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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温情余韵尚未完全散去,现实的问题便已悄然逼近。凌红云清点着药箱里的存货,眉头不自觉地蹙紧——王晚手腕伤口的消炎药和纱布所剩无几,冰箱里的食物也快见底了。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也需要补充。

她抬头时,目光正好扫过客厅。王晚坐在沙发上,左手腕贴着纱布,正小心翼翼地活动手指 —— 每弯一下,她的眉梢就轻轻蹙一下,显然那刺痛还没消,只是硬忍着不吭声。赵峥则站在窗边,手搭在窗框上,看似在看楼下的老人下棋,可肩膀绷得像拉满的弓,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抠着木头缝,那点警惕根本藏不住。

一个念头在凌红云心里慢慢成形:他们需要更紧密的联结,不是靠她推着走,而是从骨子里生出点 “一起面对” 的默契。而最平凡的日常,比如一起去买东西,或许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得去趟超市和药店。” 她站起身,声音不高,却正好让两人都转了头,“药快没了,吃的也剩不多,顺便补点日用品。”

王晚和赵峥的目光先撞在一起,又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移开。空气里瞬间飘起股尴尬的滞涩。

“我去吧。” 赵峥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像是想证明什么 —— 他往前站了半步,手不自觉地攥成拳,“你列个清单,我很快回来。”

凌红云摇了摇头,指尖敲了敲茶几上的纸笔:“不,你们一起去。”

这话像颗小石子,砸得两人都愣了。王晚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沙发巾,受伤的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恐慌 —— 她太久没跟人一起出过门,更别说和 “婚姻” 绑定的赵峥。赵峥也皱起眉,语气里带着担忧:“这太冒险了,万一被王家或赵家的人发现……”

“放心。” 凌红云从口袋里摸出两张叠得整齐的符纸,递到他们手里 —— 符纸带着点檀香的凉意,上面的朱砂咒纹还泛着微光,“这是定位符,你们贴身放着,我这边能实时感应到气息。真有危险,我会立刻赶过去。”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点意味深长的期许,“去吧,就当…… 熟悉下附近的路。”

秦越从沙发上跃下来,黑色的皮毛扫过凌红云的脚踝,他抬起头,熔金竖瞳扫过王晚和赵峥。

十多分钟后。凌红云把一顶深灰色鸭舌帽扣在王晚头上,帽檐有点硬,压得她眼睛微微往下垂;又递过去一副黑框平光眼镜,镜腿凉得蹭了下耳尖。“稍微挡挡就行,别压太低,反而显眼。” 她又转向赵峥,递过一顶黑色棒球帽,“你走在她外侧,注意看周围,但别绷得太狠 —— 太紧张的样子,反而容易引人注意。”

十一月底的江市还没冷透,阳光烈得有些晃眼,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亮得让人睁不开。王晚套着凌红云那件浅灰色薄外套,衣摆盖过膝盖,她把受伤的左手藏在口袋里,指尖攥着外套的布料,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定了定神。赵峥则穿了件黑色t恤,布料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手臂的肌肉线条;他把棒球帽的帽檐压得低了些,视线从帽檐下扫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楼梯间的杂物、甚至墙角的蜘蛛丝,都被他飞快地纳入眼底。

踏出单元门的瞬间,清风裹着尘世的喧嚣扑面而来 —— 老人下棋的棋子碰撞声、小孩追逐的笑声、远处小贩喊 “橘子甜嘞” 的吆喝,还有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暖意,让习惯了阴暗的两人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王晚抬手想挡光,手腕刚抬到一半,就被赵峥轻轻按住了手背。“先适应会儿,挡着反而奇怪。”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尖,王晚的耳朵瞬间红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指尖悄悄蜷了蜷。

幸福里小区比他们想象中热闹得多。赵峥不自觉地调整了位置,往王晚身边靠了半步,把她护在自己和旁边的居民楼之间。他的身体微微侧着,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目光扫过每一个路过的人:拎菜篮的老人、骑电动车的快递员、抱着孩子的母亲……

王晚紧紧跟在他身后半步,头压得低低的,黑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拽着外套袖口,把受伤的手腕藏得更紧 —— 喧闹的人声像潮水般涌进耳朵,汽车喇叭声尖得刺耳,连小贩的吆喝都让她心跳加速,这些平日里再普通不过的声响,此刻却像无数根细针,扎得她神经发紧。

“别紧张。” 赵峥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头也不回地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刻意放柔的安抚,“正常走就好,这里人多,江市是法制社会,他们不敢光天化日下乱来。”

他的声音像颗小石子,轻轻落在王晚紧绷的心弦上。她深吸了口气,试着把脚步放稳,目光不再盯着地面,而是悄悄扫过旁边的花坛 —— 月季还开着,粉的、红的,沾着点阳光。

超市离小区不算远,也就一公里的路。走在斑马线旁等红灯时,赵峥的手悄悄抬到王晚背后,虚虚地护着,没有碰到她的衣服,却像有股暖意裹着她。突然,一辆电动车 “咻” 地从拐角窜出来,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赵峥几乎是瞬间伸手,攥住王晚的胳膊往自己身边拉 —— 力道不算大,却很坚定。王晚没站稳,踉跄着撞在他背上,鼻尖碰到他黑色 t 恤的布料,能闻到淡淡的洗衣液味,还能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

“小心。” 赵峥的声音绷得有点紧,目光盯着那辆远去的电动车,直到它拐进巷子才收回。

王晚的心跳得像要蹦出来,一半是被电动车吓的,一半是因为那只攥着她胳膊的手 —指节分明,握着她的力度刚好,既不疼,又能让人安心。没等她缓过神,赵峥就松开了手,指尖像碰了烫铁似的收了回去。

超市里,赵峥推着购物车,金属轮子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过,发出轻微的 “咕噜” 声。王晚手里捏着凌红云列的清单,走到货架前仔细挑选。

沉默中,却有默契在悄悄滋长。走到厨具区挑汤勺时,一个顾客凑得太近,好奇地盯着王晚的帽子和眼镜,赵峥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身体刚好挡住了那人的视线,语气平淡地问王晚:“这个不锈钢的怎么样?看着结实。” 那人见没什么可看的,便转身走了,王晚悄悄松了口气,指尖攥着汤勺的手柄,小声说了句 “谢谢”。

“不客气。” 赵峥的声音很温和,目光落在汤勺上,却悄悄用眼角余光扫了圈周围,确认没有异常。

两人拎着两个购物袋走出超市,就在他们要穿过最后一条小巷回小区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从街角驶来,那辆车太过安静,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完全看不见内部。它行驶的速度异常缓慢,仿佛在寻找什么。

赵峥的神经瞬间绷紧。几乎是想也没想,他猛地伸手将王晚拉到自己身后,用身体完全挡住了她与车辆之间的视线。他的动作迅速而坚决,不容置疑的力量让王晚踉跄了一步,撞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王晚在他身后,能感受到他背部传来的热度和紧绷,能听到他加速的心跳声。她自己则屏住了呼吸,恐惧如冰水般浇遍全身。

黑色轿车在他们面前缓缓停下,距离近得能看到车轮上沾的泥土。时间仿佛被冻住了,空气里满是压抑的沉默。王晚紧紧攥着赵峥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 她能想到无数种可能:是王家的人来抓她了?还是赵家的手下?

就在这时,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了十几厘米。一道缝隙里,先伸出来一只小小的手,肉乎乎的,还攥着个空饮料瓶。“咻” 的一声,瓶子被扔在路边,车里传来模糊的卡通片声音,还有个小孩咯咯的笑声:“爸爸,我还要喝可乐!”

车窗 “咔嗒” 一声重新升起,黑色轿车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加速驶离,很快就消失在巷口,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一场错觉。

虚惊一场。

赵峥还保持着护着王晚的姿势,几秒钟后才慢慢放松下来。他深吸了口气,胸腔起伏着,转过身时,额角已经渗出了点薄汗。他的目光落在王晚脸上,后者脸上带着点惊恐,还有点茫然。

两人面对面站着,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瞳孔里的自己。空气里除了后怕,还飘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 赵峥的手还无意识地攥着王晚的胳膊,力度比刚才紧了点,直到王晚的目光落在他手上,他才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松开,指尖微微颤抖:“抱歉,我……”

“没关系。” 王晚轻声打断他,抬手把眼镜推回去,指尖还在揉刚才被他攥过的地方,“谢谢你。”

回程的路走得很安静,可这份沉默不再像之前那样窒息。风里带着饭菜的香味,隔壁小店飘来炒菜的滋滋声。走到一个糖水铺前时,赵峥突然停了脚步,声音低得像被风刮着:“你还缺什么吗?有没有漏掉的?”

王晚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购物袋,摇了摇头:“应该都买齐了,凌小姐列的清单都勾完了。”

“我小时候,”临近单元门口,赵峥突然停了下来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说给空气听,又像是特意说给王晚,“总想着偷偷跑出来 —— 不用理家族的规矩,就像现在这样,在老街区里随便走,看别人下棋,听小孩吵架。” 他的嘴角扯出个苦涩的弧度,灯光落在他脸上,能看到眼底的落寞,“没想到,最后是用这种方式实现的。”

王晚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 他的下颌线很清晰,此刻却绷得有点紧。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起自己的过去,藏在心里的小愿望。她停下脚步,轻声回应:“我也是。我们家虽然没赵家管得严,可也很少让我单独出门,从学校到家里,一直都被监督护送,从没放学后和同学去逛街边的文具店,也没吃过街边的糖水。”

赵峥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共鸣的理解。

就在这时,凌红云从501的窗户探出头,朝他们招手,“回来啦?挺快的。”秦越则蹲坐在旁边的栏杆上,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光。

……

回到 602,把购物袋放在地上,“哗啦” 一声,里面的鸡蛋盒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仿佛不是去买了趟东西,而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凌红云跟着进来,目光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 —— 王晚的帽子摘了,头发有点乱,却没了之前的紧绷;赵峥则没什么变化。她挑了挑眉,语气随意:“一切顺利?没遇到什么事吧?”

赵峥和王晚对视了一眼,又很快移开,轻轻点了点头。

“有人跟着吗?或者…… 可疑的人?” 凌红云追问。

“有一辆车...有点可疑” 赵峥顿了顿,又轻描淡写地补充,“不过应该是误会,里面是一家人,扔了个饮料瓶就走了。”

凌红云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再追问,只是指了指药箱:“先把药和纱布整理出来,王晚的伤口得重新换一下。”

当晚,王晚坐在沙发上整理买回来的东西,指尖碰到一个没在清单上的护手霜 —— 是她下午在药店货架前多看了两眼的那款,包装是淡粉色的,还带着点花香。她愣了愣,想起当时赵峥就在旁边。原来他看到了。她把护手霜悄悄放进自己的小包里,指尖摸着冰凉的包装,心里有点发暖。

而赵峥在收拾衣物时,发现衣柜里多了两双厚袜子 —— 米白色的,毛线很软,标签还没拆。他挑眉,想起下午王晚在超市日用品区拿着袜子看了半天,说 “最近降温,厚袜子应该能穿了”,当时他没在意,想不到也给自己买了。他把袜子叠好,放在枕头边,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夜深了,602 室的灯只剩下客厅的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裹着点暖意。赵峥躺在沙发床上,闭着眼,却睡不着 —— 白天把王晚拉到身后的那一刻,保护的本能像潮水般涌上来。他甚至能想起她撞在自己背上的力度,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还有她小声说 “谢谢”时的柔软。

卧室里,王晚也没睡熟。她摸着自己的胳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赵峥掌心的温度。长这么大,除了家人,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护着,只是纯粹的、怕她受伤的在意。这份在意很轻,却像颗种子,在她满是恐惧的心里,悄悄发了芽。

夜色像张巨大的网,悄无声息地张开,危险还藏在暗处,等着下一个时机。可 602 室里,那两个年轻的灵魂,却因为这一天的并肩而行,在恐惧的阴影里,牵起了一根细细的、温暖的线。这线很脆弱,像风中的烛火,却足够亮 —— 是漫长黑暗里,第一缕真正属于他们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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