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还未完全褪去,我们便已赶回科斯城。二叔一见我,立刻像见了救星般扑上来: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他抓着我的袖子直跺脚跟我说近来的状况,说到莫迪收粮时。莫迪为了钱简直疯了!原来这几日,莫迪打着筹措军粮的旗号,几乎把整个科斯城的粮市掀了个底朝天。二叔掰着手指给我细数他这几天的疯狂:但凡有点规模的粮店,他都要插一脚!二叔气得胡子直翘,收购的价格,是人家的进货价,连运费和人工钱都不算进去!粮铺连本钱都收不回,还大言不惭说什么本官完全可以强征,现在给钱已经是开恩了——呸!那些有背景的大粮商呢?二叔一拍大腿接着说,有靠山的倒是按市价收,可那老狐狸精得很,非要人家个八折。美其名曰照顾生意,实际上...他压低声音,我打听到,他已经收了半个科斯城的存粮!我心头一跳:按我们的约定,得付多少?二叔哭丧着脸比了个七的手势:整整七百多万金币啊!这个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暮色吞没,而莫迪的贪婪,却像这夜色一样深不见底。
我立刻沉声道:粮食不能收了!快请王统领来商议对策。不多时,王统领匆匆赶到密室。当他看到我这个孩童也在场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疑惑地望向二叔。二叔会意,笑着介绍:这是我侄子,龙武。别看年纪小,在家族中的地位可不比我低。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他在各方面的能力都远胜于我。王统领礼貌性地笑了笑,但眼中的不以为然却显而易见——一个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本事?他显然把这当成了长辈对晚辈的偏爱之词。我也不多解释,直接切入正题:好在再过一个月春稻就要收割了。但眼下若放任不管,科斯城怕是要大乱。手指轻叩桌面,现在粮价已经飞涨到什么地步了?再这样下去,百姓怎么活?我铺开一张科斯城地图:我建议在城中八个方位开设粮店,按原市价出售,但要实行限购——每人每日限购二十斤。王统领闻言眼前一亮:妙计!只要我们持续平价放粮,粮价必定回落。他长舒一口气,神色凝重道:我正为此事忧心忡忡,生怕科斯城百姓要遭殃...
二叔突然皱眉插话:可莫迪那边...上次我们婉拒了他借银子的要求。一来你还没回来,我们确实没那么多现银;二来以莫迪那贪得无厌的性子,这银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捻着胡须摇头,几百万两银子,我可舍不得白白喂了这头饿狼。我赞许地点头:二叔做得对。若是太轻易答应,反倒会引起他的疑心。指尖在桌面上轻敲几下,话锋一转:既然粮食不能收了,我们改收药材——但只收上等货色。普通药材一概不要,免得影响百姓日常用药。我眼中精光一闪,至于那些年份久远的珍稀药材,我愿意出十倍市价收购。王统领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十倍?那可都是传家的宝贝啊!正是。我微微一笑,没有足够的好处,谁会舍得卖祖传的宝贝?
二叔狐疑地看着我:你要这么多灵草灵药做什么?我活动了下手腕,轻描淡写地说:炼体用。见二叔还要追问,我赶紧补充:您也知道,我这身子骨...得下猛药。二叔嘴角抽了抽,显然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上次我时,差点把他珍藏的千年灵芝当零食啃了。王统领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识趣地没有多问。我又接着说,莫迪向我们借银子我们不借,因为对我们没有好处,但我们可以让王统领给他送银子,听说王统领这几天也是躲着辛苦呀,王统领苦笑到,那不是,我也不知道莫迪那么疯狂,十天这样就筹了七百多万金币的粮食,苦笑道,果然有钱有动力呀。你二叔老底都掏干了,才三十万金币,全给莫迪了,莫迪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开始交易粮食,我只能骗他说,粮商有急事要去办几天,要莫迪自己筹粮先,粮商肯定要,要不是那三十万金币金灿灿摆在那,估计他就怀疑我是骗子了,我为躲避他老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交易粮食,我又骗他去说找粮商,要不是我妻儿在科斯城内,城门我都出不了,我真是躲怕了,说到这,你们带钱来了没有,七百万金币不是个小数目,王统领疑惑看着我们叔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