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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得好,日子如流水,可我们今儿说的这日子,却像那老座钟里的摆锤,“滴答、滴答”,带着黄铜特有的沉郁声响,一下下敲打着光阴的褶皱。

您道是哪般人物?

正是明楼、汪曼春、小明、明悦、明萱、明宇这六位。

他们在这现代位面,生活了十个月有余。

要说这十个月的光景,可不短呐!

您猜怎么着?

窗台上那盆当初刚抽芽的绿萝,如今已垂下一帘碧瀑,绿得能滴出水来,叶尖上的水珠儿晃悠悠的,瞧着就喜人!

眼瞅着一年的任务就快画上句号,归途就在前头招手,可这满室的烟火气,偏生像藤蔓似的,缠上了每个人的心尖儿。

那滋味,既有对归途的期待,又有对眼前光景的怅然,复杂得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

正在这时,就见明楼胸前的集团徽章“腾”地一下,泛起一阵温润的热意。

再看跟那徽章连着的店铺任务面板,“唰”地一下亮了起来,淡蓝色的光晕在空气中漾开,活像水面上的涟漪,一行字清晰无比地跳了出来:在任务位面最后一个月开设传统商品和学习传统文化专区。

嘿,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一点不含糊!

明楼指尖在徽章上轻轻摩挲片刻,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那眼神,仿佛在说:“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

随即转身迈向楼上的书房。

您再看他那动作,行云流水,指尖在虚空轻轻一划,诸天集团官网的虚拟现实界面就跟水墨画似的晕开了。

虚拟现实版集团总仓库里的各种各样商品在光屏上流转,明楼那目光,锐利得跟鹰隼似的,扫过那些过于精致的流水线物件时,眉头“噌”地就蹙了起来,嘴里怕是在嘀咕:“这些玩意儿,光有模样,少了点魂儿,不行不行!”

直到看见一方绣着“松鹤延年”的蜀锦靠垫,那眉头才缓缓舒展开,微微颔首,像是在说:“这个中!有那股子老手艺的精气神!”

最终选定的物件,那可真是琳琅满目,能把人的眼都看花了!

从苏州的缂丝扇面,薄如蝉翼,上面的花鸟鱼虫跟活的似的。

到景德镇的薄胎瓷碗,轻得能浮在水面,透光一看,碗壁上的花纹清清楚楚。

再到徽州的竹编食盒,编得密不透风,却透着股竹子的清香。

还有绍兴的乌毡帽,戴着既挡风又暖和。

每一件都带着手作的温度,在虚拟仓库里静静待着,您要是静下心来仔细听,仿佛都能听见匠人的呼吸声、指尖的摩挲声呢!

天刚蒙蒙亮,东方才泛起鱼肚白,天边还挂着几颗残星。

店铺的玻璃窗上,昨日明萱贴的“今日新到”红纸条,被露水浸得发皱,活像个刚哭过的娃娃,眼角还挂着泪珠子。

店门还没打开呢,门口就传来“踏踏”的脚步声,混着竹篮晃动的轻响,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明楼,明楼!”这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意,却透着股子热乎劲儿,不是张叔是谁?

“今儿我家老婆子蒸了槐花糕,新摘的洋槐花拌了新磨的玉米面,那叫一个香!给孩子们带了一屉,还热乎着呢,快趁热尝尝!”

此时的明楼,正在收银区域用软布擦一方端砚,那砚台的包浆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跟块老玉似的,透着股岁月的沉淀。

闻言放下布巾,应道:“来了来了,张叔您稍等片刻!”

他把门打开,您猜怎么着?

金红的晨光就像融化的蜜,“哗”地涌进来,瞬间漫过货架,把整个店都照亮了!

再瞧那货架上的物件,个个都透着精气神:那虎头鞋的针脚里,还留着明萱指尖的温度,鞋尖两颗红绒球被光一照,活像幼虎刚睁开的眼,蒙着层水汽,瞧着就精神抖擞。

茶罐是宜兴老匠人的手艺,罐身上的缠枝莲纹,墨色深处藏着点青,您凑近了闻,仿佛能闻见去年的龙井在里面蜷着,吐着陈香,勾得人直咽口水。

玻璃罐里的糖醋蒜,蒜瓣泡得透亮,像块块凝脂,隔着玻璃都能想象那股酸脆,酸得人舌尖生津,忍不住就得咽口唾沫!

老主顾们进店,熟得就跟回自个儿家似的,一点不见外。

就说李婶吧,推门进来,菜篮里的青菜还挂着露水,水灵得很,叶梗子挺得笔直。

她往收银台边一靠,就跟汪曼春念叨:“曼春啊,你说气人不气人?昨儿我那三小子,背着书包往河边跑,被他爸逮着,鸡毛掸子都打断了,他倒好,一边跑一边喊‘鱼比老师的课好玩’!你说这孩子气人不气人?”

汪曼春正吃着瓜子,闻言抬起头,眼里漾着笑,像含着两汪春水,抓了把瓜子塞进李婶手里:“男孩子嘛,哪个不是野性子?魂都被野趣勾着。您啊,别气。晚上给他炖碗鱼汤,边吃边跟他说,好好念书,将来见着的江河湖海,到时候想怎么看鱼就怎么看!”

正说着,门口那面“老手艺”刚挂的门帘被风一吹,“哗啦”作响,勾进来几个游客。

其中一个穿汉服的姑娘,眉清目秀,指尖刚触到蓝布帕子,明楼从收银区域走出来,声音里带着点自豪,像炫耀自家宝贝似的:“姑娘瞧瞧这针脚,密得跟织锦似的!

绣工绣这对鸳鸯时,光是翅膀上的翎毛就绣了七天才成,密得能数清根数,揣在怀里当香袋,比胭脂还雅致,透着股子清香!”

姑娘把帕子往腕上一缠,果然好看,衬得皓腕凝雪,当即就买了两块,笑得合不拢嘴。

傅云深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便径直往休假过来学习传统文化的朱旧这边来。

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地面的距离,生怕那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会打破周遭的宁静,惊扰了这份难得的闲适——尤其是怕惊扰了正在专注做着什么的朱旧。

朱旧专心致志地学习着传统文化,那份投入的模样,让他挪不开眼。

朱旧这时正埋头专注于染布制作呢。

面前摆着一个宽大的木盆,盆里靛蓝色的染料在水中轻轻漾开,层层叠叠的,像一片浓缩了的小小海洋,那纯粹又深邃的蓝,看得人心里都泛起一阵柔软的沉醉。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光滑的木槌,随着手臂的起落,一下下有节奏地捶打着泡在染液里的粗布,“砰砰、砰砰”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染液随着木槌的起落溅起几滴,不偏不倚落在她的布鞋上,那几点靛蓝,像极了停歇在上面的蓝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朱旧其实早就察觉到了那道温柔又执着的目光,像是有温度似的落在自己身上。

可她偏要装作没看见,故意板着张脸继续捶打着布,只是在抬眼瞪向他时,眼尾那藏不住的笑纹却出卖了她,连带着木槌捶打的力道都不自觉地轻了三分。

那模样,分明是又羞又恼,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可爱劲儿。

傅云深手里捏着一本刚找来的新画谱,封面上印着恽寿平的没骨花,笔触细腻,色彩淡雅,画得跟真的花儿摆在眼前一样,鲜活灵动。

见朱旧望过来,他心里一紧,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赶紧把画谱递过去,声音都有些发紧,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结巴:“明、明叔叔说这是新到的,你……你肯定会喜欢。”

朱旧好奇地凑了过来,两人的头挨得极近,她发丝间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傅云深鼻尖。

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几缕发丝轻轻扫过他的耳尖,像极了柔软的羽毛在那里轻轻搔刮,一阵细微的痒意顺着耳尖蔓延开来,直痒得他心头发颤,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傅云深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手也有些发软,手里的画谱“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轻响。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旁边正安安静静做着女红的明萱抬起了头。

她一眼就看穿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氛围,忍不住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肩膀都因为这克制的笑意一耸一耸的,眼里满是打趣的意味。

王婶拽着个陌生妇人,风风火火地跨进店门,那嗓门亮得能穿透半条街,生怕别人听不见:“大妹子,可算把你拉来了!

就这家店,我跟你说,上次我家老头子过寿,在这儿买的寿桃糕,那糖霜甜得正好,一点不齁,老头子吃了三块,说比年轻时吃的还地道!

还有明萱这姑娘,手巧得没话说,我那小孙女的虎头帽,上面的老虎眼睛是用黑线绣的,亮得跟活的似的,见过的人都问哪儿买的,羡慕得不行!”

妇人被她说得连连点头,目光在货架上逡巡,像在寻宝。

拿起块云片糕,轻轻咬了一口,眼睛倏地亮了,跟见了宝贝似的,咂咂嘴道:“这糕里有桂花!是新采的吧?香得很,从鼻子尖儿香到心里头!”

明悦正在旁边叠包装纸,闻言笑着接口,声音甜甜糯糯的:“是前儿新采购的金桂,晾干了磨成粉拌在面里的,您要是喜欢,下次来给您留两包,泡水、做汤圆都香得很,保准您满意!”

妇人手里攥着云片糕,心里暖融融的,像揣了个小炭炉,连带着看店里的物件,都觉得格外顺眼,越看越喜欢。

要说这傅云深,脑子可真活泛,像装了个小马达!

看到公司附近的学生们总爱往课本里夹干些茉莉当书签,便跟明楼提议,眼睛亮晶晶的:“明楼叔叔,我们不如压些干花书签,用透明纸包着,再系上根红绳,又好看又雅致,学生群体肯定喜欢!”

明楼听了,拍着他的肩连说“好主意”,眼里满是赞许。

果然,这书签一上架就被抢空,连带着店里的信纸都多卖了不少。

明楼打趣他:“云深啊,你这脑子,自己不去开个店铺真是屈才了!”

傅云深只是笑一笑,挠挠头。

转身却见朱旧对着一堆碎布头发愁——那是学习做古风衣服剩下的,红的像石榴,绿的像柳叶,五颜六色的,扔了可惜,留着又零碎,让人看着就犯难。

他蹲下来,捡起块红布头,眼睛一转,有了主意:“朱旧,我们把这些碎布拼个坐垫吧,红的做花,绿的做叶,肯定好看,又不浪费!”

朱旧眼睛一亮,像被点了明灯,找出针线筐,你一针我一线地缝着。

指尖偶尔碰到,像触到了电,猛地缩回,过会儿却又忍不住靠近,那股子青涩的劲儿,看得人心里发痒。

拼出的坐垫针脚歪歪扭扭,花色也算不上规整。

这时明楼进店,那模样,透着股悠闲自在。

刚走到收银区域,就见傅云深站在朱旧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给白瓷盘画鱼藻纹,眼睛都看直了。

朱旧握着支细狼毫,手腕轻轻一转,一条鱼尾巴便翘了起来,活灵活现的!

墨汁在瓷盘上慢慢晕开,像鱼儿刚摆过尾,漾起圈圈涟漪,仿佛下一秒那鱼儿就要游进水里去!

傅云深顺手抽了张棉纸,想帮她擦去盘边的墨渍,手刚伸过去,朱旧的手也抬了起来,两人的指尖在冰凉的盘沿轻轻一碰,像两滴露珠融在了一起,瞬间的触碰,却像过了许久。

“哟,这是演哪出呢?比《西厢记》还热闹,看得我这心里都跟着甜丝丝的!”

小明端着个粗瓷托盘走过来,盘里四个茶碗冒着热气,桂花的甜香漫开来,勾得人鼻尖发痒。

他把茶碗往柜台上一放,故意用胳膊肘撞了傅云深一下,挤眉弄眼道:“再不动弹,茶就凉了——凉了可就没这桂花香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傅云深回过神,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赶紧拿起一碗递给朱旧,指尖碰到她的手,像被烫了似的,猛地缩了一下,低声道:“慢点喝,烫。”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却清晰地传到朱旧耳朵里。

朱旧接过来,轻轻吹了吹,热气模糊了她的眼,也模糊了傅云深望着她的笑,那笑意里的甜,比碗里的桂花还浓,浓得能腻死人!

正说着,门口的风铃“叮铃铃”响得欢快,像在唱歌。

张叔领着一个姑娘站在门槛边,那姑娘梳着两条麻花辫,辫梢系着蓝布条,衬得皮肤白白嫩嫩的。

她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指节都捏白了,瞧着就是个腼腆的孩子,见了生人就脸红。

“这是我家小雅,考上高中了,出息了!非说要来看看明萱姐姐织的围巾,念叨好些天了……”

张叔话没说完,小雅就往他身后躲了躲,像只受惊的小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货架——那条淡蓝色的围巾还在,边角的绒球被风一吹,轻轻晃着,像只怯生生的小鸽子,惹人怜爱。

汪曼春走过去,轻轻拉住小雅的手,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柔声说,声音像春风拂过:“小雅真厉害,考上高中了呢,将来准有大出息!

明萱织这条围巾时就说,要给有出息的姑娘戴,你看这绒球,是新采购的羊毛纺的,软得像天上的云,摸上去可舒服了,暖乎乎的!”

她把围巾往小雅脖子上一围,不长不短正合适。

小雅对着货架旁的试衣镜照了照,嘴角刚扬起,又赶紧抿住,像是怕人看见,小声问,声音细若蚊蝇:“真的……不贵吗?我家……”

明楼在一旁笑着拍张叔的肩,爽朗地说:“张叔跟我们还客气啥?这是给小雅的升学礼,贺她金榜题名,将来前程似锦!”

张叔连连摆手,嘴里说着“这怎么好意思”,眼里的笑却藏不住,看着孙女红扑扑的脸,比自己中了奖还高兴,那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笑意。

离开这个位面还一周的时间,明楼徽章再一次闪烁,新任务便如影随形——参与下周六郊外的庙会。

您猜怎么着?

明楼心里早有了七八分计较,傍晚关了店门,正拿软布伺候他那套宝贝紫砂茶具。

您瞧那壶身上的山水纹,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山影水势仿佛活了一般,正随着他的擦拭缓缓流淌。

他停下手里的活计,声音不高不低,却透着一股子笃定:“下周六郊外的庙会,我们也去凑个热闹!让明萱和明悦露两手糖画,就凭她们俩那手艺,保准孩子们跟苍蝇见了蜜似的,嗡嗡嗡围上来抢着要!”

转眼便到了周六,这庙会的热闹劲儿,嘿,真是三天三夜说不完!

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你挨着我,我挤着你,脚都快没地方搁了。

叫卖声、欢笑声、孩童的哭闹声,搅在一块儿,像一锅刚烧开的八宝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稠得化不开,热闹得邪乎!

再瞧那各色摊子,卖糖人的师傅捏出个孙悟空,金睛火眼活灵活现;捏面人的巧手搓出个杨贵妃,眉眼弯弯赛天仙。

还有吹糖球的,腮帮子鼓得像蛤蟆,一吹一个圆溜溜;耍杂耍的抛着彩球,翻着筋斗。

唱小曲儿的拖着长腔,字正腔圆……真是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恨不能长出八只眼睛来!

就在这热闹得快溢出来的当口,偏生出了点小岔子。

一个半大的小子,举着个比脑袋还大的,粉嘟嘟、蓬松松的,疯疯癫癫地从朱旧身边跑过,嘴里还喊着“让让让让”,冷不丁一撞,正撞在朱旧腿上。

朱旧手里那盏刚做好的灯笼,“啪嚓”一声掉在地上,听得人心里一哆嗦!

再看那灯笼,竹骨断了一根,纱罩上裂了道口子,像张咧开的小嘴,瞧着就让人揪心。

朱旧赶紧弯腰捡起来,捧着灯笼直发呆,那手指头都有点抖。

各位看官,您可知道这灯笼的来头?

这是她熬了三个晚上,一针一线缝纱罩,一笔一画描图案制出来的!

上面画的凤凰,刚把那五彩尾巴画完,翅羽上的金粉还闪着光呢,没成想……她眼圈当时就红了,泪珠儿在眼眶里打着转,像含着两颗晶莹的珍珠,差点就掉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傅云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捡起灯笼,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刀——您猜怎么着?

那刀尖子在太阳底下一晃,亮得人眼都睁不开!

他眯着眼睛,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就在那裂缝边上,跟绣花似的,细细地刻了朵小雏菊,又从颜料盒里蘸了点黄颜料,跟捧着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往上涂,边涂边咧着嘴笑:“你瞧瞧,凤凰旁边多了朵花,这不更热闹了?像不像凤凰带着小花游花园?”

朱旧低头一看,嘿,那朵小雏菊黄灿灿的,依偎在凤凰旁边,还真有种说不出的俏皮劲儿,原本的缺憾反倒成了点睛之笔!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的泪珠还没干呢,挂在睫毛上,就像沾了露水的花儿,又娇又俏,看得傅云深都看呆了。

周围的人本来还替她可惜,这会儿都跟被磁石吸住似的,凑过来看新鲜,有人大声喊:“这灯笼别致!”

收摊的时候,大伙儿累得跟滩泥似的,往草地上一瘫,胳膊腿都不想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小明那小家伙,举着半串糖葫芦,酸得眯着眼,还不忘踮着脚尖往明宇嘴里塞,糖渣沾得满脸都是,鼻子上、脸蛋上,活像只小花猫。

逗得汪曼春赶紧掏出帕子给他擦脸,嘴里还念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看把你急的!”

汪曼春自己则斜斜地靠在明楼肩上,嘴角带着笑,看着不远处傅云深给朱旧剥橘子——那橘子瓣儿剥得干干净净,一点白丝都没有。

他还怕硌着朱旧,一瓣一瓣往她嘴边送,眼里的温柔劲儿,像化了的蜜糖,黏糊糊、甜丝丝的,能甜到人心里去。

可这离别啊,就像秋天的雨,说下就下,带着股猝不及防的凉,浇得人心头发紧。

店铺里特意挂满了彩带和气球,红的像庙里的幡,飘来飘去;粉的像姑娘的胭脂,艳得晃眼,看着挺热闹,可谁说话都放轻了声音,跟怕踩着蚂蚁似的,仿佛怕大点声,就把这满屋子的不舍给惊散了,连空气都带着点沉甸甸的滋味。

墙上贴满了这一年时光的照片:张叔扛着个大南瓜来店里,脸憋得通红,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却笑得见牙不见眼。

孩子们举着明萱画的糖老虎,举得高高的,笑得露出了豁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傅云深帮朱旧捡线轴,两人的影子在地上叠在一块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叫一个温馨。

明楼一家围在厨房做饭,锅碗瓢盆响成一片,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每张照片都带着股暖暖的温度,看久了,眼眶就忍不住发烫。

王婶拉着明悦的手,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滴在明悦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烫得人心慌。

她哽咽着说:“到了别的地方,天冷了就赶紧添衣裳,千万别冻。”

傅云深和朱旧站在人群后头,手牵得紧紧的,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那心里的不舍啊,跟潮水似的,一波接一波,挡都挡不住。

明楼清了清嗓子,喉结滚动间带出的声响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可每个字从唇齿间落下来时,稳稳砸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他眼帘微垂,掩去眸底翻涌的情绪,只将那份郑重透过声音传递出去:“大家这一年来的情分,我们明家上下,都一字一句、一颦一笑记在心里,从未敢忘。”

话音落定,他挺直的脊背缓缓弯下,深深鞠了一躬。

那腰弯得弧度恰到好处,将这氤氲的温暖、细碎的关切和沉甸甸的情谊都妥帖地兜在怀里,连一丝一毫的感动都生怕从指缝间漏掉。

站在一旁的明宇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努力把涌上眼眶的热意憋回去,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用袖子蹭了蹭;明悦悄悄拉了拉汪曼春的手,指尖微微发颤,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时间在沉默与不舍中悄悄溜走,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清晰地指向21∶45,指针走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分明,提醒着店铺即将关门的时刻。

明家六人簇拥着张叔、王婶、傅云深和朱旧,慢慢挪到店门口,脚步都带着几分迟疑。

“张叔,您老回去路上慢着点,天凉,多添件衣裳。”

汪曼春强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张叔憨厚地摆摆手,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没擦干的泪,声音洪亮却透着沙哑:“知道知道。”

王婶拿手帕捂着脸,肩膀微微耸动,好不容易平复了些,抬头看着明楼他们,哽咽道:“往后啊……好好的。”

就在这时,店中央突然“唰”地亮起一道柔和的光门,那光芒不像正午的太阳那般刺眼灼人,倒像一层轻薄的纱幔,温柔地笼罩下来,轻轻裹着满屋子未散的眼泪、细碎的嘱咐和浓浓的不舍,柔和得让人心头发紧,又心疼得厉害。

明家六人站在店铺门口,目光一寸寸扫过面前这些只相识了一年的朋友,每一张面孔都熟悉得仿佛刻在心上——张叔脸上还带着憨厚的笑,可眼角分明挂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王婶红红的眼圈被手帕遮着,露出的额头微微蹙着,满是牵挂;还有傅云深和朱旧,两人的手紧紧相握,指缝都嵌在一起,那双手在柔和的光里轻轻晃着。

“他们……要走了。”

傅云深看着他们,声音轻得像羽毛,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朱旧点点头,目光在明家众人脸上一一停留,像是要把他们的模样都刻进心里。

他们的身影和身后熟悉的店铺开始慢慢变淡,像一滴墨滴落在宣纸上,被水慢慢晕开,一圈,又一圈,颜色越来越浅,轮廓越来越模糊,最后彻底消散在那道光门里,连个影子都没留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下一个章节讲述明家六人先使用抽奖转盘抽取下个任务位面,再使用全方面升级后诸天集团徽章的虚拟现实功能操作全新店铺模型,筹备下个位面开店适合的商品。

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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