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中文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桃花枝的花苞在掌心微微颤动,像颗跳动的小心脏)我们沿着溪水往回走,花瓣还在簌簌落,有的粘在鞋面上,有的钻进衣领里,带着点痒,像春天在悄悄挠你。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脚下的泥土渐渐变硬,露出青灰色的石板路。李醒突然指着前方:“那是什么?”只见石板路尽头立着道拱门,门楣上爬满了干枯的葡萄藤,藤上挂着个褪色的木牌,写着“忘忧镇”三个字,笔画里还嵌着些细碎的桃花瓣。

“忘忧……”林默摸着木牌上的刻痕,“是让人忘了烦恼的地方吗?”话音刚落,拱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道缝,缝里飘出股甜腻的香气,像熬得极稠的糖浆,闻多了让人头晕。

大哥的触须在空气中扫了扫,突然卷住我的手腕往后拽:“不对劲,这香味里有东西。”他指着拱门内侧,那里的石板缝里钻出些白色的根须,正随着香气轻轻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

“怕什么?”李醒的铜铃在掌心转了转,“再邪门的地方,也总有破绽。”他率先往门里走,刚踏过门槛,脚步突然顿住——眼前的景象变了,青石板路变成了松软的沙滩,头顶的桃花树变成了摇曳的椰子树,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腥咸的风里混着那股甜香。

“幻觉!”林默用铁锹往地上一戳,沙滩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青石板,“这镇子能让人看到想的东西!”她的话音刚落,沙滩上突然冒出个卖冰粉的小摊,摊主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姑娘,笑着朝我们招手:“来碗冰粉吗?加桃花蜜的。”

那姑娘的脸,竟和阿桃有七分像。

“别碰!”我拽住想往前走的林默,指尖触到她的手腕,烫得吓人——她的皮肤下,正有白色的根须在游走,像在往血管里钻。“这是那香味搞的鬼!它在勾我们的念想!”

李醒突然捂住头,铜铃发出急促的嗡鸣:“我看到……我奶奶了,她在给我煮桂花糕……”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脚步不由自主地往沙滩深处走,那里的海浪里,隐约浮出个佝偻的身影。

“醒醒!”大哥的触须狠狠抽在李醒脸上,红痕瞬间浮起,“那不是真的!是根须在骗你的脑子!”李醒一个激灵,眼神清明了些,却仍喘着粗气:“好厉害……它知道我最想什么。”

拱门内侧的根须越来越多,像潮水般往我们脚边涌。我突然注意到根须的尽头,缠着些撕碎的纸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我不想忘……”“娘的样子……”“家在哪……”

“忘忧镇,根本不是让人忘忧,是让人忘记自己。”我攥紧手里的桃花枝,花枝突然渗出汁液,滴在根须上,根须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这香味能让人沉浸在念想里,然后被根须吸干精气,变成它们的养料!”

卖冰粉的姑娘突然变了脸,双丫髻里钻出白色的根须,笑着说:“忘了不好吗?忘了疼,忘了苦,就剩下甜了呀……”她的身体渐渐透明,露出底下盘根错节的根须,像个巨大的网。

李醒的铜铃突然爆发出强光,照亮了整个沙滩——所谓的椰子树,是枯死的桃树;所谓的海浪,是黑色的泥潭;而那些“念想”里的人影,全是被根须缠绕的枯骨,眼眶里塞满了白色的根须,像在流泪。

“破了它的幻境!”林默挥着铁锹劈向最近的根须,汁液溅在地上,冒出刺鼻的白烟。我举起桃花枝往前冲,花枝所过之处,根须纷纷枯萎,露出底下的青石板,上面刻着无数个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哭脸。

“他们不想忘!”我对着根须大喊,声音在幻境里回荡,“他们想记住疼,记住苦,记住自己是谁!”

桃花枝突然绽放,粉白的花瓣在半空连成屏障,将甜腻的香气挡在外面。卖冰粉的姑娘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在花瓣的光芒里渐渐消融,露出块埋在土里的石碑,上面刻着:“忘忧草,食之忘忧,久食,魂消。”

原来这镇子的土壤里长满了忘忧草,根须能散发致幻的香气,而那些被吸引来的人,最终都成了草的肥料。

幻境彻底破碎,我们仍站在拱门前,根须已经枯萎成灰,风一吹就散了。门楣上的葡萄藤突然开出细碎的白花,像在忏悔。

林默摸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根须痕迹已经淡了,只留下个浅浅的白印:“还好有这桃花枝。”

李醒捡起片枯萎的根须,捏在手里碎成粉末:“下一站,得带点更厉害的家伙。”

大哥望着门内的忘忧镇,触须卷回朵刚开的白花:“里面还有人。”

在那扇门的里面,有一条石板铺就而成的小路,蜿蜒曲折地延伸向远方。在这条石板路上,若隐若现地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身影正蹲伏在地上,专注地用一根树枝在刻有名字的石板上涂涂画画。凑近一看,原来他正在画一朵桃花。这朵桃花画得有些歪歪扭扭,但从那一笔一划中,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认真和用心。

而那株桃花的花瓣,仿佛也被他的专注所打动,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它们如同轻盈的雪花一般,簌簌地落在我们的脚边,仿佛在轻声诉说着:“进去看看吧,这里面总有人在拼命地记住一些事情呢。”

(桃花枝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淡淡的粉痕,像谁用指尖写下的牵挂)我们跨过拱门时,枯藤上的白花突然簌簌作响,花瓣飘落在肩头,带着点凉,像被人轻轻拍了拍。

镇子里静得出奇,只有风卷着沙尘掠过屋檐的声音。两旁的屋子都关着门,门板上的漆剥落得厉害,露出底下的木纹,像一张张皲裂的脸。最靠边的一间屋子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光,混着股焦糊味,像有人在里面烧什么东西。

“有人吗?”林默敲了敲门板,声音在空荡的街巷里荡出回音,“我们是路过的。”

门“吱呀”一声开了道更大的缝,里面的焦糊味更浓了。我们往里瞅,只见土灶前蹲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正用火钳拨弄灶膛里的灰烬,火星子溅在她的围裙上,烧出一个个小洞,她却浑然不觉。

“婆婆,您在烧什么?”我往里走了两步,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是个摔碎的瓦罐,里面的灰还冒着热气,混着些没烧尽的纸片,上面能看清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阿福,三月……”

“烧念想呢。”老太太的声音像磨过的砂纸,她抬起头,我才发现她的眼睛灰蒙蒙的,像蒙着层雾,“忘忧镇的规矩,想忘了谁,就把他的名字烧了,灰撒在镇口的忘忧草里,就再也不会想了。”

她的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布条,上面绣着个“福”字,针脚歪歪扭扭的,和瓦罐里的字迹很像。“您在忘谁?”林默蹲在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灶膛里的余烬,“这名字,看着像您的亲人。”

老太太突然抓住林默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指节泛白:“不能想!想了就疼!忘忧草说了,忘了才好,忘了就不疼了……”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指着窗外,“你看!它们又来了!”

窗外的忘忧草正在疯长,白色的根须穿透泥土,像无数条小蛇往屋里钻,草叶上的白花泛着诡异的光,照在墙上,映出晃动的影子——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男孩,正举着朵桃花往屋里跑,嘴里喊着:“奶奶!你看我摘的桃花!”

“阿福……”老太太的嘴唇哆嗦着,眼泪从灰蒙蒙的眼睛里淌出来,混着浑浊的眼屎,“我的阿福……他最爱桃花了……”

原来她的孙子阿福去年在镇外的桃花渡落水了,老太太受不了打击,就搬进了忘忧镇,想把他忘了。可越是想忘,那些念想就越清晰,她只能一遍遍烧写着名字的纸片,却总在灶膛前哭到天亮。

“您不想忘,对不对?”我捡起地上的布条,“这‘福’字,您绣了半年,舍不得烧吧?”

老太太突然捂住脸,哭声像被掐住的老黄牛:“忘不掉啊……他爱吃我做的桃花饼,爱爬后院的老桃树,连笑起来都带着桃花香……怎么忘啊……”

窗外的忘忧草突然剧烈摇晃,根须像鞭子般抽打着门板,白花的光越来越亮,照出的阿福影子开始扭曲,变成模糊的一团,像要被吞噬。“它们在怕!”李醒的铜铃发出嗡鸣,“它们怕您想起阿福!”

大哥的触须卷过灶膛里的余烬,触须上的桃花汁液滴在灰里,没烧尽的纸片突然复原了,上面完整地写着:“阿福,三月初三,桃花渡摘桃花。”

“您看!”我把纸片递给老太太,“阿福没走,他在您的念想里好好活着呢。”

老太太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她颤抖着抚摸纸片,指尖划过“阿福”两个字,像在触摸孩子的脸颊:“对……他说要给我摘最大的桃花……”她突然站起身,往屋后跑,“我还有他的小鞋!我没烧!”

她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里面放着双虎头鞋,鞋面上绣着朵小小的桃花,鞋底磨出了洞。“这是他最后穿的鞋,”老太太把鞋抱在怀里,像抱着稀世珍宝,“我总说等他长大了就不能穿了,可他走的时候,还穿着这双鞋……”

忘忧草的根须已经钻进了屋门,白花的光映得墙上的影子越来越淡。“不能让它们得逞!”林默举起铁锹劈向根须,“疼就疼着!总比忘了好!”

我把桃花枝插进老太太手里:“拿着它!桃花能破忘忧草的幻术!”老太太握紧花枝,花瓣落在虎头鞋上,像给小鞋缀上了新的装饰。她突然对着窗外喊:“阿福!奶奶记着呢!奶奶想你!”

喊声落下的瞬间,忘忧草突然枯萎,根须化成灰,墙上的阿福影子清晰起来,他举着桃花,笑得露出豁牙:“奶奶!我在这儿!”

影子渐渐淡去,却在消失前,把桃花往老太太手里递了递。老太太伸手去接,指尖穿过影子,却笑出了眼泪:“奶奶接住了……阿福的桃花,奶奶接住了……”

镇子里的忘忧草不知为何突然全部枯死了,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般,原本绿油油的草地变得枯黄一片,毫无生气。随着草的枯萎,底下的青石板也逐渐显露出来。

这些青石板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刻着许多名字,虽然岁月的侵蚀让这些名字有些模糊不清,但仔细看还是能辨认出来的。更令人惊讶的是,每个名字旁边都有人画了一些小小的记号,有桃花、虎头鞋、布偶等等。

这些记号显然都是画者心中最珍贵的东西,是他们舍不得忘记的念想。或许这些名字和记号背后都隐藏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人不禁对这个小镇的过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吸引了我们的注意。那是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蹲在石板上,认真地用树枝在石板上画着什么。走近一看,才发现她画的是一朵盛开的桃花。

小姑娘画得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当她画完最后一笔,满意地抬起头时,看到了我们,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在给我娘画桃花呢,”小姑娘兴高采烈地说道,“她说等她从城里回来,就带我们去桃花渡。那里有好多好多的桃花,可漂亮啦!”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美丽的桃花林。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们也不禁被她的快乐所感染。

她的布兜里露出半截纸片,上面写着:“娘,别忘三月初三。”

老太太把阿福的虎头鞋放进木箱,又在里面塞了片桃花瓣:“不烧了,记着疼,总比忘了好。”她要带着木箱回原来的村子,说要在院里种棵桃树,等桃花开了,就像阿福还在爬树一样。

我们走出忘忧镇时,门楣上的葡萄藤已经结出了青绿色的果子,像一串串没成熟的念想。林默把最后一片桃花瓣撒在镇口,轻声说:“有些疼,得带着走,才不算白疼。”

桃花枝的花苞宛如羞涩的少女,微微张开粉白的花瓣,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金黄的蕊恰似那少女怀中珍贵的宝物,仿佛藏着一个小小的春天。李醒突然指着远处的山口,那里的天空犹如一块淡紫色的绸缎,如梦如幻:“看,又有新地方在向我们招手了。”

山口的风如同一股清新的香氛,混合着松脂的香气,大哥的触须如同灵动的画笔,轻轻卷过飘落的桃花瓣,然后朝着山口的方向优雅地一指。我紧紧握住手中的花枝,那花苞好似一个乖巧的孩子,轻轻蹭着我的掌心,仿佛在低声呢喃:走吧,带着那些疼痛和思念,勇敢地向前走,你总会邂逅新的春天。

暴风中文推荐阅读:满门殉国你悔婚,我娶嫂嫂你哭什么?穿成孩子他妈,盛总夜夜求壁咚绝对死亡规则惊!妖孽美人深陷男团修罗场剑雨仙侠闺蜜齐穿带崽跑路!世子急疯了综清穿:下岗咸鱼再就业盗墓:你们真的不是npc吗?别人修仙,我搞吃的魏梓芙女穿男:小正太娶妻又生子不死修仙人穿越,暴力夫妻互宠陨落神武霍格沃茨的女巫人在奥特:我为O50老大!鬼浅记自从有了神豪系统,姐天天上热搜修仙:从掌握变身开始老太重生:闪婚皇叔,前夫孽子悔成渣了李二傻的欢乐日长时空外卖:特工王妃的导演之路崩铁:不受命途影响的我,为所欲安答应:苟在清宫当咸鱼的日常司少的小祖宗又不安分了宝可梦:大地的暴君魔王是个雌小鬼?灵脉少年青色微醺生而为鬼,生吃个人我很抱歉与卿守,与君知恶魔霸总强宠,爱你就要狠狠虐圣域街溜子,从不干正事血魔横刀德善县主忙种田恶妇变好,冷厉糙汉怒撕和离书御兽神妃倾天下快穿小世界换新天神豪:惹不起巨星的姐姐是首富火影:开局变成创立斑,怎么办?萧凤是个好名字我在无限流游戏里嘎嘎乱杀!重生后,我被男主疯狂撩拨人在机变英盟,我是叱风云亲弟天啦!他变成了妹子冷情糙汉一开窍,娇软知青扛不住香尸诡婿暗夜,对她着迷缅甸丛林的现代帝国快穿:玄月的重生之旅
暴风中文搜藏榜:农门炮灰:全家听我谐音改剧情造化长生:我于人间叩仙门隐藏在霍格沃兹的占卜家欢迎来到成神之旅夫人她马甲又轰动全城了乔念叶妄川溯灵圣体:林洛的复仇之路爱上和尚新婚夜,病秧子老公求我亲亲他魔极道初遇心上人我老婆竟然从北源区来找我了书画学院的修仙日常读痞幼的书快穿之夏姬家有表姐太傲娇参加摆摊综艺后肥姐成了顶流凶案真相我在八零建门派小师祖在炮灰宗门大力投资被赶出家门后,真千金疯狂掉马甲被当替身,踹渣男后闪婚千亿大佬荒年悍妻:重生夫君想要我的命创世幻神录贺年有礼傅总的小娇妻又甜又软假死后,彪悍农女拐个猎户生崽崽快穿: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废妃无双这个实教不对劲国密局都来了,还说自己不会抓鬼开局被甩,转身带崽闪婚千亿总裁仙途传奇:修仙家族郡主扛着狙击杀来了汪瑶修真传四合院:许大茂的新生夺舍圣主的我穿越到了小马宝莉乡野村姑一步步算计太傅白月光仙子师尊的掌控欲实在是太强了暴徒宇智波,开局拜师纲手诸天从噬灵魔开始龙族再起气运之子别慌宿主她好孕又多胎仙妻太迷人,醋夫神君心好累我的二次元之旅,启程了赛尔:没有系统的我,点满了科技修真界亲传们没一个正常人春历元年女尊:昏庸女帝的阶下囚满分绿茶满分嗲精满分作凌虚之上
暴风中文最新小说:刚穿七零被离婚,我掏出亿万物资边吐槽边修仙我靠祖宗托梦破案我靠吐槽在修仙界续命震惊:我的室友竟是前世宿敌仙玉佩:开局指点我修仙维度魔神,集卡诸天灵僵护道七零北大荒:天师知青小马宝莉:你们有一点太极端了逆爱沉沦:蛇夫他日夜索糖2006房价低谷我靠天谴赚差价未婚夫他明着钓我他与山与海我在魔道造谣生事那些年寻精记驱魔师大小姐非要赖上我重生之我给家人们算命当团宠火影:须佐套大佛忍界改造大师灶王爷的赊账簿悔婚后我拿千亿支票砸哭前未婚夫我在七零当巴掌妇联主任梦境前世离婚当天,霸道总裁跪求我复婚我在海拔三千米的高原开渔场大江大河之我是Mr宋港诡朋克物价疯贬,她做恶毒女配日入千元枷锁之外:双生之绊被赶出家门后,在天灾战乱中求生沉栀向满亡国公主靠考古直播续命在诸天万界成为臭名昭着怎么办险职太医:历劫蜕变,自成医道咸鱼公主和她的内卷侍女嘴,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毒改嫁绝嗣纨绔,好孕体质震惊大院穿越之:相公你醒了!快穿之贵女锦绣荣华火影:宇智波家的不死少女止水之瞳:木叶阴影中的光全宗门都在嗑我和死对头的CP被逐出家门后,暴君捡了我当宝四合院:守护何雨水,何雨柱逆袭约战:孤独的救赎陆少夫人又双叒撒娇了重生,顶级豪门的小公主大唐烧烤王文茜的逆转之路重生不再爱太子,他却疯批强制爱