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蹲在外门与内门的交界处，盯着空中闪烁的灵界警戒线，活像只盯着灵烤鸡的馋猫。自从见识到玄风长老收藏的《灵界正统剑法大全》里那些华丽招式，他就像被灵膳堂的新品广告勾了魂，满脑子都是 “内门肯定藏着更厉害的宝贝”。
“周胖，你说内门弟子是不是天天吃灵界龙肉，才修炼得那么快？” 他戳了戳正在偷吃灵薯片的周胖，薯片渣簌簌往下掉。
周胖含糊不清地说：“别做梦了！听说内门的修炼场地连石头缝里都冒灵气，咱们外门的灵气，在人家那儿就是用来刷马桶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知道有条密道，上次我偷溜进去，还顺了块灵界压缩饼干……”
马东的眼睛瞬间亮得像灵膳堂的探照灯。当夜，他穿上用灵竹叶编织的 “隐身披风”—— 虽然这披风的效果和没穿差不多 —— 怀里揣着欧阳仙儿送的传讯灵铃，像只蹑手蹑脚的灵老鼠，顺着周胖指的方向摸去。
内门区域的灵气浓郁得让他直打喷嚏。他躲在灵珊瑚假山后面，看着不远处的修炼场。几个内门弟子正在演练剑法，剑气所过之处，地面自动浮现出金光闪闪的符文，比他在学堂见过的任何招式都酷炫。“这哪是剑法，分明是灵界特效大片！” 他一边在心里惊叹，一边掏出用灵树皮做的小本子，连比带划地记录。
“嘿！看我这招‘灵霄贯日’！” 一个内门弟子大喝一声，剑身突然燃起金色火焰。马东激动得手一抖，本子掉进了旁边的灵泉，惊起一群正在睡觉的灵金鱼。他慌忙去捞，结果弄出的动静比灵界打雷还响。
“哼，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偷学内门武学。”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马东僵在原地，慢慢转头，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内门长老正悬浮在空中，手里的拂尘闪着危险的光芒，活像灵界版的阎王爷。
“长老，误会，误会！” 马东脸上堆起比灵膳堂的灵糖糕还甜的笑容，“我只是路过，不小心看到了，绝对没有偷学的意思！您看我这披风，纯手工编织，纯天然无污染，要不要来一件？买一送一！” 他心里却疯狂呐喊：“完犊子！早知道把周胖的灵薯片塞给长老当贿赂了！”
长老冷哼一声，拂尘轻轻一挥，马东的 “隐身披风” 瞬间变成了碎布条。“外门弟子，擅自闯入内门，按律当罚！” 他的声音冷得能让灵泉结冰，“先关你三个月禁闭，好好反省……”
“师兄且慢！” 关键时刻，玄风长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气喘吁吁地飞过来，白胡子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这是我的徒弟马东，他可能是一时好奇，才跑到这里来的，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说着，他偷偷给马东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认错。
马东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长老，我错了！我就是被内门的灵气吸引，想来吸两口就走…… 不对，是想来感受一下高等修炼氛围，激励自己好好修炼！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只误入仙境的灵界小蚂蚁，放我一马吧！”
内门长老看着马东滑稽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玄风长老求情的眼神，终于冷哼一声：“看在玄风师弟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你。但若再有下次……” 他的拂尘重重一挥，旁边的灵珊瑚假山瞬间碎成齑粉，“定不轻饶！”
马东灰溜溜地跟着玄风长老往回走，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直到回到外门的小木屋，他才瘫坐在地上，长出一口气：“师傅，我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玄风长老板着脸，白胡子气得直抖：“你可知错？内门武学岂是你能随意窥探的？” 但看到马东垂头丧气的样子，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不过，有上进心是好事。从今天起，为师亲自给你开小灶，把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但记住 ——” 他突然掏出个灵界戒尺，在马东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想要变强，得靠自己脚踏实地，而不是学灵界小偷偷东西！”
马东揉着脑袋，嘿嘿笑道：“师傅，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修炼，争取光明正大地走进内门，让那些内门弟子都来偷学我的‘贱派剑法’！” 他摸了摸怀里湿漉漉的小本子，暗自下定决心：“下次再想偷学，一定要先准备好灵界隔音耳塞、隐形墨水，还有…… 足够的灵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