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母子一走。
刘富贵就背着手在门外探头探脑的。
陈卷卷先还没瞧见,自顾自的做事情。
“易奶奶,易奶奶。”刘富贵在门外翘首轻声喊人,但声音里又是非常着急的,他时不时的还向四周看了又看。
好像他被人监视了一样。
他这样喊,易氏显然是没有听见的,陈卷卷是说门外总感觉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打开门一看。
一张大脸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将陈卷卷吓了个大跳。
“富贵哥,你......”陈卷卷抚着心口:“富贵哥,你要吓死人啊。”
“序哥儿媳妇。”刘富贵露出焦急的神情,道:“拐了,拐了......”
“快进来说。”
门外不是说话的地方,陈卷卷一把将刘富贵扯了进来,刘富贵多半是由于长期没吃饱,人又瘦,所以陈卷卷没费多少力气。
刘富贵急的跳脚,他在一个地方来回打转。
“什么事?”陈卷卷喜欢有事说事,简单粗暴,又能尽快解决问题。
刘富贵双手拍着大腿,哭道:“我摘杏子的时候被那些罗汉儿些逮了个正着。他们见我最近去村子放消息的时间少了,就跟踪我,我被他们发现了。”
刘富贵特别沮丧。
“序哥儿媳妇。”他擦了把泪,咽了口水说道:“这杏子我是没办法摘了,我不能让你家的事全村都知道。”
刘富贵是趁那伙人不注意才跑过来报信的。
他像想起了特别伤心的事了一样,大哭特哭,边哭边流酸口水:“他们逼我说杏子是用来干嘛,我说我喜欢吃,他们就逼着我吃了一背篓的杏子。”
刘富贵在陈卷卷家里嚎啕大哭。
“秀儿,去兑碗糖水来。”见刘富贵的表情,陈卷卷不知为什么,她特别想笑,但是她不能这么不近人情。
刘富贵哭的口水直喷。
陈卷卷退后一步,离他远了一些,心想要是让这人做食品就不安全,首先卫生就不达标。
刘富贵见状,抬手用袖子擦了口水继续伤心的哭。
陈卷卷等他哭了一会儿,等他稍微不那么悲伤了才开口道:“富贵哥,我家的事在村里早晚也是瞒不住的,不如......”
刘富贵瞬间警觉,竖起耳朵听。
陈卷卷朝他勾了勾手。
刘富贵擦了擦手,擦了擦嘴,颠颠的向前一步,凑近了一些。
“富贵哥,就是带村子里的人去收杏子也不是不可以,你我是放心的,我要的是品相好的,那些坏果子不要,我不放心那些人......”
言外之意就是序哥儿媳妇相信他老六。
刘富贵顿时喜从天来。
“序哥儿媳妇,你放心,有我给你把关,不会有任何问题。”
刘富贵俨然把自己当成是陈卷卷的私人管家了,气派的不得了。
陈卷卷点了点头说:“富贵哥,去吧!只要能保证质量,我没意见,如果你也没意见的话......”
“我当然没......”顿了顿,刘富贵说:“我也希望咱们东风村的村民都能挣点钱,我也是咱们村的一员哒.......”
说出这句话是,他又很恼怒:“我一定要看着那几个人一人给我生吞是个烂杏子,不然不收他们的。”
说完,刘富贵郑重的向陈卷卷鞠了个躬。
恨恨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