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似乎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这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她不是帝王吗?怎么比江湖上的人还要狠。
朝廷上这么多破事等着她处理,她居然还有时间练习武功,这还是人吗?!
“你……你怎么会这个?你……你到底是谁?”
她声音有些颤抖,她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她这样近。
主教:已老实,求放过!(?w? )
墨初白会平等的惩罚每一个朝她叫嚣的人。
墨初白将剑刃刺入她的肩膀,压迫感十足。
“朕自然是大琉的帝王。”
“陛下,手下留情!”
身穿红纱的男人从一处屏障处窜了出来,挡在主教面前,手掌紧紧握住墨初白的剑,可怜兮兮的看向她。
滴答滴答……
鲜血从指缝中流出,滚落在红纱之上,没了踪迹。
男人似乎年纪已经很大了,起码三十岁左右。
他眼眶中含着泪水,不肯放开手中的剑刃。
“我妹妹是有苦衷的,求您饶她一命吧!只要能饶我妹妹一命,我可以为陛下做任何事情。”
说着,他便去解开身上的红纱,露出白净的身体,满脸屈辱。
不得不说,这老男人身材还不错。
【哦吼!-(¬?¬)σ宿主这肩宽窄腰的,看起来不错哦!】
这家伙,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虽然内心黄的不行,但表面还是要维持的,起码形象不能崩,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将剑刃从男人手中抽出,收回剑鞘。
“朕对老男人我没有兴趣,穿上吧!别自取其辱。”
主教态度360度大转弯,当即认怂。
“陛下,我有一个秘密,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告诉你,这关乎您的皇位乃至整个大琉。”
关乎朕的皇位,那不得听一听了。
蹲在身,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笑得和善。
“你说吧!”
主教盯着闪着寒光的匕首,有些欲哭无泪。
将剑收回去了,怎么还有匕首?难道对自己就这么不信任的吗?
感觉墨初白像是我的大剑不斩老幼,但我还有一把小剑专斩老幼的人。
片刻之后,墨初白瞳孔微颤,明明做好的心理准备,但听到是她的名字后,还是觉得触动,不可置信。
“难怪……难怪,朕觉得那多罗的军师如此的熟悉,她竟然会背叛?”
墨初白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这个消息对她而言确实很有用,朝主教扔过去一个小药瓶,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朕会饶你一命,但三日后的祭祀上,你必须在人前死去,如果你想活着,那就归顺于朕,这是假死药,你可以选择吃还是不吃。”
看起来有两个选择,实则只有一个。
主教立即抢过墨初白手中的药瓶,当场谢皇隆恩。
“多谢陛下!”
墨初白故意挑衅一句。
“怎么不叫的名字了?刚刚似乎叫的挺亲切啊!”
“陛下的性名岂是小人能叫的,当时脑子不太清醒,被陛下一阵敲打,顿时醒悟。”
主教顿时老实起来,如果她继续犯贱,如今她将会被一剑捅老实。
墨初白心情十分愉悦的转身离开。
“陛下!”
主教叫住了她。
“以后可以换我庄长歌。”
庄长歌?很明显,这不是大越人该有的名字。
墨初白二度震惊,“等等!你是大琉人!?”
多罗部落——
军师坐在巨大的骨椅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水匪头领。
“你们实在是让我感到失望!”
水匪头领头领哆哆嗦嗦,愣是大气不敢喘。
“抱歉大人,我们也不知道大琉帝王会亲自前来!”
其实,她被救出来,并非面前这人有妖术,而是她本来就站在山腰间带着一个替身。
派人来这里放了一个烟雾弹,水匪趁机被救走,营造出有妖术的假象。
军师一拍桌子,愤怒至极。
“你们还将那个牵丝给弄丢了?!”
她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那牵丝,却被她们这些蠢货给弄丢了。
一个动怒,胸口的箭伤顿时撕裂,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捂住胸口。
她知道大琉皇帝箭术好,特意站在了自认为安全的位置,没想到还是被射中了,简直恐怖。
水匪头领只觉得委屈,忙磕头求饶。
“这不关我的事,都怪那个蠢货自己去劫皇船!”
以牵丝的实力,杀掉整个船上的都是轻轻松松,怎么会被输呢?
“按理说,那家伙不可能这么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