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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观测站的第三日,林辰和云舒终于抵达暗星崖外围。这里的天空始终是灰蒙蒙的,太阳像枚褪色的铜圆,挂在云层后面,连光线都带着股铁锈味。山路上长满了暗紫色的荆棘,刺上沾着粘稠的汁液,蹭到衣服上就留下洗不掉的黑斑——这是“蚀心藤”,被它划伤会让人烦躁易怒,正是之前卷宗里记载的“山林异动”根源之一。

“小心点,”林辰用星引剑劈开挡路的藤条,剑身上的光芒将黑斑逼退半寸,“这东西的汁液能渗进皮肤,上次在风蚀谷,有村民就是被它缠上,差点烧了自家的粮仓。”

云舒从行囊里掏出两副薄皮手套戴上,又递给林辰一副:“观测站的老者说,蚀心藤怕‘清露’,我们把星露涂在袖口试试。”她倒了点星露在掌心,搓开后抹在袖口和裤脚,那些试图靠近的藤条果然像被烫到般缩了回去,在地上蜷成一团。

两人顺着山路往上走,越靠近暗星崖,空气里的戾气越重。原本该清脆的鸟鸣变成了嘶哑的怪叫,路边的野花全都蔫头耷脑,花瓣边缘发黑,像被火烧过。云舒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方一块巨石:“你看那上面,是不是有人?”

巨石后隐约露出一角灰布袍,随着山风飘动。林辰握紧星引剑,慢慢绕到巨石侧面,只见一个背着药篓的少年正蹲在地上,用小铲子挖着什么,他的袖口沾着蚀心藤的黑斑,脸色却异常平静,甚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喂!”林辰低喝一声。

少年吓了一跳,手里的铲子掉在地上,回头露出张清秀的脸,约莫十五六岁,眼睛很大,却没什么神采,像蒙着层雾。“你们是谁?”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警惕,手悄悄往背后的药篓摸去。

“路过的。”云舒走上前,注意到他药篓里装的都是些解毒的草药,“你在这里挖什么?不知道蚀心藤有毒吗?”

少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口,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叫阿竹,是这附近‘药农谷’的。我师父说,暗星崖的‘醒心草’能解蚀心藤的毒,让我来采点回去。”他指了指脚边的几株紫色小草,叶片上长着细密的绒毛,“就是这个。”

林辰注意到阿竹的手腕上戴着个铜环,上面刻着和观测站星盘相似的纹路。“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墨先生。”阿竹捡起铲子,继续挖醒心草,“他说最近暗星崖不太平,让我采了草就赶紧回去,别多管闲事。”他的动作很快,手指被藤条划破了也不吭声,只是用嘴吮了吮伤口,黑色的汁液被他咽了下去。

云舒皱起眉:“你不怕中毒?”

“习惯了。”阿竹挖满一小把醒心草,放进药篓,“我从小就对这些毒草免疫,师父说我是‘药罐子命’,百毒不侵。”他站起身,药篓往肩上一甩,“你们要是去暗星崖,最好别往前走了,昨天我看到有穿黑斗篷的人在崖边设阵,嘴里还念叨着‘血祭星轨’什么的。”

“黑斗篷?”林辰和云舒对视一眼,想起卷宗里的记录——所有异常事件现场,都有人看到过穿黑斗篷的身影。

阿竹点点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他们手里拿着个黑盒子,打开的时候会发光,周围的蚀心藤长得特别快。我躲在树后面看了会儿,其中一个人脖子上挂着块黑玉,上面刻着扭曲的星纹,跟你们剑上的不一样。”他指了指林辰的星引剑,“你们这剑上的纹路是亮的,他们的是黑的。”

林辰掏出破阵盘,铜盘上的指针突然开始疯狂转动,指向暗星崖的方向,发出“嗡嗡”的低鸣。“他们在布阵。”他沉声道,“阿竹,你知道暗星崖的入口在哪吗?”

阿竹往崖边指了指:“顺着这条小路走到底,有个被藤蔓遮住的山洞,那是唯一能进去的路。不过洞口有‘迷星阵’,进去了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师父以前进去采药,三天才绕出来,说里面的星轨都是反的。”他从药篓里拿出个小小的木雕,是只展翅的鸟,翅膀上刻着醒心草的纹路,“这个给你们,师父说带着它,迷星阵里的幻音就伤不到你们。”

云舒接过木雕,入手温润,翅膀上的纹路竟与她的流风剑意隐隐呼应。“谢谢你,阿竹。”

阿竹摆摆手,背起药篓就要走,又突然回头:“对了,我师父说,破阵盘要对着‘天玑星’的方向才能起作用,别弄错了。还有,暗星崖里的‘回魂花’能解黑玉的邪气,看到了记得采点。”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荆棘丛后,只留下一句:“小心那些黑斗篷,他们会抓活人去‘祭阵’!”

林辰和云舒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东西——星引剑、破阵盘、阿竹给的木雕,还有彼此的手。山风穿过荆棘丛,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无数人在哭,暗星崖的轮廓在灰雾中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等着猎物上门。

“走吧。”林辰率先迈步,星引剑在前方开路,蚀心藤纷纷退避,“不管他们要祭什么阵,我们都得搅黄了。”

云舒跟上他的脚步,木雕在手心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她的决心。“阿竹说的‘血祭星轨’,说不定和观测站卷宗里的‘星轨偏移’有关。”她想起老者的话,“他们想靠活人精血改变北境的星象,让旱灾和瘟疫蔓延。”

两人走到小路尽头,果然看到个被藤蔓遮住的山洞,洞口的石壁上刻着扭曲的星纹,和阿竹描述的黑玉纹路一模一样。林辰将破阵盘放在地上,铜盘上的指针慢慢稳定下来,指向左上方——那里正是天玑星的方位。“迷星阵的阵眼在左边第三块石头后面。”他低声道,“阿竹说得对,破阵盘要对着天玑星才管用。”

云舒从怀里掏出回魂花的图谱,那是观测站老者给的:“找到阵眼后,我去采回魂花,你负责破阵,没问题吧?”

“没问题。”林辰将星引剑横在胸前,剑身上的光芒与破阵盘的铜光交织,“等破了阵,我们就知道那些黑斗篷到底在搞什么鬼了。”

他拨开藤蔓,山洞里立刻传来阴冷的风,夹杂着隐约的念咒声。破阵盘突然发出强烈的光芒,将洞口的星纹照得无所遁形。林辰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了进去,云舒紧随其后,手心的木雕越烫越厉害,像是在提醒她:里面的危险,比想象中更可怕。

山洞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血腥混合的气味,脚下的路坑坑洼洼,时不时踢到些骨头似的硬物。破阵盘的光芒在前方引路,将那些试图迷惑视线的幻象一一驱散——有时是滚落的巨石,有时是尖叫的鬼影,有时是逼真的陷阱,都在铜盘的光芒下化作青烟。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突然出现光亮,隐约能听到人的说话声。林辰示意云舒停下,两人贴着石壁往前挪,绕过一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山洞深处是片开阔的空地,十几个黑斗篷围成一圈,中间绑着三个村民打扮的人,他们的脖子上挂着和阿竹描述一样的黑玉,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空地中央立着个黑石祭坛,上面刻着巨大的扭曲星纹,星纹里灌满了暗红色的液体,正随着念咒声冒泡。

“血祭开始!”一个黑斗篷举起手中的匕首,对准其中一个村民的喉咙,“只要献祭了这三个‘星轨容器’,北境的星象就会彻底紊乱,到时候……”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清脆的剑鸣打断。林辰的星引剑划破空气,将匕首挑飞,破阵盘的光芒突然暴涨,照得黑斗篷们纷纷后退,露出一张张惊恐的脸——其中一个竟然是药农谷的墨先生,阿竹的师父!

“墨先生?”云舒失声惊呼,“阿竹说你让他来采醒心草……”

墨先生扯掉斗篷,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神阴鸷:“那小子太碍事,让他采草不过是想支开他。”他指着林辰和云舒,对其他黑斗篷说,“来得正好,多两个祭品,星轨紊乱得更快!”

林辰将云舒护在身后,星引剑指着墨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北境的百姓招你惹你了?”

墨先生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块黑玉,正是阿竹说的那块:“招我惹我?当年北境大旱,我师父求雨被当成骗子烧死,你们谁管过?现在我就要让所有人都尝尝求告无门的滋味!”他举起黑玉,祭坛上的星纹突然亮起,绑着的村民发出痛苦的呻吟,“等星轨彻底紊乱,旱灾、蝗灾、瘟疫……一样都不会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谁才是真正该被烧死的!”

云舒突然想起阿竹袖口的黑斑和他平静的脸色,心里一沉:“阿竹知道吗?你让他采醒心草,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百毒不侵,想留着他当最后的祭品?”

墨先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小子是个药罐子,留着也没用……”

他的话没说完,山洞外突然传来阿竹的声音:“师父!你骗我!”少年背着药篓冲进来,看到祭坛上的村民和墨先生手中的黑玉,眼睛瞬间红了,“你说采醒心草是为了解毒,不是为了祭阵!你说过不会伤害村民的!”

墨先生脸色一变:“你来干什么?回去!”

“我不回去!”阿竹将药篓里的醒心草往地上一倒,“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让我采的醒心草根本解不了蚀心藤的毒,是用来增强祭坛邪气的!你还说那些黑斗篷是好人,其实他们是……”

他的话被墨先生的怒吼打断:“住口!”墨先生突然抓起身边的黑玉,朝着阿竹扔过去,“既然你不听话,就给我当祭品吧!”

黑玉带着黑气飞向阿竹,林辰想拔剑阻拦,却被几个黑斗篷缠住。就在这时,云舒将手心的木雕往前一送,那只展翅的鸟突然活了过来,发出清脆的鸣叫,撞向黑玉。木雕与黑玉碰撞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黑气像潮水般退去,墨先生手中的黑玉“咔嚓”一声裂成了两半。

“怎么可能……”墨先生后退一步,看着裂开的黑玉,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阿竹冲到祭坛边,用铲子砸向绑住村民的绳索:“师父,你错了!当年烧死你师父的不是村民,是那些想趁机夺权的贪官!我在药农谷的老账本上看到过记载,是村民偷偷给你师父送水送粮,才让他多活了三天!”

他从药篓里掏出几本泛黄的账本,扔在墨先生面前:“你看!这里写着呢!‘墨道长求雨未果,村民赠米三升,水一桶’,这里还有你师父的批注:‘北境百姓,非恶徒’!你骗我,也骗了你自己!”

墨先生捡起账本,手指颤抖地翻着,看到熟悉的字迹,突然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那些黑斗篷见势不妙,想趁机溜走,却被林辰一一制服——星引剑的光芒将他们的黑斗篷划破,露出里面官服的一角,果然是当年参与烧死墨先生师父的贪官后代。

阿竹解开村民的绳索,看着墨先生痛哭的背影,声音哽咽:“师父,醒心草确实能解毒,只是你用错了法子。观测站的老者说,只要用回魂花和醒心草一起煮,就能化解蚀心藤的邪气。你看,”他指着地上的醒心草,“它们没有增强邪气,是我偷偷换了品种,这些是真的能解毒的。”

林辰走到墨先生面前,将星引剑插在地上:“冤有头债有主,当年的贪官后代已经被抓住了,该报仇,但不该牵连无辜。”

墨先生抬起头,满脸泪痕:“我……我被仇恨蒙了心……”

云舒捡起裂开的黑玉碎片:“现在醒悟还不晚。暗星崖的迷星阵我们会破,蚀心藤的解药阿竹会配,至于那些贪官后代,自然有国法处置。”她看向阿竹,“你愿意帮我们配解药吗?”

阿竹用力点头,脸上虽然还有泪痕,眼神却亮了起来:“愿意!我师父以前教过我配药,醒心草加回魂花,再加上星露,一定能解蚀心藤的毒!”

林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又看了看破阵盘上重新归位的星轨,突然觉得暗星崖的空气似乎没那么阴冷了。远处的洞口透进一缕阳光,照在阿竹的药篓上,醒心草的叶片在光线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

或许,北境的守护从来都不是靠某个人的剑,而是靠像阿竹这样,即使被欺骗,也愿意相信“醒心草能解毒”的少年;靠像观测站老者这样,守着星盘三十年的固执;靠每个在危难时愿意站出来的普通人。

云舒碰了碰他的手臂,指着洞口的阳光:“走吧,该去告诉观测站的老者,暗星崖的阵破了。”

林辰点头,跟着她往外走,星引剑的光芒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带,将墨先生的哭声和阿竹配药的捣药声,都轻轻拥在里面,像在说: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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