(仿真人)伙计穿着靛蓝短褂,袖口挽得老高,露出结实的小臂,正把米面倒进竹编囤里,动作麻利得带起风,竹篾碰撞发出“沙沙”声。

他一边倒一边念叨:“糙米放左边,精米放右边,面粉得垫层油纸防潮,可不能坏了品相……”那认真的模样,活像个干了几十年的老手,半点不含糊。

医馆里的郎中(仿真人)留着三缕长须,须角修剪得整整齐齐,正用智能检查仪扫描当归,光屏上“三年生,药性温和”的字样旁,还跳出一行小字:“适合搭配黄芪炖汤,补气效果佳,尤其适合产后妇人调理”,他捋着胡须,眯着眼,仿佛正在细细琢磨药性,那股子认真劲儿,跟真郎中没两样。

“明早六点,早餐铺准时开。”

明楼望着前院的点菜机,它们此刻缩在廊下,竹编外壳与石桌石凳浑然一体,不细看还以为是普通的竹筐,“把货币兑换比例调得醒目些,通宝、布帛、金银的换算表用木牌写了,贴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再让掌柜多备些碎银,别让老太太们掏不出整钱犯难——上次在民国位面,就有位阿婆因为找不开钱红了眼眶,我们可不能再让这事发生。”

汪曼春点头应着,指尖在面板上滑动:“已设置‘自动换算’功能,顾客给啥货币,系统直接转成诸天币记账,还加了‘语音播报’,老人家看不清字也能听见,保准周全。”

(醒木一拍)

夕阳最后一缕光沉入地平线时,诸天阁的灯笼亮起。

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石板上投下海棠纹、莲纹的影子,与街对面酒肆的红灯笼交相辉映,像打翻了一碟碎金,晃人眼目。

明悦趴在二楼百货铺的栏杆上,手里转着枚刚从货架拿的玉佩——是仿真的和田玉,触手温润,玉上雕着只衔着灵芝的小鹿,鹿角的纹路细得能数清。

“你们看街对面茶楼!”

她忽然低呼,手指指向斜对面,“那人的银甲在灯笼下反光呢,亮得晃眼!”

众人望去,只见茶楼下,一名年轻将领正勒住马缰。

银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甲片层层叠叠,像鱼鳞般细密,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斧凿,鼻梁高挺,唇线紧抿,下颌线绷得笔直,眉宇间却锁着一抹化不开的愁绪,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沉了几分。

汪曼春指尖轻点徽章,个人任务面板弹出,【主线任务:助力兰陵王高长恭与郑氏结缘,进度0%】的字样格外清晰。

她抬眼看向明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看来我们的‘媒婆’任务,这就有了头绪,就是不知道这位兰陵王,心里装着什么烦心事,竟愁成这样。”

“不急。”

明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扫过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小明正掰着指头算营业利润,嘴里念叨着“一个胡饼赚两文,一百个就赚……哎呀,算不过来,明宇你帮我算算!”。

明萱在研究医馆的药材,手指轻轻拂过药瓶上的标签,看得入神;明宇踮脚够着二楼的栏杆看街景,小脸上满是新奇。

“先把日子过顺了,再谈别的。”

他望向渐渐被夜色拥住的南朝城,城墙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夜色渐浓,诸天阁的灯笼把庭院照得暖融融的,连石板缝里的青苔都染上了一层金边。

明宇抱着一摞账本小跑穿过月亮门,账本的纸页发出“哗啦”声,像风吹过树叶。

他鼻尖沁出细汗,却跑得带劲——这南朝风格的账本封面是暗纹锦缎,摸起来滑溜溜的,比现代的塑料封皮舒服多了,封面上还烫了朵小小的祥云,他忍不住用指尖蹭了蹭,心里美滋滋的。

转过回廊,正撞见明萱在医馆柜台前摆弄药碾子。

“明萱你看!”明宇把账本往柜台上一放,伸手戳了戳黄铜药碾,“这纹路跟真的一样,连磨损的地方都做出来了,你看这儿,还有道小缺口呢!”

话音刚落,药碾突然发出“嗡”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转了圈,震得他指尖发麻,吓得他猛地缩回手,手背撞上柜台,“哎哟”叫了一声,眼里却没多少怕意,反倒带着点新奇,直勾勾地盯着药碾子。

明萱被他逗得笑出声,眼角弯成月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感应式的,你碰它,它就以为有人要碾药呢,里面的智能芯片在模拟碾药的震动呢。快把账本送账房去,钱掌柜刚才还跟我说,要核对集团交易平台的兑换通知。”

她指尖在虚拟面板上滑动,调出药铺库存清单,“你看这何首乌,系统说在南朝灵气滋养下,药效会更好呢,说不定能长出传说中的人形来,那可就奇了!”

账房里,钱掌柜正用算盘收银机对账,算珠打得噼啪响,清脆利落。

见明宇进来,他放下算盘拱手,动作标准得像从古籍里走出来的:“宇公子,集团交易平台刚发了通知,明日起可收通宝、布帛、金银,兑换系统已按1两金=10两银=1000通宝的比例更新汇率,布帛按成色折算——上等蜀锦能多换两成,粗麻布就少些。”

他拿起一本账册翻开,里面夹着几张样品:“这是今日兑换的南朝货币样本,您过目,通宝上的字迹、金银的成色,兑换系统都已录入比对库,不怕收到假货,您放心便是。”

明宇刚点头,前院突然传来明悦的惊呼:“快来看!机器自己动了!”

众人奔过去,只见五台点菜机正“咔嗒咔嗒”展开,竹编外壳上浮现出“胡饼”“蒸饺”“浆水粥”的字样,墨迹是深棕色的,像用狼毫毛笔蘸了浓墨写上去的,笔锋还带着飞白,瞧着就有股文气。

蒸汽孔里冒出丝丝白气,带着淡淡的麦香,萦绕在机器周围,小明忍不住伸手去够,被汪曼春一把拉住。

“别碰,这是能量模拟的热气,碰了会触发保护机制。”

汪曼春敲了敲他的脑袋,目光扫过众人,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明早分工:我和明悦守百货铺,这里的胭脂水粉要按色号摆,玉佩首饰得配上锦盒,看着就精致。

明萱盯医馆,药材的药性说明要写得通俗些,别用太多术语,老百姓看不懂也是白搭。

小明和明宇管餐馆和书铺,餐馆的菜单要标清楚辣不辣,免得顾客吃不了辣闹误会;书铺的话本要按朝代分类,免得顾客找不着着急。

明楼统筹全局,有事儿我们喊你,都记清楚了?”

“得令!”孩子们齐声应着,眼里满是干劲,小明还学着戏文里的样子,抬手抱了抱拳,逗得大家都笑了,院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正说着,街对面马蹄声“嗒嗒”响起,由远及近,在茶楼门前停下。

兰陵王高长恭已下马,正站在茶楼下跟一个青衣人说话,青衣人低着头,似乎在汇报什么,他听得专注,眉头时不时蹙一下,像是遇到了棘手事。

昏黄的灯光落在他银甲的鳞片上,反射出细碎的光点,像撒了把星星。

他侧头时,鬓角的发丝被夜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宇间的愁绪似乎淡了些,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再等等,别催”,不知在等什么要紧人。

“他在等人?”明悦趴在二楼窗棂上,手里的南朝舆图摊开着,手指点在“观音寺”的位置,舆图是丝绢做的,摸起来滑滑的,“你看,舆图说郑姑娘信佛,常去那边礼佛,会不会是等她?说不定过会儿就来了,我们可有好戏看了。”

明楼走到她身边,目光掠过街角那座隐在树影里的观音寺飞檐,檐角的风铃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却没发出声音,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缘分这东西,得等它自己来,强扭的瓜不甜,急不得。”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从容,“我们先把铺子开起来,让诸天阁在这南朝街站稳脚跟,让人提起‘诸天阁’,就觉得靠谱,才有底气帮别人牵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深夜的南朝街渐渐静了,只有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咚——咚——”,一声一声敲在寂静里,衬得诸天阁的院子愈发安静。

明宇躺在后院复式楼的雕花木床上,天花板的藻井纹路由金丝银线绣成,在灯笼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像把揉碎的星子全缀在了顶上。

明宇盯着那些纹路,忽然想起白日里在街上看到的糖画摊子,那老艺人手腕一抖,糖丝便如金丝般缠绕出龙凤的模样,此刻天花板上的纹路,倒像是哪位巧匠用糖丝勾勒出的星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爹爹,你说那兰陵王要是知道我们在帮他,会不会吓一跳?”

明宇翻了个身,雕花木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看起来那么严肃,好像连笑都不会笑似的,要是笑起来,会不会比哭还难看?”

明楼正对着徽章光屏梳理南朝位面资料,闻言抬眸,光屏的蓝光映在他眼底,像是盛着一汪深水:“说不定他心里也盼着些什么,只是没说出口,武将嘛,总爱把心事藏着。”

他关闭光屏,指尖在床沿轻轻敲了敲,“你看他站在茶楼底下,明明可以进去等,却偏要在风里站着,或许就是怕错过什么,这心思,细着呢。”

话音刚落,院外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翻动街边的杂物。

汪曼春倏地坐起身,月光照在她脸上,那双眼眸亮得跟寒星似的,透着十二分的警惕!

她没言语,只给明楼递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有情况!”

明楼示意她稍安勿躁,自己悄没声儿地挪到窗边,撩开半寸窗帘往外瞧。

这一眼,可瞧出些意思来了!

就见街对面巷口,蹲着个穿粗布短打的少年,那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瞧右看,手里还攥着个布包,包得鼓鼓囊囊的。

见四下无人,他“噌”地站起身,猫着腰就往茶楼后巷溜,那脚步慌得跟踩了火炭似的。

“是个小毛贼?”

明楼压低声音,目光追着少年的背影,“瞧他那慌张样,倒不像身怀绝技的江洋大盗,反倒像偷了啥要紧物事,怕被人逮着。”

汪曼春也凑过来,借着月光一瞅,忽然“噗嗤”笑出了声:“你再瞧他那布包角——露出来的那点红,不是胭脂膏子是什么?我猜啊,八成是偷来想送给心上人的,这傻小子,为了讨姑娘欢心,倒敢冒这风险。”

她说着,指尖离开了徽章——看来是放下心了,那护卫(仿真人),暂时是用不上了。

“这南朝的夜,倒比白天热闹,藏着这么多小故事。”

(醒木一拍)

一夜无话。

天蒙蒙亮时,后院的仿真鸡“喔喔喔”叫开了,那声儿清越得很,一下就划破了晨雾。

您猜谁起得最早?

正是明萱!

她早就钻到医馆忙活开了,把那品质提升后的当归切成薄片,每一片都薄如蝉翼,在晨光下能透出淡淡的纹路,跟艺术品似的。

就听智能抓药系统“滴”地一声,弹出条新提示:【检测到位面特殊药材“血参”气息,建议在药铺增设收购点】。

“血参?”明萱眨了眨眼,指尖在面板上点了点,调出资料一看,小嘴张成了个“o”形,“乖乖!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这可是传说中的宝贝!”

她转身就往明宇房跑,“小懒虫,快起来帮掌柜对账!今儿开张,可别出岔子,不然你的糖人就飞喽!”

前院的早餐铺更是热火朝天!

伙计正把刚“蒸”好的胡饼往竹篮里摆,那胡饼金黄油亮,芝麻粒撒得匀匀实实,热气腾腾的,香得能勾人魂魄。

门口蹲着条黄狗,吐着舌头眼巴巴望着,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估摸着是想讨块饼吃。

嗨,还不是让早餐铺飘出的胡饼香味勾住了魂!

那胡饼金黄油亮,芝麻粒撒得匀匀实实,热气一冒,香味能飘出三条街去。

明悦和汪曼春在百货铺,正把那些南朝样式的珠钗往锦盒里插。

明悦手里举着支凤凰钗,钗头的凤凰雕得活灵活现,翅膀张得老大,像是下一秒就要飞起来,尾羽上镶的小琉璃在晨光下闪闪发亮。

她扬着下巴对汪曼春说:“您瞧瞧这支!要是郑姑娘戴上,保管把街上那些仕女都比下去,那才叫艳压群芳呢!”

汪曼春接过钗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凤凰的眼珠——那眼珠是用鸽血红宝石模拟的,红得温润,像藏着两团小火苗。

她抿嘴一笑:“急什么?好东西得遇着对的人,强塞给人家,反倒显不出金贵了。”

话音刚落,就见小明跟阵风似的从餐馆里蹿出来,手里举着块竹牌,牌上用红漆写着“兰陵王同款胡饼”,旁边还画了个银甲将军,那将军画得歪歪扭扭,脑袋大得像个瓢,逗得汪曼春“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这猴儿,倒会借势!就不怕兰陵王瞧见了,罚你去给他磨盔甲?”

小明把脖子一梗,得意洋洋地说:“这是任务面板提示的!挂这牌子能提升任务进度,说不定还能多赚点诸天币买糖人呢!”

他话音还没落地,就听街面上“呼啦啦”一阵乱响,夹杂着哭哭啼啼的声音,跟有人掐住了猫脖子似的。

众人赶紧探头去瞧,好家伙!

就见一群百姓围成个圈,圈中间有个老妇人正坐在地上,双手攥着个空布袋,哭得老泪纵横:“我的钱袋啊!那是给我家孙子抓药的救命钱啊!这没了钱,我孙子可怎么活哟……”

那哭声听得人心里发酸,旁边的人都跟着叹气,却没人敢上前——谁知道是不是碰瓷的呢?

明楼眉头一皱,刚要吩咐护卫过去瞧瞧,就见人群外头,一个银甲身影“噌”地一下拨开众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兰陵王高长恭!

他大步走到老妇人跟前,也没多废话,“哗啦”一声解下腰间的钱袋,倒出半袋通宝,金灿灿的通宝滚出来,晃得人眼晕。

他把钱往老妇人手里一塞,沉声道:“老人家,先拿去抓药,可别耽误了时辰。”

老妇人捧着通宝,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唇哆嗦着:“这……这怎么好意思……壮士您贵姓?我……我日后定要还您……”

高长恭摆了摆手,转身就要走,眼角余光一扫,正好瞥见诸天阁门口的明楼。

四目相对,高长恭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这伙人昨日凭空建起座宅院,瞧着就不是寻常商户,倒像是有什么通天本事。

他略一迟疑,还是拱手行了个礼,明楼也点头回了礼,就见高长恭翻身上马,银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马蹄“嗒嗒嗒”地往城西去了,那背影瞧着,比刚才多了几分轻快。

汪曼春低头一看任务面板,嘿!进度条“噌”地一下跳到了8%!

她冲明楼挑了挑眉,眼里闪着光:“这位兰陵王,倒是个心善的主儿,难怪能成大事。”

明楼望着高长恭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心善是真,可你没瞧见他眉宇间那股愁绪?跟结了层冰似的,怕是没那么容易化。”

正说着,前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个穿青布衫的书生,背着个旧书箧,书箧上还打了个补丁,他探头探脑的,怯生生地问:“敢问……这里是新开的书铺?”

小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差点把人拽个跟头:“正是正是!里面有魏晋的诗卷、隋唐的话本,还有前朝的志怪故事,您想看啥?保准有!”

书生被他拽得一个踉跄,眼镜都滑到鼻尖上了,可一听“志怪故事”,眼睛“唰”地亮了:“真……真有《世说新语》?我寻了半月,腿都跑细了,也没找着全本!”

明萱从医馆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本药材图谱,脆生生地说:“不仅有全本,还有带评注的呢!注解比原文还详细,保准您一看就懂!”

书生顿时来了精神,跟着小明往书铺里钻,脚步都带了风,活像后头有狼追似的。

没过片刻,又进来个穿绫罗的夫人,身上的料子滑溜溜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身后跟着个拎包的侍女,那侍女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夫人一进门就直嚷嚷,声音尖得像捏着嗓子唱戏:“听说你们这儿有晨露调的胭脂?快拿来瞧瞧!”

汪曼春笑着迎上去,打开个描金锦盒,里面的胭脂膏子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像块冻住的桃花蜜。

夫人伸手捻了点,往手背上一抹,顿时眉开眼笑:“哎哟!这颜色正!比西街那家强多了,给我包十盒!不,二十盒!我要送给我那几个姐妹瞧瞧!”

(醒木一拍)

您瞧瞧这光景!

书铺里面的书生捧着书卷直拍大腿,百货铺里面的夫人挑着珠钗笑开了花。

医馆里也没闲着——一个老农捂着腰进来,脸皱得像个核桃,嘴里哼哼唧唧:“昨晚浇地闪了腰,疼得我直打滚,大夫,您给瞧瞧?”

明萱让他躺在诊床上,智能诊疗仪“嗡”地一扫,立马弹出方子:“用杜仲、牛膝各三钱,加黄酒煎服,三剂保准好!”

老农听得直点头,咧着嘴连说“神了神了”,仿佛这会儿腰就不疼了似的。

明宇在账房里跟着钱掌柜对账,算盘打得“噼啪”响,小脸憋得通红,额头上都冒了汗,生怕算错一个子儿——这可是他头回管账,要是出了岔子,别说买糖人了,怕是连后院的仿真鸡都得笑话他!

日头渐渐升到头顶,诸天阁里的吆喝声、算盘声、说笑声混在一处。

忽然,明悦从二楼百货铺跑下来,拽着汪曼春的袖子,眼睛瞪得溜圆,小声道:“娘亲,你看街对面,那是不是……是不是郑姑娘?”

众人赶紧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嘿!

茶楼门口站着个穿月白襦裙的姑娘,手里拎着个食盒,眉目温婉得像幅水墨画,不是郑姑娘是谁?

她站在那儿,时不时朝街角望一眼,鬓角插着支珍珠钗,在阳光下闪着光,那款式,竟和诸天阁里的一支极为相似!

汪曼春眼睛一亮,悄悄对明楼说:“巧了不是?要不要让伙计过去递个话儿,就说我们这儿有好东西?”

明楼摇摇头,嘴角带着丝笑意:“再等等。你看她手里的食盒,八成是给兰陵王送的,我们这时候凑上去,反倒碍事。”

果不其然,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高长恭就从城西回来了。

他一看到郑姑娘,脸上那层冰霜似的愁绪“唰”地化了些,快步走上前,低声说了句什么。

郑姑娘脸颊“腾”地红了,像抹了层胭脂,把食盒递了过去,还偷偷抬眼瞧了他一下,又赶紧低下头,那模样,羞得跟朵含苞的桃花似的。

就这一眼,汪曼春的任务面板“噌”地一下跳到了15%!

她冲孩子们挤了挤眼,孩子们都捂着嘴偷乐,肩膀一耸一耸的。

明楼看着街对面那对身影,嘴角也带了笑意:“看来啊,这南朝的日子,怕是要越来越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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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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