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忘了,修仙界的人画符还只是画一面的了。
冯言尴尬的把手里的符给收了起来:
“咳,你不要介意啊。我这是练笔用的,真是不是故意炫耀啊。师弟们,对不对?”
他不问还好,一问更让人生气了。
有人抓着皓岚宗的人问,他们为什么要画两面?是因为炫技,还是觉得这样的效果比较厉害?
但是皓岚宗的人心里苦啊,他们怎么说?
说符峰的峰主说了,如果谁画不出两面的符就要受到全体弟子的鄙视?
老话不都说了,不蒸馒头争口气,他们不能让自己被鄙视。
所以他们就开始不吃不睡的画双面符啊。恐怕明天就变成被全宗门鄙视的废物。
说到底,这一切的开始就是天上画符的小师叔导致的。
如果不是小师叔嫌弃他们画符浪费背面,他们能被逼着画双面吗?
想起来自己当时天天炸符的事情,皓岚宗的弟子们就想哭。
还真别说,有一个小姑娘就真哭了。
有别的宗门的弟子都问小姑娘:
“你怎么哭了啊?”
小姑娘捂着自己的眉毛哭的那叫一个惨啊:
“呜呜,我自从学画双面符开始,就被炸的没长过眉毛了。
现在学会了,眉毛都长不出来了。我的眉毛啊!呜呜~”
嘶~
这得被炸符炸到什么程度啊?
皓岚宗果然和外面的人说的一样,外表看着老实忠厚,其实内心狂暴又变态。
“咳,不要哭了。等回去管你小师叔要点生发液。眉毛会有的,放心。”
冯言还是非常会安慰人的,所以小姑娘也不哭了。
尴尬,冯言现在都想找个地方冷静一下。自己家的事情是挺糟心啊!
“她拿的是什么?丹药?”
时刻关注天上的龚献抱着胳膊看着廖朵朵疑问出声。
听见他这么说,所有的人都往天上看去。
果然,廖朵朵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居然拿出了五个黑色丹药。
都是修仙者,所以眼力还都是不错的。
天地五雷符完成的时候,廖朵朵想发出去的,但是低头看了一下。
好吧,人群都跑光,只剩下那些黑色如虫子的魔兽。
这个时候廖朵朵就一个灵光乍现,想到了好点子。
从空间里小心的拿出了五枚珍藏的丹药,然后分别底往五个雷符里扔了一个。
然后天地五雷符就呈现一个诡异的样子,蓝紫色的灵韵里有一颗诡异黑色的丹药稳稳的停在中间。
拍拍手,廖朵朵满意的微笑点点头。
“哈哈~这次我要让那个魔王知道知道欺负我家墨枫的厉害。”
看着上面那个笑猖狂的妹妹,冯言的心嗖的一下飙到了天灵盖。
完了,他妹疯了!
更烦人的是龚献居然还笑的出来:
“呵!她要疯啊!”
冯言捂脸崩溃:
“闭嘴!”
无论冯言怎么崩溃,他妹都完全没有要在乎所有的意思。
廖朵朵抬起左手,单手打了一个降雷诀。
“以我之雷霆,降尔等灭亡。天地五雷绝命符,天罚,灭~”
冯言见自己妹妹一个法诀后,天上那个紫色的五雷符如同疯狂版雷劫似的,直接降下天罚。
而且降下天罚也就算了,那些带着紫色的雷劈到了魔兽身上。
魔兽如果没有被一次性劈死,那那个魔兽的身体居然发出如同瘟疫一样的紫色病斑。
那些紫色的病斑如同活着似的在那些魔兽的身体上迅速感染到别的魔兽身上。
嗯,怎么形容呢?
“嘶~太残暴了。”
没错!确实是太残暴了。
本来就黑蒙蒙的天空中,五个诡异雷符中间,站着一个银色战甲,身后飞舞着白色披肩的杀神,正在放声大笑。
冯言都不敢想,以后自己的妹妹会被别人说成什么?
现在别说嫁不嫁的出去的事情了,他现在都怀疑以后别人见到朵朵都会躲的远远的。
这谁能想到,杀死魔兽居然会用病毒?
但是你不得不服自己妹妹的脑洞。她这是被那个不长眼的魔王给气糊涂了。
“哼,不得不说,她这次的彻底暴露本性了吧?看她以后还怎么装弱小无辜?”
冯言都不用看就知道谁说的。无奈的瞪了一眼龚献。
龚献说的没错,如果按照原来的想法,廖朵朵其实不太想太出风头的。
但是她这次是真生气了。那个魔王把墨枫给弄伤了,而且还把墨枫给弄郁闷了。
她怎么能忍?
先干掉魔王的先头部队,再去找其他的魔军。
哼~
“给我劈死这些鳖孙儿。”
廖朵朵如同一个真正的反派似的站在空中狂笑。
“师叔,我来了!”梁灵儿冲了出去。
在梁灵儿身边的辛悟然伸手想抓住她,但是手还是空了。
“灵儿,不要去。”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那飞远了的身影。
灵儿会冲出去是因为相信小师叔不会让自己被雷劈。
至于那些病毒什么的,她相信邪不压正,她不怕。
得,看着梁灵儿冲了出去,冯言他们也不能再躲起来了,开打吧。
魔兽群因为有了天雷,从而在迅速的死去。而且最厉害的是那些传染性非常厉害的病毒。
廖朵朵一下就帮人类消耗了2\/3的魔兽数量。
这可给人类带来了希望和信心。
剑修,法修,全部跑出去战斗。
他们如果这次再不珍惜小师叔给他们的优势,那他们真的就要丢到战场了。
在皓岚宗那边终于联系上了冯言的宗主看见监控’中的景象,他沉默了。
看了看大殿上的所有老祖:
“咳,那个,我家朵朵是有点生气才会这么做的啊。其他的时间还是很温顺的。
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她平时真的不这样狂暴!”
藤清老祖翻了个白眼:
“你得了啊。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她现在的问题我们不想问了,但是你们皓岚宗要保证她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修仙界的事情。”
程宗主尴尬的举手:
“那个涨价算吗?”
藤清老祖猛的拍碎了桌子:
“算,这个是第一条。”
别说藤清老祖了,就这条,旁边所有的老祖都点头。
对,这条最重要。太黑了,那个死丫头的心太黑了,比她师父的心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