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白立即扶住慕丞相的手,说明情况。
“丞相不必为此担忧,多罗已经退兵,不敢再犯,些许蛮族余孽,无需挂齿。”
慕丞相满眼惊喜,她也没有想到此行会如此顺利,激动万分。
“陛下的意思是……多罗退兵了?!”
墨初白自信回应。
“正是!”
慕丞相拍手叫好,一改疲惫不堪的样子,一下年轻了十几岁,生龙活虎起来。
“好啊!好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陛下英明神武,未到两月便平息战乱,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处理完朝中的事宜,安排好迦释她们,墨初白便回到御书房批改今日份奏折。
在金丝楠木椅上狠狠伸了一个懒腰,咔嚓一声,发出零部件老化的声音。
墨初白:_(′□`」 ∠)_
小福子端着牌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跪在墨初白面前,将盘子举过头顶。
“陛下,今晚该翻牌子了!”
这些牌子多了整整一倍,其中有不少陌生的名字。
墨初白皱眉:“怎么有这么多?朕后宫的人屈指可数,朕还不知道吗?”
小福子有些心虚,这些都是走后门进来的。
“呃……是丞相,怕陛下孤单寂寞,特意选出来的四位美人。”
对着墨初白便十分殷勤的介绍。
“遥美人倾国倾城、冠绝群芳;安美人出水芙蓉、空谷幽兰;温美人柔情似水、小家碧玉;灿美人明艳可人、活泼开朗。”
墨初白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不愧是我的好丞相,有劳丞相费心了。”
走后门进来的能有什么好货色,连见都没有见过。
小福子以为墨初白对此十分满意,继续道。
“这些都是丞相应该做的,过些日子宫里还有还有选秀,陛下……。”
“把你说的什么遥啊灿啊!给朕赶出去!全都送进丞相府里!丞相近日辛苦,是该好好享受享受。”
墨初白立即打断小福子的话,明知近日要选秀,还往宫里塞美人,定然是怕选不上,特意走的后门。
小福子一时被噎住:“啊这……陛下……。”
“陛下,刘侍君,近日胸口疼的厉害,您可要去瞧瞧?”
此时门外恰好传来宫人的声音,听声音好似是刘洛宴宫里的小仆。
墨初白一时疑惑,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问道:“找太医看了没有?”
小仆隔门回应,语气焦急。
“看了,药也吃着,收效甚微,陛下还是看看吧!”
墨初白站起身,“那朕便去他那边瞧瞧。”
转头眼神满含杀意。
“你去安排好丞相送来的美人,若是安排不好,朕砍了你的脑袋!”
小福子欲哭无泪。
“嗻!”
这四位美人也确实如墨初白所料,不是平平无奇,就是歪瓜裂枣,但奈何身份尊贵,是家中长子。
墨初白跟着小仆走进刘洛宴宫中,便听到悠扬的琴声,玉盘落珠,空灵婉转,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刘洛宴坐在院中,身着狐裘,头上攒着白梅花,指尖轻抚琴上,月光映照肩头,清澈明亮。
见墨初白来了,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惊喜,起身行礼,含羞带怯的低头。
“陛下……。”
他似乎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打扮的如此惊艳,在墨初白印象中,他总是穿着一身青色衣裳,永远淡淡的。
他这是在……邀宠。
墨初白并没有责怪,反倒心生愉悦。
缓缓靠近,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指。
开玩笑道:“听闻你胸口疼,怎么还有闲心抚琴?莫不是在欺君?”
刘洛宴捂住胸口,微微蹙眉。
“臣侍长久不见陛下,胸口确实疼的厉害,药石不可解,此乃相思之症,需要陛下陪伴才能好。”
墨初白盯着他完好如初的脸蛋,抚摸上去。
刘洛宴乖巧的将脸贴上去,小猫般蹭了蹭。
“宫里又来了新人,若不是臣侍称病,陛下岂不是把我忘了,
若是陛下把我忘了,臣侍真的要哭死在这冷宫中了。”
他眼中流露出受伤的情感,如同小猫祈求食物。
墨初白觉得好玩,故作不知。
“什么冷宫,朕何时把你关进冷宫里了?”
刘洛宴咬着唇,偏过头去。
“陛下不来臣侍着,这便冷冷清清的,可不就是冷宫吗?”
墨初白笑眯眯,如同一只小狐狸。
“那宴君想要我如何?”
刘洛宴下定了心思,为了孩子,豁出去了。
大胆的去勾住墨初白的腰带,往自己房间带。
“陛下进来不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眼神笨拙的勾引,有一种老实人终于豁出去的感觉,倒有些可爱。
小仆将头低的低了又低,恨不得将头缩进肚子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大门合上,墨初白一把扯下他披在身上的狐裘,搂住他的腰,从门槛一路吻到榻上。
刘洛宴被吻到双眼失神,抬手抚摸墨初白的脸。
眸中含水,祈求道:“陛下,求您了,给臣侍一个孩子吧!”
墨初白眼神渐深。
“那就如你所愿。”
宫里的蜡烛燃了整整一夜,一夜叫水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