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狗剩当即被打得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这一出房门就被人打了?
自己也是有脾气的啊?!
接着,刘狗剩用手擦了一下嘴里上地一丝鲜血,再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撇嘴看了一眼手上的鲜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你他娘的孙大武?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大早的?就跑来我家揍我?!你找死是吧?!”
话落,俩人便开始了你一拳我一拳地砰砰声落在对方身上。
在一旁的孙盛,也就是孙大武他爹,见自家儿子被眼前这个该死的刘狗剩给打了?
孙盛二话不说,直接抄起一旁不远处靠着的一根扁担,就大步冲上去——
看准时机就往刘狗剩身上招呼着,
“砰砰……”地一顿扁担乱捶在刘狗剩身上,
最后,便听到了刘狗剩此人一边试图闪躲,一边还不忘了骂骂咧咧地道:
“你他娘的?孙盛?孙大武?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非要对我下死手?”
刘狗剩的背上和腿上、膝盖窝处,都被孙盛父子俩猛揍了几大拳头和几大扁担。
痛得刘狗剩一边闪躲一边嗷嗷地叫骂着。
躲在不远处偷偷看着这一幕地刘小草?捂着嘴在偷偷地无声地哭泣着——
刘狗剩一人难于打到眼前的父子俩,还被这父子俩人打得遍体是伤,并且骂道:
“你们孙家父子好样的?竟然敢在光天白日之下?闯进我家里动手打我?!”
“你他娘的孙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狗剩刚放完狠话,就听见自家亲娘吴氏急匆匆地跑来,看见自家儿子被孙家父子围着欺负?
吴氏瞬间泪流满面,嘴里也忍不住哀嚎:
“哎哟~~我的儿啊?!都被人打得这么惨了?!”
说完,继续手指着孙盛父子怒喝:
“孙盛?孙大武?你们父子俩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吗?!啊?!”
“非要动手打人?!看把我儿子打得?呜呜呜~”
说完,吴氏就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蹲下来打算扶起自家儿子刘狗剩。
紧接着,后面也跟上来了一群人——
“刘狗剩?!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账东西?!”
“你给老娘滚出来好好给我说道说道?!”
“你为什么要半夜潜入我家里?偷我家的粮食和银钱?!”
孙媒婆气呼呼地大步走近刘狗剩附近,叉着腰,怒指刘狗剩大声质问道。
刘狗剩定睛一看来人,觉得孙家肯定是因为与他合谋给林月云下药一事不成?
怕事情败露后对她们孙家不利,所以算计他的。
刘狗剩只觉得孙家地行为令他感到无比地好笑?!
随后,刘狗剩直接“哈哈哈……”地直接大笑起来,并嘲讽地看向孙媒婆说:
“孙媒婆?!你们孙家真是好样的?!”
“你以为你们陷害我?!那件事就已经完事了吗?!哈?!”
孙媒婆因为自家被盗一事正着急呢?
并没有仔细地去想刘狗剩嘴里说地那件事是什么事?!
在孙媒婆看来?下药给林家三房丫头的人是他刘狗剩,自己可并没有在场。
只要自己这边咬死不承认自己有参与过合谋害人,就算官差来了,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可她不知道地是,她的好闺女早已在林月云面前泄露了她们孙家参与下药一事了。
孙媒婆只觉得刘狗剩这个混账东西?
她让他下药去祸害林家三房的丫头,他失败了。还反过来行窃自己家来了?!就气。
就在此时,最容易被人忽视的刘狗剩的女儿刘小草,眼看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她爹刘狗剩而来。
在她看来,这孙媒婆领头地一群人,说不定也是想冲上来打她爹一顿的呢?!
于是,刘小草直接冲上前,鼓起勇气,直接伸开双手,拦在刘狗剩面前,
那双铜铃般地双眼死死地盯着孙媒婆等人,
生怕别人下一秒就冲上前打一顿她爹一样。
“住手,你是坏人,不许打我爹爹。”
刘小草紧张地哭着拦在她爹面前,伸手指着孙媒婆,颤抖地说。
别以为她年龄小就不知道,前几天,眼前地这个坏女人就来过她家里了。
还跟她爹爹在屋里说要让她爹爹去给别人家水里下药,说事成之后,
她爹就可以再给她找个小娘亲回来照顾她了。
虽然她也很想有个疼爱自己地娘亲,再也不想被同村地孩子说她是没娘的小孩,
但是,她也怕自己爹爹会被人抓走或者被人打。
她偷听到眼前地女人和她爹爹地谈话之后,
还特意跑去灶房里跟她那个很凶地奶把自己偷听到地事情粗劣地说了一下。
她奶得知后,不仅没有去阻拦她爹爹即将要干的坏事?
还叫她小小年纪不要多管闲事,等她爹事成之后,就会给她娶进来一个娘亲。
到时候,她就是像同村地其他孩子一样,是有娘亲疼地小孩了;
将来还会有弟弟妹妹陪她玩,说不定还会经常有肉吃。
她也好想吃肉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过肉了。
所以,她就听她奶的。
“哟,看不出来啊?!你刘狗剩这么一个好赌成性地懒汉?也有一个这么勇敢地闺女啊?!”
某围观不怕事地男村民见状,说。
“死丫头片子,你站出来拦我?想替你爹出头不成?!”
“死丫头?给我滚一边去。”
孙媒婆不屑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奶都还没断地小丫头片子,
再看了看一旁鼻青脸肿地刘狗剩,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刘狗剩?你他娘的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敢做就敢当。”
“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自家老娘和闺女身后装鹌鹑不成?!”
有跟进来好事地村民插嘴说道。
“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村民附和道。
刘狗剩表情讥讽地看了看孙家人,用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地血迹,缓缓地站了起来说:
“哼~,狗屁孙家。老子可没有半夜跑去你们孙家偷东西。”
“你们可别想冤枉老子。”
“大不了我跟你们孙家鱼死网破。”
话落,孙媒婆似乎察觉到了刘狗剩嘴里所说的鱼死网破指的是什么事情了?!
但她孙媒婆可不怕。
她认为该有地证据都消除了,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证明她和刘狗剩有密谋合作地嫌疑。
她觉得,她无论如何都得让刘狗剩脱一层皮才行,胆敢偷自家地粮食和银钱。
这证据就摆在灶房里了?他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