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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片废墟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艰难。每挪动一步,都牵扯着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提醒着我们不久前那场战斗的惨烈。阳光虽然驱散了部分阴霾,却照不进我们心底沉甸甸的压抑。

林三刀找来了两根相对结实的断木,勉强做成简易拐杖,我和叶瓷一人一根,算是能勉强支撑着行走。他本人则用未受伤的右臂,搀扶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赵小萌。这丫头命大,虽然气息微弱,但总算挺了过来,只是不知道无面离开后,她醒来会是什么状态。

我们没有回那个已经暴露且可能被官方封锁的旧防空洞区域,也没有去老刘的书店——那里恐怕也凶多吉少。林三刀凭着记忆,带着我们拐入市郊结合部一片待拆迁的破旧居民区。这里鱼龙混杂,流动人口多,监控稀少,相对容易藏身。

他撬开一栋几乎废弃的筒子楼顶层一间空屋的门锁。屋里积满了灰尘,只有几件破烂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但至少有个能遮风挡雨、暂时躲避的角落。

将叶瓷和赵小萌安顿在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破沙发上后,我和林三刀几乎同时脱力,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短暂的休息后,林三刀开始处理我们身上的伤口。他手法熟练,显然久经阵仗,但药物匮乏,只能用清水清洗,撕下相对干净的衣物布料简单包扎。看着叶瓷苍白脸上那道被碎石划破的血痕,我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啧,破相了。”我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想用以前那种惯常的、带着点嫌弃的语气,却发现说出来干巴巴的,毫无力度。

叶瓷眼皮动了动,没睁开,却虚弱地回了一句:“总比你……面相图碎成二维码强……”

我:“……”

这女人,昏迷着都不忘怼我。

尝试运转映世纹观察她的气色,结果依旧是那双熟悉的、针扎般的刺痛,视野里一片模糊,别说气运了,连她脸上有几道灰都看不清。我有些不死心,又努力集中精神,想看看林三刀的伤势——结果一样。

妈的,这“二维码”碎得可真彻底。

我颓然地靠坐在墙边,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一直以来,尽管嘴上说着不信命、怕麻烦,但这双能窥探天机的眼睛,这门家传的相术,始终是我潜意识里最大的依仗。现在,这依仗没了。就像一个习惯了望远镜的人,突然变成了近视眼,而且还没戴眼镜,看什么都隔着一层毛玻璃,心里没着没落的。

“别试了。”林三刀包扎好自己的伤口,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本源之力透支过度,灵根受损,面相术暂时失效是正常的。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道理我都懂,但这种变成“普通人”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尤其是,当《掌纹图》上那“终章”二字,和劫门的阴影还沉甸甸地压在心上的时候。

我拿出那本变得异常安静的《掌纹图》,翻到最后一页。“终章”两个字依旧清晰地烙印在那里,古朴沉重,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我们刚刚经历的“胜利”。

叶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她也看着那本书,眉头微蹙。她抬起那只右手,掌心黯淡,那丝不稳定的金光也消失了,只剩下淡淡的、如同胎记般的原有纹路。

“林三刀,”她声音依旧虚弱,但带着一丝探究,“‘终章’出现后,我好像……能感觉到那扇‘门’的存在了,很模糊,但……它就在那里。而且,这书里,似乎不止‘终章’两个字。”

她说着,伸出左手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写着“终章”的书页。

就在她的指尖接触书页的瞬间,异变再生!

那页纸张突然变得微微透明,在“终章”二字的下方,浮现出一段更加细密、扭曲的、仿佛由光影构成的古老文字!这些文字并非篆文,而是一种更接近掌纹脉络的奇特符号,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是……掌纹密文?”林三刀凑近了些,眼神凝重,“传说中神农一脉用于记录最高机密的方式!”

叶瓷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她的神农纹虽然黯淡,但对同源的力量似乎仍有感应。她艰难地辨认着那些符号,断断续续地念道:

“劫……非止于封……门启……钥现……”

“纹裂……相残……方见……真源……”

“宿命……轮回……终章……亦是……开端……”

这段文字如同谶语,晦涩难懂,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却让我们三人背后发凉。

“劫非止于封”——印证了我们的猜测,封印只是暂时的。

“门启钥现”——劫门会开启,而“钥匙”就是我们。

“纹裂相残”——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难道是指掌纹碎裂、面相残破?这不正是我们现在的状态吗?

“方见真源”——只有在某种破碎的状态下,才能见到“真正的源头”?

最后一句更是让人头皮发麻,“终章亦是开端”,彻底打破了我们仅存的一丝侥幸。

这段隐藏的“掌纹劫的预言”,比单纯的“终章”二字,包含了更多不祥的细节。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的赵小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悠悠转醒。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我们三个伤残人士和这破败的环境,先是吓了一跳,随即记忆回笼,脸上露出惊恐和后怕。

“我……我还活着?那个……那个附身我的东西呢?”她声音沙哑地问。

林三刀简单解释了一下后续的情况,省略了劫门和预言的细节。赵小萌听完,拍着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吓死我了!还以为这次真要凉透了……对了,我的手机呢?我得报个平安……顺便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她挣扎着想去摸手机,却发现自己的设备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我看着她恢复活力的样子,再想想那该死的预言,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我们在这边对着玄乎其玄的谶语头疼,这丫头却已经在想着直播和报平安了。有时候,无知真是福气。

“你的面相图,”叶瓷忽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神认真,“碎了也好。”

我一愣:“啥意思?幸灾乐祸?”

她摇了摇头,目光落回那本《掌纹图》上:“预言里说‘纹裂相残,方见真源’。也许……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失去依赖已久的能力,反而……是接近真相的必要条件?”

她的话像是一道微光,穿透了我心中的迷雾。

是啊,一直以来,我们是否太过依赖这所谓的掌纹和面相之力了?是否因为这些力量,反而忽略了某些更本质的东西?就像那个预言暗示的,只有打破旧的、依赖的“相”,才能见到“真源”?

这个想法让我稍微振作了一点,但看着掌心那本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书,以及身边伤痕累累的同伴,未来的路,依旧笼罩在浓雾之中。

面相图碎了,前路迷茫,但“终章”的剧本,似乎才刚刚写下第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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