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难道真的无欲无求了。您不是连那碗面都放不下吗?还是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我问道。就在这时张树森发来了短信,问我胡奎的修为。“化神”只回了他两个字。我想第九局应该知道这两个的重量。
等着吧!第九局已经退出去了。就剩东方教了,这下他们搞不好真的要全军覆没了。
胡奎不像他说的那么无欲无求。他在这边像是等待着什么。为了一口吃的,那是骗傻子呢!不管他想要干什么,那必和殷商有关。
胡奎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废墟深处那片幽暗的祭坛上,仿佛那里藏着什么惊天之秘。我屏住呼吸,悄悄挪动脚步,躲在一块残垣后观察。他看似漫不经心,指尖却在轻轻敲击着腰间的古玉符,那玉符上刻着殷商时期的图腾——一只展翅的玄鸟。
这绝非巧合!我心头一紧,暗忖道:殷商灭亡后,那些失传的秘术和法器,难道都落入了他的手中?他等在这里,莫非是为了唤醒某个被封印的存在?或者,是冲着那传说中的“九鼎”而来?风吹过废墟,卷起一阵尘土,胡奎突然转头朝我这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赶紧缩回身子,手心渗出汗珠。张树森的短信又震动了手机,屏幕上跳出两个字:“小心!”看来第九局的情报网也嗅到了危险。
这下可好,东方教那帮人还在外围转悠,浑然不觉自己正踏入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胡奎的算盘打得精妙,用一碗面作幌子,掩盖着更大的图谋。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找机会联系张树森,否则殷商遗祸一旦爆发,整个修真界都得遭殃。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找机会联系张树森,否则殷商遗祸一旦爆发,整个修真界都得遭殃。我屏住呼吸,贴着残垣的阴影缓缓后退,碎石在脚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声都像敲在我的心弦上。胡奎的目光似乎还在废墟深处游移,但那若有若无的笑意让我脊背发凉——他绝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却故意装作不知,仿佛在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突然,一阵阴风卷过,祭坛上的尘土旋起一个诡异的图腾,玄鸟的虚影在幽暗中一闪而逝。胡奎的指尖在古玉符上轻轻一划,玉符嗡鸣作响,发出低沉的嗡鸣,像远古的咒语在空气中回荡。我暗忖道:这老狐狸果然在唤醒什么,那玄鸟图腾分明是殷商祭祀的印记,他等在这里,恐怕是为了接引那些被封印的邪灵。
不能再耽搁了!我猫着腰,借着断壁的掩护,向废墟外围挪去。手机在口袋里又震了一下,张树森的短信只跳出三个字:“速退!陷阱!”第九局的警告让我心头一紧,东方教那帮蠢货还在外围转悠,胡奎的算盘打得精妙,他们浑然不知自己正踏入死局。我得穿过这片残破的宫殿群,找到信号点联系张树森。
刚绕过一根倾倒的石柱,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胡奎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前方,他背对着祭坛,嘴角那丝笑意更深了。“小友,何必急着走?”他的声音低沉而悠远,像从地底传来,“那碗面,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盛宴才开始呢。”我手心全是汗,暗骂自己大意,这废墟里布满了他的禁制,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祭坛深处,幽光闪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苏醒,空气里弥漫着硫磺和腐土的气息——殷商遗祸,真的要爆发了!
胡奎的身影在幽暗中如磐石般稳固,堵死了我唯一的退路。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祭坛深处幽幽光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谲。硫磺混合着腐土的刺鼻气味愈发浓烈,几乎凝成实质,每一次呼吸都灼烧着喉咙。祭坛方向,那幽光如同沉睡巨兽的心跳,正有节奏地明灭,每一次明灭都伴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嗡…嗡…”低鸣,仿佛来自地底深渊的呼唤,敲打着我的耳膜和神经。
“呵呵,”胡奎低笑一声,那笑声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小友过谦了。能看穿老夫那碗面的门道,这份眼力,岂是池中之物?更何况,你身上那第九局的气息……”他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一丝了然的光芒闪过,随即又隐没在深潭般的阴影里。
他话音未落,脚下的大地猛地一震!不是错觉,是真正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震动!祭坛中心那团幽光骤然膨胀,如同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的裂口。无数细密的、闪烁着不祥暗红色泽的裂纹,如同活物般从祭坛基座的石缝里蜿蜒爬出,瞬间蔓延至我们脚下!空气里弥漫的硫磺味陡然浓烈了十倍,呛得人几乎窒息,其中更夹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仿佛血肉腐烂又经年沉淀的腥气。
祭坛上方的空间开始扭曲,一个巨大、模糊、散发着无尽阴冷与暴戾气息的轮廓,正从那幽光最深处缓缓浮现,它尚未完全显现,仅仅是那逸散出的威压,就让我浑身骨骼咯咯作响,灵力运转瞬间迟滞,仿佛被无形的泥沼紧紧裹住,连挪动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胡奎凌空而立,睥睨着下方。东方教的人飞快的后退,想要逃离这里。不知道胡奎还愿不愿意给他们机会。万平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就贸然下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突然那恐怖的气势猛然一缩,所有恐怖暴虐的气息都不见了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胡奎。看来地下的东西出来了。
给万平打去电话,接通后,我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这家伙命是真大。“我还以为你葬身大妖之口了。”我无所谓道。他干笑一声,说道:“过来见一面。”说完也不等我拒绝,便挂了电话。
不知道胡奎和那地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去了哪,那些都不是我操心的事,自有人操心。到了胡奎那个层次的大修,已经不是我这种小角色能处理的了的了。
按照万平发过来的地址,找了过去。他站在一棵树下,面色苍白。看样子受了不轻的伤。走到他跟前,我调笑道:“万教主,想必这次必定收获颇丰吧!”
他尴尬的笑了一下,刚要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我赶紧上前扶着他,不让他跌倒。同时顺着他的胳膊缓缓向他体内输入灵力,修复他的伤势。
他挣扎道:“先离开这,到安全的地方再说。”把他扶到副驾驶,把座位调整好。关上车门,驱车向市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